高二开学周叶晓甩个黑长直高马尾请了新来的理科班男神吃学校旁边的小火锅——
这是邓昀每一下都顶得特别深的原因。周叶晓不慌说那是她发小,反正说了他也会吃醋。
打完一炮她爬过去开电脑,男孩果然跟过来逮住她的腰,没有想象中酣畅淋漓的后人,邓昀把人往怀里带让她坐他腿上。
正好电脑启动,屏幕怎么长得这么眼熟?邓昀:正是在下ヾヾ?-▽-ノ~~~
这样温馨的时刻偏偏她还要低头确认他又硬起来没。也就半硬吧,邓昀吻她眼睛,她只好顺势闭上。
周叶晓补充说明:“你上次哭着射出来的时候拍的,特写——纪念一下,无套内射……”
他不准她说,又去亲她嘴,让她嗯唔着张了嘴,伸舌头进去尝。周叶晓每每体感他惊人的进步都会暗自赞叹一番。
邓昀闭眼吮她的唇,她就抚弄邓昀的乳头。嗯,这下可硬了,可以用了。
等戴好套,她挑起他下巴,捞起他的手握她的腰,在邓昀舔吃她双乳的酥麻感中停下扭动的臀和摆晃的腰,才吃下一小半的鸡巴凸着青茎。
她说,家里定了她和沈子辽的娃娃亲。咬着衣服猛地被大肉棒贯穿,这么快周叶晓就眼现白光,又去了一次。
这次邓昀用的力没那么重,只是每一下都对着她的敏感点撞,以传说中九浅一深的频率顶弄,听她随他节奏喘。
不然亏他那点音乐天赋呢,让她吟出他心中的旋律。她说不会,不会和任何人结婚。
时间跳到下午五点二十分,她提醒他是不是学生会集合总结,他说四十五再去。邓昀是以拿文件的理由出来的,也没骗人,复印稿和u盘都在周叶晓这里。
邓昀两指并作一挞探进她口中,被她无意咬了一下后张开,撑开她的口腔两侧。
她合不拢嘴,就张着嘴急促呼吸,终于伸着舌头流口水了,算如愿被透穿的幸福小淫娃。他射完,吻去她脸上生理性的泪,一下下抚她的背。
靠在他起伏的胸口缓过被他反复延长的高潮,心跳同频。
给周叶晓一件一件穿好衣服,邓昀还裸着。
还有十分钟,周叶晓叫停他先别收拾,她问他看的小电影里扣人嘴里都是什么意思。
邓昀说没人给他分享小电影,下次他陪她看。
“想不想我给你口?”她倒直白。
“不想。”想,但是宝贝她,哪里舍得。
有上次内射的前车之鉴,他筑牢思想防线,表情有够不自然,咧咧被她咬破的嘴角,血痕在没太多血色的浅粉紫色唇上格外明显。
下身紫褐色鸡巴兴奋不已,他根本直不起身,弓着背低着头翘个二郎腿粉饰太平。
又来了,这种像唐僧和女儿国国王拉拉扯扯的情趣py吗。
心里燥得慌,他脱下刚才为她穿好的外套、外裤、内裤,像在痴梦之中,贴吻上缤纷的万花镜。
男孩转动万花筒,肉声、水声,粼粼的碎闪,舌尖到舌根,漫入梦幻的红豆沙,去勾更多更浓的香甜。
鼻尖抵住的是那颗红豆吗,蜂蝶纷飞,情动之时,他忘记了自己,沉湎与这朵他所认定的花。
依栖着,赞颂着,无论盛开与否,花就是花。
电脑锁屏滚动着抽象文艺句子:玫瑰无原则,心动至上。
周叶晓十六岁生日是蹲在学校门卫室过的,拉着邓昀陪他吃了三个小蛋糕。她“不小心”把许的愿小声说出来,说希望新的一岁可以睡到一个叫邓昀的高风亮节的纪检部长。
她直勾勾睨着他,假装询问:“愿望说出来失灵了怎么办,好心人快帮我想想办法。”
那他能怎么办,至少那天晚上没办,但耐不住她勾着他,过了几周还不是乖乖给她了。
第一次做之前,她不知道尺码就买了花花绿绿一堆套,但他来是自己买了套带来的,尽管他也没研究过。
周叶晓非要他用那个草莓味的,他也依了。他摘走她手上的烟学她吸了一口——也是草莓味。
龟头都戳逼上了他怎么还在说些什么有的没的喋喋不休,说跟她做是因为喜欢她,说她这样约炮的一堆弊端,说未成年性行为十大风险。
她数到他说的后患无穷的第十句,亲他嘴让他闭嘴。好笑人哦,嘴跟鸡巴一样硬。
她说:“第十一,第一次,我怕痛。”周叶晓哪里怕痛,凑来流水的、糊得亮晶晶的小逼,霸王硬上弓。
邓昀见不得她皱眉,不是要爽吗,这么急,两个人都痛。
他揉她腿根、腿心,指尖探进去又紧又烫,他有点犯难:太窄小了,怎么塞进去都会痛的吧。
但是周叶晓湿成这样,玉液成汤,他邓昀又不可能不管。
他还不是硬着头皮上的,当时周叶晓完全放松了,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她咬着他衣领,唾液浸湿胸口的衬衫,
其实不止口水,两滴泪珠打在他肩头,她搂他脖子,他收紧双臂与她相拥。
进去抽插了一会,尝到甜头,她又开始骚,邓昀哪还说得出话,想打她屁股蛋。
算了,他听话就行,未曾设想过的情爱因为她的出现如此具象。就是这样的性启蒙,根本不用导向乖的还是骚的,因为他的答案是:她的。
邓昀十六岁生日是周叶晓来他小区楼下过的,又是她和他,俩人仨小蛋糕。
她用她的奶油黄打火机给他点蜡烛,面对面坐着,他的双手握着她许愿的手——刚才示意他这么做,两手交叠。
挺会啊,少年人那双令她尤其喜欢的眼睛映着烛光;现在是四手交叠了,他也小声说出愿望,希望她多一个愿望。
他说:“漂亮姐姐,怎么办,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男夹子一枚~
“那姐姐就不说了”周叶晓闭眼睁眼,想明年今天他也在身边。
十六岁的愿望实现了,邓昀却有小小怨念o一︿一+o,因为周叶晓十七岁生日的时候上午下午分别跟两群朋友一起,晚上应付家里人,好不容易走开了来学校旁边她的小基地,问邓昀等了多久,他说他刚到,其实明天的作业都快写完了。门口又是一大盒花,这次是黄色系,金灿灿一片。她拍了照,故意让邓昀入镜,一想象他搬一大堆东西来就想笑。可是她高兴得难受,明明来胃里之前已经吐干净了,她在洗手池干呕,幻觉晚上吃的硌人的墨鱼仔还卡在喉咙,那么小,那么清楚的形状,谁一筷子一筷子夹给她?耳边多少声音让她辨别辨别不了虚实,为何是此刻脊椎抽动,眼前一切收缩了舒张了流动了;明明没喝酒,却像沾了毒一样狼狈不堪。她宁愿是麻木的,至少平静体面。无声哭泣着,她保持着一臂距离推开他,让他离开。邓昀五脏六腑发疼,也红了眼眶,在她脱力的时候给她喂水,说他乐意,说他好喜欢她。
可是她周叶晓尽力说出的什么话呢,说让他给她吃鸡巴喉咙就舒服了。他心口顿痛,没再说话,什么也没做守着她睡了一觉。
少年心许没有说服力,他也不敢抱太紧,怕她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