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风穿过夜间的风,悄悄来到摄政王府外,正要寻一处寂静处,翻墙而过,抬眼就见一处偏墙上先一步跃下一个人。
那人身姿挺拔,动作熟练,仿佛做过这件事情无数遍,月洒清辉,那人脸上赫然带着半面软皮面具。
白书楼并未注意到有人看见,也不做停留,快速向着安定王府前进。
江肆风注视着白书楼离去的背影,又看向身前的摄政王府,微蹙眉头,面露疑惑,却还是选了先去看看摄政王。
白书楼美滋滋的熟练翻墙进因钰留的小院,刚进来就发现惹人烦的江某不在,他也不在意的进了房屋。
因钰留此时闲的没事干,点上蜡烛,找出一本野史看起来,野史不一定保真,但一定保野。
白书楼一进屋子,快速扑到因钰留身上,急促的在因钰留脸上轻啄了几下。
“唔。”因钰留早已习惯安安都热情,抬手抱上白书楼,笑着说:“你来了。”
“嗯。”白书楼也环上因钰留,环顾着因钰留的小屋,试图找到自己今日送到那幅画,然而并没有,那个小屋一点画的痕迹没有。
“你找什么呢?”因钰留自然也观察到了白书楼,询问着。
白书楼却没有正面回答问题,故作好奇的反问:“我听说,你今天去画展了?”
“昂,你消息还挺灵通的。”因钰留笑眯眯的没心没肺:“你不会整日跟踪我吧?”
这倒整的白书楼心虚了,他侧身回避因钰留的眼神:“哪儿有?”
此话一出,因钰留浅浅眯眼,他本身是打趣的一句话,但是安安这个反应,不应该啊。
白书楼再次把话题引过来:“我还听说,摄政王给你送了一幅画。”说着故作好奇的起身环顾四周:“那副画呢?”
“啧,一说这个我就烦。”因钰留想起吃饭时众人的眼神,就不由得烦躁。
“嗯?”白书楼转头去看因钰留的愁容,心想,不应该啊,他那些手下都说钰钰最喜欢这副画了。
“不喜欢吗?”白书楼试探的问。
“那倒不是。”因钰留摇头,相反,他还蛮喜欢那幅画来着,因钰留皱着眉,极其不理解的说:“关键我也不认识摄政王啊,他莫名其妙的送来一幅画,搞得我爹都有危机感了。”
白书楼倒是没细想到这一步,试探的为摄政王找补说:“或许,是摄政王欣赏你呢。”
“屁!”因钰留义正言辞的否决:“我爹虽然是摄政王,但我只是一个庶子,自入京来,我一来不会勾搭官员,二来不去结识公子们,说实在的,我扔到京城的富家子弟里面,掀不起一点水花。”
说完,白书楼倒是意味不明的看着因钰留,他自然知道小少爷实诚,可没想到,这般实诚,但是不对,他的小少爷,光芒万丈,才不跟那些个公子们比较。
因钰留却越说越来劲,他本身就把摄政王想象成一位阴险狡诈,试图抢走他爹势力的恶人。
因钰留更是恶意揣测着:“谁知道那个摄政王怀的什么坏心思,保不齐就是特意搞这么一出来恶心人的!”
白书楼听此,缓缓闭眼,有些许的绝望。
偏偏因钰留还戳着白书楼:“你说是吧,安安?”
白书楼缓缓睁眼,看着因钰留,微笑:“是呢。”
“切~”因钰留摇摇头:“不说他了,说了也是心烦。”
“嗯。”白书楼微笑。
安静下来了,因钰留忽然浅眯着眼笑着看白书楼。
这眼神白书楼再熟悉不过,他不由的滑了一下喉结,缓缓的跪在因钰留跟前,轻声的问:“今天,玩吗?”
“玩!”因钰留就等白书楼这句话呢,欢喜的起身,跑去一旁的箱子,打开,在里面刨了一下。
最后因钰留抓着皮质的用具回来。
那是两个因钰留定制的,用毛皮做的两个可收缩的项圈,一个大的圈,一个小的圈,每个圈皆连着一条长长的铁链,铁链的尽头同样是两个皮质的圈,只是比较起来小了些。
因钰留拿着用具坐下,浅笑着看跪在原地乖巧等待的白书楼,命令着:“脱衣服。”
白书楼听见命令,双手熟练迅速的剥下腰带,又快速的解下上衣,不停歇的脱离裤子,不过片刻,白书楼已经一丝不挂的跪着。
“真乖。”因钰留夸奖着。
因钰留展开用具,白书楼从一开始就注意了这个东西,他从未见过,有些紧张的问:“这是什么?”
“一点小情趣。”因钰留笑眯眯的,但任人都能看出来因钰留此时很是兴奋。
因钰留解开一个略大的皮圈,轻轻套在了白书楼的脖子上,调制好合适的尺寸,松手时顺势向下捏了白书楼的胸。
“唔。”白书楼有些不适应,但或许是归属感更加清晰,使得白书楼眼睛亮亮的盯着因钰留。
因钰留同样解开铁链尽头的另一个皮圈,套在了自己的手腕。
随后,因钰留扬起一个有些恶劣的笑容,解开另一条小的皮圈,不怀好意的看着紧张的白书楼。
因钰留伸手,先是在拍了两下白书楼的腹肌,引起白书楼阵阵的缩腹。
手指再向下,攥住了白书楼腿间的微微颤着物件。
“唔!”白书楼身子猛的一僵,随后不由的呻吟:“哈……”
因钰留只是简单的揉了两下,物件便高高的立起,他不管白书楼的喘息,将手中的皮圈套在了白书楼立起的下体根部。
“不……”白书楼眼睁睁的见着被束缚住,并不是很紧,只是确实不算舒服。
可惜,白书楼的拒绝并不会有人听取。
这条铁链尽头的皮圈很小,因钰留套在了手掌的中指上。
随着因钰留手掌的移动,白书楼不论是头部或是下体,都要随着移动。
这让白书楼很是不适应,但并不难以接受,相反,他喜欢的很。
因钰留抚摸着白书楼的脑袋,好似奖励一只宠物,相连的铁链窸窸窣窣的响着。
“哈……”白书楼此时眼神有些迷离,只能随着心意去轻蹭着因钰留的手掌,祈求得到更多的爱抚。
因钰留挑眉,欣喜的笑着,他非常满意安安的反应,果然,安安与他永远相契合着。
因钰留环顾四周,他本身是打算在窗边玩弄安安,但此时,院内并没有人不是吗?江肆风也前去摄政王府,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的。
保险起见,因钰留还是询问了一下会武功的白书楼:“我院内,有没有暗卫什么的?”
此时的白书楼轻喘着,脑袋不清晰,一时没有回答。
在床上对待白书楼,因钰留一向不算温柔,他熟练的扇了一巴掌过去,扬声:“回答我!”
“呃……”白书楼稍稍缓了一下,细想着回答:“没有,您的护卫们在离您小院稍远些的地方,蹲守着,看不见院子里。”
“那就行。”得到回答,因钰留揪起来白书楼脖颈上的项圈,引着白书楼扬起身躯,眼含兴奋的笑着说:“那咱们出去玩。”
“嗯?”白书楼一时没反应过来。
因钰留却已经起身向外走着,牵扯到白书楼来不及思考,便跪着快速跟上。
偶尔下体随着走动被牵扯着,引起白书楼一阵阵的不适感,同样,有点爽感。
感受到白书楼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因钰留停下来,转身俯视着跪在下方,不着寸缕,满脸情意的白书楼。
因钰留温温柔柔的说话,却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怀好意:“随便射精,可不礼貌哦。”
白书楼虽然下体被束缚着,但并不影响他射精,反而增加了他的持久和爽感。
“唔……”白书楼有些难耐的呻吟。
直至走到门边,打开了房门,细细的凉风吹进来,白书楼才有了几分清醒,他诧异的抬头看向因钰留。
“放心。”因钰留揉了白书楼的脑袋,安抚着:“又没有人看见,不用担心。”
或许是有了安抚,也或许是不想扫了少爷的兴,更或许是自己也想追求刺激感,白书楼当真是低下头,不继续争辩。
见白书楼接受,因钰留也是开心了不少,他看着院内的石板路,轻声说着:“记着,受不住了,叫我全名。”
“嗯。”白书楼轻声应着,两人玩新花样的时候,因钰留总是这样说着,他怕白书楼乘受不住,或是接受不了这样的玩法,这样好歹能及时结束,好在,两人总是很契合。
因钰留牵扯着白书楼离开房间,一步一步踏下台阶。
白书楼时刻能感觉到项圈的紧致,好似有一步跟错了,项圈便会生硬的扯着身子跟过去。
月洒清辉,因钰留在前风度翩翩,好似在带着宠物散心般舒适,如果不往下看到话。
下方的白书楼喘息着努力跟上因钰留的步伐,有几次未跟上,导致下体被牵扯了几下,有些疼,但是对白书楼来说,更多的是爽。
好在,并未多久,因钰留便坐在了院内石凳上,俯视着喘息不停的白书楼。
白书楼感受到停下来,难耐的直起身子,用手向下探着,试图抓住下体,以此得到更大的爽意。
“啧,手。”因钰留似是不耐烦的语气。
白书楼立刻不再抚摸,他跪着去抓因钰留的腿,祈求着看向对方,难耐着说:“难受……”
“当然,我知道。”因钰留浅笑的说,却并未有动作。
白书楼听见,脑袋空白了片刻,随后立即俯身弯腰,解开了因钰留的裤子,伸手轻轻放出因钰留粗长的下体。
白书楼不由的滑动了一下喉咙,不论多少次,他还是没用习惯对方的尺寸。
因钰留轻轻抚摸着白书楼的嘴角,无声的鼓励着。
白书楼扶起因钰留微硬的下体,弯腰便含了上去,稍稍缓了一下,便更是往下试图整个吞下。
“唔……”粗长的下体让白书楼闭不上嘴,涎水随着嘴角滴下,滴落在因钰留的下体上,随后,被白书楼再次含进去。
等白书楼的动作开始有规律时,因钰留的手指微动,牵扯了下白书楼的下体,引起白书楼一阵阵的战栗。
随后,因钰留好似找到乐趣一般,伸脚,鞋面轻轻靠在了白书楼阴痉下面的两个小球上。上面的皮圈牵扯着阴痉一挑一挑的,下面的小球被又被因钰留的脚拍打着。
不过多时,白书楼吐出因钰留的阴痉,实在难以忍受的祈求:“让我射……求你了,让我射……哈……”
可因钰留却摁上白书楼的脑袋,向下,命令着:“继续。”
白书楼只得再次含上,更加卖力的吞吐着。
因钰留不再牵扯,反而更恶劣的抬起脚,对着白书楼直直立起的阴痉,轻轻踩了上去,微硬的鞋面更是刺激着白书楼。
“唔……”白书楼不由的停顿下来,再次的祈求般看向因钰留。
“动。”可惜因钰留只是命令,这让白书楼稍稍有些崩溃。
白书楼再次控制着自己不去注意那些,努力的吞吐着,希望早些结束这些磨人的过程。
因钰留好似得了趣,没有章法的胡乱踩着,这可苦了白书楼。
也没一会儿,吞吐的白书楼骤然停顿,不由的伸手阻止了因钰留乱动的脚,腿部微颤着,射出了一股股的精水,尽数到了因钰留的鞋面。
白书楼的手感受到因钰留的鞋面脏了,他可耻的,充满了满足感。
“啧。”因钰留拔开白书楼的头,将阴痉脱离白书楼的嘴,离开是甚至发出来“啵~”的一声。
因钰留也不管白书楼,抬起脚看自己的鞋面,果然沾染着几道白色液体。
白书楼抬手扶起因钰留的脚,细细的擦去痕迹,似是不好意思的说:“抱歉。”如果把眼底的得意藏起来,因钰留会更满意。
因钰留轻拍着白书楼的脸部,一下下的,发出阵阵响声,不疼,带着羞辱。
“你有点不乖啊,一点也不像小狗狗。”因钰留好似埋怨的说。
听此,白书楼眼睛微转,试探的“汪”了一声。
这一生响起,白书楼明显的感觉出来因钰留眼睛亮了。
于是白书楼追着轻声叫着:“汪,汪,汪。”
因钰留很是兴奋的看着白书楼,他还真是,喜欢安安啊。
“你今天后面处理了吗?”因钰留询问白书楼。
白书楼一听,眼睛亮了,立即说着:“弄了,可以直接用的。”
“去桌上。”
因钰留示意白书楼去院内的石桌上,桌子微低,白书楼上去跪趴着刚刚好。
白书楼也是很快听从着命令。
知道两人身体相合的那一刻,不由得都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
因钰留抓着白书楼的屁股,腰部一下下抽插着,偶尔伸手拍打着白书楼的屁股。
白书楼一开始还撑在桌上,到最后支撑不住,下身跪着,向上撅着屁股,而上身已经倒在了桌上,整个人跪伏着承受后面的抽插。
喘息声四起,带着微微细风的小院,硬是加了几分快感。
直至最后,白书楼下体早已泥泞不堪,因钰留同样难耐的进行最后冲刺。
忽然,因钰留感受到安安的身子的僵直,还未反应过来,前方的墙面,翻滚进来一人。
江肆风也没有想到会这样。
他从摄政王府回来,照常踩上了小院的墙面,低头就见到石桌上的一幕,当即惊的脚下一滑,滚进了小院,这还不算,他僵硬的看着二人,竟忘了离开。
此时因钰留正在最后关头,白书楼或许是感受到别人的目光,后面小穴竟是猛的收缩了一下,夹的因钰留头皮发麻,来不及反应,射出了一股股精液。
因钰留射精的时候,眼神微敛,舒适的喟叹着,头微微上扬,极度舒适着感受这一刻。
江肆风愣愣的盯着,竟真的眼睛不眨一下。
片刻后,因钰留未抽离白书楼,白书楼亦是跪伏着,不曾抬头。
因钰留蹙着眉看向江肆风,冷斥着:“滚呐。”
此话一出,好像江肆风的灵魂回归,一声不发的,飞快滚离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