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闵目眦欲裂,有什么东西要冲破额头挤出来般,难受不已。定身大概缓冲一会,他跌跌撞撞走向床侧的皮质沙发椅,屈身坐了下来。
药片于胃里滚滚翻涌,药性早已顺着血液流通输送至全身。
注意到下面的突兀,性器勃起凸出好大一块,强烈的不适感使他紧紧皱眉,祁闵捏住山根,长长叹气。
这副模样出去根本见不了人,祁闵就这样干坐着想等药性消散。他本就高冷禁欲,平时除了实在疏解不了的欲望才会找女人外,一身心思都投入到工作中,而现在男人的象征太过惹人注意。
气愤不已又实在无言,人正晕乎着拿他也没办法。
回忆种种,荒诞至极。
怎么会有这种男人,丝毫不知廉耻为何物,脸皮比书还厚。
而林柏渝这边,貌似比他更难受。
身体热得发烫,又燥得不行,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瘙痒难耐,眼里起雾快要凝成泪珠,视野朦胧一片。
好难受,好痒,好想摸……
手如游蛇,缓慢向下,他拉开裤头,深入被布料包裹住的私处。
“你是疯子吗,在干什么?!”声音没了平时的沉稳,瞳孔颤动如同波纹回旋,祁闵抬高音量。
不远处的声波震到林柏渝耳里,奈何意识溃散反应迟钝,压根不在乎他的言语,只想着止痒,摸上性器就是一顿撸。
得到舒缓,男人爽到呻吟,喊叫声浪荡,下意识弓起了腰。
柔韧性极好,完美的曲线像露台公演时的体操员,在祁闵心里激起了一层又一层浪花,视线开始不由自主地盯着男人的性器——樱花粉,细细的标准长度。
林柏渝因为娴熟的技巧和擅长掌握男人的g点,得到大片正太男孩的喜爱。
但祁闵不知道,也不觉得。
如果不是当场见过的话,他难以相信林柏渝会是主动方。
咬牙收回视线,祁闵暗骂,怎么还有闲心管别人,先思考怎么挺过这个夜晚吧——注定难熬的夜晚。
以为就此尘埃落定,直接收尾,岂料林柏渝还能折腾!
不够……好空虚……
他得找个洞插,光靠撸根本满足不了。
疯狂眨眼挥去眼中水雾,模糊的房间变得些许清晰,林柏渝撑起身,侧头看向祁闵,好似有吸力般朝他步履蹒跚地走去,在最后几步里一个趔趄、双腿跪在了那人面前。
林柏渝抬头,莫名的压迫感席卷而来,虽说祁闵没有跟他打过架,可这时候林柏渝的表情却跟挨了揍的没两样,他有点害怕眼前的人。
不是有点,是非常。
他最擅长看人脸色,懂得知难而退,看似人畜无害,实则是一朵淬毒的花。
此时他不甘心撤退。
死就死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虽说可能是霸王花……
哎算了,反正都是花!
一鼓作气,林柏渝伸手扯住袖子往后拉,那人受力向前倾,与他呼吸相隔咫尺。
“你又想干嘛?”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祁闵表情狰狞。
“帮我……我可以给你钱。”
“你觉得我缺钱么。”祁闵嗤笑。
“如果可以,我能挑断你喜欢乱摸的手筋”,他捏住林柏渝的手腕狠狠一按。
见人吃痛闭眼,他内心的火气降下了许多,继续说:“或者切掉你那根随时发情的玩意又或者,让你消失。”
祁闵视线撇过,他裤头大开,里面的东西挺立。
最后一句格外沉重,感受到威胁,林柏渝逃避眼神,下意识哆嗦。养尊处优惯了,自己也是个公子爷,几乎没人敢对他这么讲话,就算有,那些人也被私下祸害得所差无几,翻不出什么浪来。而眼前的这个男人,身家不明,但从狠厉的眸中,林柏渝深刻清楚,他是做得到的。
被千万只蚂蚁噬咬,痛感一阵一阵传来,林柏渝身体几次抽搐,痛苦不已,又想到眼前人的决绝,泪水装满眼眶,快要哭出来。
“求你了呜……求求你了,我真的呜,难受,求你帮我……呜呜”林柏渝哽咽,断断续续地说完。
真是活久见了,狂妄自大、居高临下看待他人,惯用阴招让人妥协,事后洋洋得意的一个人竟也会有卑躬屈膝、委曲讨好、如此求人的一面。
因承载不住,眼眶内过盛的泪滴溢出,顺着面部痕路掉落在他的淡紫色长衫上,散开形成水晕。
看着他的泪花,和脸颊未干的水渍,祁闵不知所措,怨气变得浅薄,怪异的情感达到阈值。
因为药,他染上了情欲。
还是因为人?
……
林柏渝要炸开了,短短十几分钟简直生不如死。他不再管七管八,直言道:“你摸摸我吧,如果可以,让我上你也行,就一次,不行的话你上我也可以!”
“你,你不亏的,我可以帮你口,只要你让我上你……”没有原则,林柏渝就这样一直放低下限。
又想到什么,林柏渝补充道:“你上我,你上我!我还帮你口,求你……求你了。”
祁闵:“……”
他权衡利弊,从插与被插选择了后者,被插或许困难,也不是尝试不了,到时候能爽就行。
一把鼻涕一把泪,什么都不管,只要让他不这么难受的度过今晚,就当被狗咬了,归来还是猛1。
半晌无声,林柏渝试探看去又逃回,看不出什么表情,只知那人无动于衷,他心死闭眼忍受这咎由自取的苦难。
祁闵:“……”
片刻,祁闵依旧无言。
林柏渝被药击得溃不成军,陆陆续续吐出呻吟。
“怎么做。”
上方终于传来声响,林柏渝喜出望外,又怕是自己的错觉而反复去确认对方的神色。
没了以往严肃,这是真的。
正欲伸手去解裤链,林柏渝听到要求。
“我不喜欢男人,所以你得背对我。”
是祁闵在发号施令。
眼下哪管那么多,何况这不算什么,直男好面子,倒也理解。
林柏渝跪行到他两腿中间,凑近继续刚才的动作,将头凑近,作势要口,却被弹出的巨大性器惊到而停滞了动作。
……走还来得及吗?
哀求半天又扭捏作态,祁闵不耐,“想做就快点。”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
林柏渝一口没入,整根性器陷进他柔软的口腔,直至喉咙。
林柏渝之前也会讨好地给那些男孩口,都不过是浅浅进入,没有这么深。
余泪早已晾干,现在因为新的刺激分泌出生理性泪水。
有被爽到,祁闵一声轻喘,合眼继续享受。
林柏渝用余光去观察,他好像很舒服,又怕下一秒变脸,不敢惹怒,于是更加卖力。
丝滑的舌头游刃有余地围着根部打转,林柏渝将性器送出嘴外,薄唇微启,舌尖羞涩吐出,舔舐着龟头,同时撸动根部,约半分钟后又继续全部含住在口腔进进出出。
口交他不懂有什么技术,只好就着以前对炮友的方法施展在他身上。
林柏渝正弄得忘我,手上还撸着自己的性器就被祁闵怒扯头发逼迫对视。
“你到底给多少人口过?”
“我没兴趣了,你直接做。”祁闵摇身后仰,用看宠物的眼神凝视林柏渝。
只觉莫名其妙,好端端地又发癫。
林柏渝不愿想太多,起身向前倾躯单手撑在祁闵身后的靠背上,右手则蘸取少量口中涎液探入后方的小穴。
瘙痒感已然麻痹神经中枢,异物的进入带来的不是痛觉,反而还有一种奇特的舒爽。
这让林柏渝更加肆无忌惮,继续插入了两根,三根!
林柏渝轻哼,手指还在不停搅动——他在找自己的敏感点,却无功而返。
扩张目的已经达到,抽手指时,小洞竟还恋恋不舍像带有吸力迟迟不愿吐出。他心下一狠兀地抽出,却没想到反应极大,跟高潮了一样浑身抖动。
粉嫩的性器汩汩冒出精液,林柏渝把自己操射了。
做0这么爽的吗?
瞳孔失焦再聚焦,林柏渝抬头看着咫尺的人,又看了看他的性器,直直立起,好像比刚才更硬。
这人是看到他自慰硬的?
祁闵连呼吸都在表现不耐烦,他向来时间宝贵,合同限谈一小时必签订,秘书等旁人从来不说废话,简短精炼地汇报每个行程。
而眼前这个男人拖沓快半个小时了。
“趁我后悔之前,你识趣点。”
完了完了,阎王发话了,林柏渝不管三七二十一转身摸着性器就对自己的穴口捅去。
老天……
感觉要死,还没进到一半,后穴就已吃不下去,插入苦难,呼吸都停了半拍,像有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林柏渝放下力道,慢慢厮磨。
这比酷刑更能置人于死地,眼看才坐四分之一,忍耐值达到极点,祁闵抓着两片臀瓣重重压下!
林柏渝直接坐到了他大腿上。
剩余四分之三消失在视野里,换来的是后穴整根吃进,没有一点遗漏在外。
一阵痉挛,林柏渝因突如其来的力道而惊慌失措,攥紧身下人的西裤,又因性器的插入急需发泄而揉得极皱。
他嘴巴大开,舌头捋直伸在外头,意识被插得发散。
直肠快速收缩绞紧,绞得身后人的呼吸都微许不畅,他一掌闪过,拍在林柏渝的臀瓣上。
“呃……放松。”
冷白的皮肤以直线速度发红,形成掌印,大到可以包住他半边屁股。
“啊!”
林柏渝抖得厉害,想脱离,好不容易吐出小半截就又被压下去,性器狠狠地钉在了穴里。
“嗯啊啊……”林柏渝头皮发麻,浑身被电击过,又痛又爽,忍不住浪叫着。
“小声点。”祁闵攒眉蹙额。
“嗯呃,呃……”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林柏渝没办法只好顺着他,咬紧牙关,只溢出一些控制不了的细碎呻吟。
祁闵看着穴眼,心里奇怪,这人怎么前面跟后面一个颜色,还是这么……粉。
穴口处泛着春日樱花般淡粉,褶皱的颜色较深,是被挤压的缘故,有点发红,不看他前面的话,这一幕倒真有点像女人。
祁闵一边想着一边稳住臀瓣上下抽动,九浅一深,直抵穴心。
“嗯……嗯啊。”林柏渝忍耐不住嘴巴小张,最后一声都变了音调,又怕人秋后算账赶紧闭住,转而哼哼唧唧的。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人似有征兆,加快了捣弄速度,不再九浅一深,而是每一插都在往深处去。
大约几十来下,那人射出了第一发,性器还在里面硬着,没有软的迹象,好似这第一发才刚刚激起他的性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