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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该这样(1 / 1)

与此同时,二楼大厅东南方向。

通过通道尽头,地板由瓷砖变为木质平桥,小亭矗立于木桥中央。凉亭望去,窗门顶上的一块木匾如是写着:松茗阁。

阁内正举行一场宴席。大理石圆桌中心摆有一具小孩高的假松模型,白雾从松底喷涌而出,颇有几分高雅韵味,餐具放满整个圆桌,约有二十来个。

魏临洲早早赶来但没有见到今天的主角——他的表弟,祁闵。

于是从西装口袋内掏出手机,拨通那人的电话。

铃声嘟嘟响了一阵被接通。

“你来了吗。”

“来了。”

“在哪?”

“三层,我马上下去。”按掉中断键,祁闵关上走廊末的房门。

楼梯在廊头,他需要去另一端。行至临近,却被客房里头奇异的动静吸引了注意从而停住脚步。

亚特兰蒂斯的隔音门效果全市数一数二,按理说不会听到任何声响。除非,是在门后,而且他也并非多管闲事的人,可这时却鬼使神差地顿住了。

只见房门半开,祁闵的右边多了两个男人,一个全身赤裸屈着身,另一个在前后移动,看清楚是穿着浴袍的。

下一秒他唇齿微张,瞪大了眼睛。

祁闵,一个不会把感情溢于言表的人,没有面部表情的人此刻居然做出了惊恐的表情,场景多么震撼可想而知。

“爽吗,宝贝,我草得你爽不爽。”林柏渝耸动腰肢,将性器狠狠撞入苏念生的后庭。

“啊,啊……”压制不住呻吟,苏念生溢出破碎又舒服的叫声。

“嘘,小心被人听见了。”他手往前伸,两指摸进苏念生的唇里,围着舌头搅动。

“唔唔……”苏念生眼睑含泪,体内巨物不停打桩,交合处液体淌落,在地上形成洼。

林柏渝心念灭顶快感,没有多余意识去注意门外,走廊被铺上了松软的毛毯,踩踏也无声,还是苏念生被撞出门外时感受到高大的阴影才知道有人存在。

后背发凉,苏念生瞠目结舌,恐惧浮于全脸。

“有……有人,有人!”他本就没有被看着草的癖好,迫于后面的男人要寻求刺激,用漂亮的脸蛋哄诱加威胁,他也就答应了。

“你说过,你说过没有人的。”苏念生哭出声,心死了般。

林柏渝抽出手指,掐住他前颈,将人带了回来,直到前胸贴后背,他又别开苏念生的头。

有了门的遮掩,脸蛋消失,祁闵的视野里少了一个人。

“哎呀呀,宝贝别哭了。”

林柏渝停止抽插,头往外伸,用染着情欲的脸对祁闵指责道:“小哥,你吓着他了。”

祁闵生来就比别人少一丝情感,以至于对一切都是若无其事、从容不迫的态度,超出同龄人的淡定让他立于高位。而这一刻他算是真的见识到,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像以前,他固定认为只有男女之间有性爱,现在却不想男的跟男的也可以。

祁闵涨红了脸,恼羞成怒,“真是不知羞耻!”,扔下一句话慌忙离去。

祁闵快步打在去往松茗阁的地板上,行色匆忙,思绪乱飞。正巧路上遇到了魏临洲。

见他与平时不同,魏临洲微微皱眉,有些惊讶。

“怎么了?平时那么淡定的一个人。”

祁闵无言,他没必要连撞见一对男的做爱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事也要说出来。

“没事,看见疯子了。”脸色渐渐变为白皙,恢复往常,祁闵一脸正经,好似刚才都是魏临洲的错觉。

不想多言,魏临洲直接进入主题:“进去吧,他们都到了。”

“嗯。”

二十来人的位置都坐得差不多,应该是两家人都到齐了。

男左女右,祁连跨过槛靠着门中间入座。

祁家独子祁连军也就是祁闵的父亲与魏家小女儿魏玲再婚,女方不孕不育无子女,而男方儿子虚岁26,父亲四十往上。

本就不公平的婚约却因为两人相爱,家族欲交好硬是生生给凑成,到底还是乐事。又逢男方孩子生日,两家便有意一起吃顿饭巩固情意。

环顾四周,来的都是两家响当当的人物,女方大伯魏雄海二伯魏远峰,凭一己之力垄断水路陆路运输市场,他们对魏玲女侄溺爱,所以非常重视这次聚会。而男方除了祁闵的父亲之外还有退休的爷爷以及过命交情的世家兄弟,曾经书写过一代辉煌,当然祁闵的父亲也不是等闲之辈,与多方合作,投资百家企业,年纪轻轻就赚的盆满钵满。

这场生日宴下,实际是又一次名利双收的合作。

只有极少数人是真切希望祁闵度过一个愉快的生日。

“小闵啊,生日你要好好玩啊,这是姨妈的一点小心意。”魏怡走来塞过一个满满的红包。

“谢谢姨妈”祁闵礼貌回道,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家人的温情。

“小闵,妈妈送你一块新的腕表,生日快乐。”

是限量款,款式高档简约。

魏玲坐在祁闵身旁,拉过左手给他带上。

宴会大概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勉强结束,祁闵看向腕表,现在是凌晨,属于青年人的时间才刚刚开始。

“宝贝我先走了。”林柏渝站在门前,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股间泥泞不堪,小腿布满青紫,显然把人往狠了操。

他看着自己的战绩,一脸得意,关上门边吹口哨边往楼下去。

才两发,好像不够呢。

林柏渝扣弄指甲,他得再找一个。

堪堪停住,前面,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嘴里正不疾不徐地同旁人吐字,宽肩窄腰又满脸禁欲,貌似能透过衣服看到隐藏在里面的肌肉,简直一股子劲瘦味。

林柏渝看得心猿意马,心想,好像从没尝过这种薄肌壮男,偶尔一次尝尝鲜似乎也……不错。

算盘都快蹦人脸上,林柏渝抬着高脚杯从容走过,加入他们的对话。

“两位绅士在聊什么呢?”

不料对方老脸一黑,气冲冲走了。

林柏渝愣住,我长得很吓人吗,见了阎王似的。

不过怎么有点眼熟,在哪见过来着。

是那小哥!

林柏渝茅塞顿开,他算是踢到铁板了,是个直男。可骨子里的猎兽欲沸腾,他今天铁了心要吃到嘴里。

祁闵觉得那人有病,浑身还脏得要死,要不是教养摆在这,抡他几拳都难以泄愤。可一没仇二没恨,又觉不至于,只好远离,眼不见心不烦。

但人家死皮赖脸跟着他,黏人虫怎么甩都甩不掉。

那人一路跟着来到逼仄狭窄的隐秘角落,祁闵忍无可忍,“你是看上我了?”

“你还挺直接,对,我看上你了。”林柏渝嬉笑。

被赤裸裸的明示,祁连恼了,“你是看到谁都会发情吗。”

“对啊,我发情了。”林柏渝将祁闵抵至墙边,双手抚过他的胸膛,往上再往上,然后捏着他肩踮起脚,在耳边轻声说,“所以你让我上一下。”

下面还顶着胯,同时对着耳孔吹了一口气,充满了性暗示,随后在祁闵发怒前又识趣立马退开,简直让人没办法。

祁闵不想主动与他有任何接触,也不觉得对方会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所以才任人胡来,但想法还是太年轻了,他根本没想到对方竟这么无耻!

反应过来时,对方已经调戏完了。

“你!”祁连怒斥,“简直不知羞耻!”

“滚,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一定让你消失。”祁闵带着泛红的耳朵快速上楼。

林柏渝愉悦值爆满,让人滚自己倒是走得挺快,实在有趣,像炸了毛的高冷兔子。

怎么办,越来越想吃了。

“问问魏临洲有没有好东西。”林柏渝自言自语,然后满大厅地寻找他的好兄弟。

最后在泳池旁的长椅与人长谈一会才说明目的。

“你要药?”

林柏渝向来不稀罕用药,因为他有美貌,稍微颔首一笑,别人就迫不及待想共赴云雨。

这下倒是让魏临洲感到好奇了。

“人家不从也没办法。”林柏渝无奈,“而且你也知道我说做就做。”

“你不怕秋后算账?”

“你觉得我会怕吗?”

知道拗不过对方,魏临洲妥协。

“药在……”

林柏渝看着手里的药陷入沉思,怎么喂给他?直接给肯定不行,到时候被说成神经病还要挨一顿揍。

有了。

林柏渝慢步走在毛毯,左右巡视,虽然客房诸多,好在门前有显示牌可以清楚是否有人。对于年轻人来说时候也早,夜生活刚刚开始,这时候大多都聚集在二层,鲜有人来三层,除非有办事的。

很幸运,除了苏念生那间就只剩下两间有人,一是苏念生对门,二是走廊末,林柏渝倒了两颗药藏于舌下,凭着直觉敲响了走廊末的房门。

半晌没有回应,转身正准备离开,后面又传来了开门声。

“谁?”

“怎么是你?”祁闵眼底闪过一瞬惊愕,“你怎么会知道我的房……”还未说完,林柏渝就扑上去,吻住那人的唇。

被突如其来的惯性推得向后倒了几步,祁闵稳住身,开始思考眼前是个什么样的情形,可脑内公式全部打乱,乱码出现,他就这样直直站着,一动不动像木头人。

连嘴里随着舌头丝滑游动的药片都没反应过来就顺着津液咽了下去。

终于察觉不对,祁闵猛力推开林柏渝,骨头直接与门相碰,强力关上后的阻力撞得他后背生疼。

“你给我吃了什么。”祁闵眼眶发红,血丝快速蔓延眼球。他进来休息时就已脱掉了西装外套,此刻袖子挽起露出的青筋,肉眼可见在跳动。

怕药效不够特意弄了两颗,虽然这种行为自己也会受影响,但也比全吃了的祁闵强,现在他只需等药效发作。

“宝贝,是x药哦。”林柏渝把舌头伸进手指围成的圈内,作势要口。

祁闵只想弄死他,插住林柏渝的脖子就往门上带。祁闵比他高半个头,手上的蛮力竟快撑起整个人,只剩脚尖还在轻轻踮着地面。林柏渝冷汗直冒,呼吸困难,他可能真的会死,都没时间悼念却还在想祁闵身上的膀子肉真不是盖的,要是强上,缺胳膊少腿事件根本不是梦。

他两腿乱蹬,奋力挣扎,却由于动静太大,粗浅的后兜掉落出一个小瓶子——就是那所谓的x药。

祁闵松开力道,伸手去捡。

完蛋。

林柏渝警铃大作,趁着捡药的间隙稳住脚跟转头开门,整个人都紧绷的,摇动几次把手才将门打开。门缝微开,林柏渝松下一口气,却被祁闵发现动静立刻阻止。

一阵震耳欲聋的砸门声,祁闵双手作拳重力压下门框,缝隙变回了封闭状态。

林柏渝侧头看着上方紧握的拳头,脸都麻了,耳膜发嗡,似有刚才关门时的回响。

祁闵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先是莫名撞见男同性恋上床再到被人看上被招惹又到那人使绊子下药,仅仅一个晚上就开启了不平凡人生,演戏都不敢这么演的,而罪魁祸首,他觉得该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高大的身影带来窒息般的压迫感,明明是背对着,林柏渝却快忘记呼吸,双腿发软站立不稳。

没有多久,后面的人开始动作。

只见祁闵单手卡住男人下颌,扭过他的头与自己对视,接着用力捏掐腮帮,迫使嘴巴张开。同时右手拨落瓶盖。

瘦削的脸蛋被肆意挤弄变成畸形,林柏渝吃痛本能打开口腔,随后药片一粒一粒掉进林柏渝嘴内。

前后大约十来粒!

祁闵随手一扔,瓶罐落地反弹又滚出几米远。

林柏渝瞪大瞳孔,试图挣开禁锢,他不管施于脸部的压力,强行合拢牙关,以至于后面还有几颗因为牙门的部分关闭而掉落在地板上,他又想蓄劲将药片吐出来。喉咙干涩,药片因为唾液融化而黏附舌苔,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祁闵哪能如他的意,丝毫没给人反应时间。他捏住林柏渝的衬衫后领拖着人就往床上扔,又去桌台顺过一瓶刚开的红酒,膝盖卡在男人的腿中间,随即双手施压、爆发一顿狠劲朝男人嘴里猛灌。

液体本就顺滑,牙关也卸不住祁闵腕力非常的力道,还是开了个口子,这下不喝也喝得差不多了。

求生反应激荡,林柏渝左右摇头,不顾卡在腿中间的阻力,手脚并用一通乱晃,硬是将跟前的酒瓶晃落在地。

酒瓶落在鹅毛毯上。液体不断往外流,浸湿了厚毯,鹅毛也变得鲜红,直至瓶内能量守恒,才关闭了阀门。

“咳咳咳”林柏渝呛得直咳嗽,再怎么反抗,口内的药片都已下了肚,药量太大,效果显着,红晕显现他全身。

林柏渝面色潮红,身体发热,他解开胸前的纽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胸骨处都泛着淡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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