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阴阳体(1 / 1)

原先被点亮的两排火盆此时已经熄灭了大半,明明只有缝隙里漏进来的几缕微凉的夜风,京鸿雪却觉浑身血脉逆行,遍体生寒。

他来不及管顾那只染血的手,不由自主地伏在地上想要破坏那用不知名黑粉绘成的阵法时,才发觉为时已晚。

只流了一点血而已,怎么这鬼玩意全被染红了?

一时间,山体轰隆的震响让他不得不停了手中于事无补的动作,碎石与沙土擦着他面颊落下,京鸿雪拔腿就走,没工夫理会这邪门玩意了,要紧的是快逃,看眼下的局势,离开这才有活路。

先前没工夫细细观察,此时整个阵法在黑得阴沉的石室闪烁着叫人心神俱惊的暗光,京鸿雪这才发现鬼画符的大小超出了他的想象。

还没等他多迈出去几步,当他脚尖稍稍踏向阵法外圈一点时,阵中之物仿佛知晓他心思一般,用一股强有力的莫名力量阻挡了他逃窜的动作,随后将他嚯地拉拽回到阵中,狠狠摔到地上。

“少爷,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快!”京鸿雪被阻,脑海中一片空白,听见乌平的大喊才恍然回过神来。

他爬起身,猛地一转头看去,一向显得游刃有余的乌平此时已撕扯掉了从未在他面前摘下的面巾,声嘶力竭地向倒在地上的病秧子少爷大喊着。

而面色灰白的郑成意此刻失魂落魄地跪爬在地面上,撑不起一点起身的力气。本就病骨支离,还挨了先前京鸿雪那几下恶狠狠的招数,此刻还能活着喘气已是不易。

他一下一下喘息着,到最后几乎是嚎叫着捶弄地面,将经年锦衣玉食养就的纤骨弱手磨得一副鲜血淋漓之态。

还能发这么大的力气吗?京鸿雪心神一游离,随后便被突如其来的浓烟黑雾遮盖双目,他瞬间失了视野,还没等他反应,就闻到了一股子极其浓重的血腥味。

京鸿雪在被剥夺目力的情况下感官愈加敏锐,他只觉那血腥味直冲鼻腔钻进脑子里,搅得他几欲作呕。

拿那只狗爪子刨地能刨出来这么多血?京鸿雪不信,他觉着郑成意怕是凶多吉少。

黑雾先是蒙了他的眼,随后他觉着自己身子骨也不再听使唤了,渐渐身旁碎石哗啦作响的声音他也听不太清楚,那病痨鬼就死时竟能一声不吭?京鸿雪怀疑自己的耳朵估计被这黑雾一早就盖住了。

偏偏他神智还未迷离,于是只能清醒地任由自己陷入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去。那股诡异的力量似乎连求饶的机会都没给他,京鸿雪喉咙紧缩想要发出声音,却突然感觉脖颈间如同被人扼住一般,叫他喘不上气。

他感觉那只扼住他脖颈的手正顺着他的胸骨缓缓向下游走,掠过两颗因被寒风吹拂而颤巍巍挺起的乳首,只一个动作,便剥落了京鸿雪上身被尖刃割得残破的衣衫。

此刻的京鸿雪筋骨均不得自主,他双臂被拉开置于身侧,那只在他身上作乱的手又开始放肆地揉捏起他挺起的胸肉,这意料之外的动作令他瞳孔一阵紧缩,惊恐的神色逐渐在他脸上浮现。

他本以为自己离被宰不远了,这又是跟他演哪一出?

痨病鬼要求的什么破神……该死的,这邪门子神仙不会拿他当成送上供奉的信徒了吧?

京鸿雪像是被这双手的动作摸起了兴,浑身上下连同大脑好像被一把火引燃了。那温热的指尖轻轻按揉过他被风吹起的乳粒,带给他从未有过的异样快感。

他的颈间好似被野兽的利齿叼咬着,只微微一动,锋利的锐尖便刺破了他的皮肉,血珠滴滴滑出,润湿了他的脖颈。

那只手于他腰腹间探去的那一瞬,京鸿雪急促地闷哼一声,强硬地挣脱了那股压制他的力量,开始挣扎起来,只是动作仍然微弱。

无形之手的主人仿佛是要故意看他作困兽之斗,稍稍放开了钳制后,便径直侵向脐下三寸的隐秘之处。

腿根处传来的温热触感让京鸿雪瞬间就白了一张脸,他喉间传来一声尖锐的哼叫,随即拧着腰让挣脱动作愈加激烈起来。

那未知之物不想再让他任性下去,猛地一下向左右勒住他双膝,迫使京鸿雪将双腿大开。不知什么尖利的玩意直截了当地划开了他下身仅剩的衣裳,京鸿雪至此已被赤条条地剥了个精光。

他看不见,听不清,故身体上的感知比起以往要强烈百倍,被蹂躏得浑身透着潮红的身体开始迷恋这种爱抚,那双手捏揉过他臀尖与腿肉后便直直探入他身下那被他自己遮遮掩掩了十几年的秘密。

那藏在阳根与后穴中间,如花瓣般微张着口滴下垂露的肉花。

“哈……阴阳同体……”

“呃呃呃啊啊!”他压抑了许久的叫喊终于这一刻释放开来,那混沌之物彻底解开了拘在他喉间的禁术,只不过在此时此刻,京鸿雪已无暇去张口讨饶了。

京鸿雪甚至没注意响在耳侧的异样声音,他全身心都投入进这慌乱的坦露中去了。他未曾想过这一遭劫难没有叫他身亡命陨,反而是被以这种方式来肆意淫辱。

先前撕咬他脖颈的利齿突然停止在他身上的啃噬,转而是一条粗粝的舌头舔弄起这还在冒血的脆弱皮肉。

京鸿雪此时巴不得那玩意一口咬死自己拉倒。

湿滑的触感似乎将微弱的痛楚牢牢盖住,啃咬舔弄自己的玩意好像要把他活吃了一般,先是从喉结处被利齿洞穿的伤口开始,渐渐地舔舐过左肩那处被砍到皮肉绽开的伤口,舌尖触及半结痂的血痕,针刺般的痛感瞬间汇入灵台。

无力叫喊的京鸿雪此时只余气嘶声旋在喉间,他的理智几乎要逐渐崩溃,颤抖地开口:“疼……疼死了……求你了,要杀就给个痛快吧。”

祖宗,舌头痒了拿刚挫刮一刮,别他娘舔了行不行。

似乎是疼到麻木了,那作恶的舌头在他渗血伤口上来回舔舐许久,叫他分不清附着在肌肤的润湿感还是不是来自浸出的血液,直到颈间被舔弄得湿淋淋一片,他久不觉察到痛意,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好像有个声音响在他耳畔:

“我在帮你,不要害怕。”

许久听不到丝毫声响的京鸿雪呼吸一滞,此刻他像是揪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他伸出胳膊虚抓了几下,却没得到任何回应。

“帮我……救我,让我离开这。”京鸿雪因干渴而有些喑哑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有些可怜兮兮的,他额间生满了薄汗,先前被莫名邪力过度桎梏的难堪体验让他止不住浑身颤抖。

“那是另外的价码。”那先前幽远的声线愈发清晰了起来,低沉的声音印在耳中似有回响一般,京鸿雪甚至感觉这人就是咬着自己耳朵说出的。还没等他反应,他便感觉自己的耳尖被人衔在口中轻轻磨咬着,舌尖舔弄外耳的耳朵带来阵阵酥麻之感,他想挣脱又被一只手攥住了下巴狠狠向上抬去,低缓的声音灌进京鸿雪耳朵里,说出来的话却令他感到不寒而栗:

“你要杀的人,我已经帮过你了,现在到收取报酬的时候了……”

报酬……?他都快忘了那病痨鬼来拜神是拿他做贡品的,如今拜神的误打误撞变成了自己,那该供上的祭品……

他还在这边像无头苍蝇一样琢磨着,突觉一种异样的感觉从身下传来,有手指缓缓插入他那从未有东西造访过的畸形器官,那指节只稍稍一弯,就蹭得娇嫩肉壁不住地收缩裹吸,稍微抽动几下,便有汁液泌出濡湿二指。

京鸿雪气急之下话都没说利索,他颠三倒四地骂了几句,即使双目茫茫,也能从反应中感觉出自己定然已经耳红面赤,难以自持。

剩余的指节缓缓深入,直顶到穴眼深处,掌根按上吐尖的蕊豆,略一使力磨蹭便叫这未经人事的青涩躯体瘫软在怀中,从穴道内涌出淫靡的湿液打湿手掌。

京鸿雪的感官禁锢已被那人渐渐撤离,他被正在女穴肆意搅弄亵玩的手指折磨到不能自已浑身酥软时,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正被一温热的健壮肉体拥入怀中,那人另一手紧攥着他腰杆不放,陷进女穴的手指小幅度抽送着,敏感的肉道生出的快感让他止不住低喘。

先前不停舔咬他颈肉的唇齿已经蹭上了京鸿雪的下颏,咬住他下唇迫使他同这还未见过面的妖神大人交换了一个湿淋淋的吻。

舌尖被吸吮到微微发麻时,京鸿雪下意识绞紧了还在被手指搅弄抽插的雌穴,肉壁紧紧裹缠起异物的动作反而为他滋生了更加腻人的快感。

作恶之人咬住他唇齿不放,舌尖轻刮过他上颚又掀起恼人的痒意,于是京鸿雪只能闷着声发出压抑之下溢出嘴角的呜咽。那手指故意又急又重地磨蹭过穴眼深处的花心,又旋着圈抽出,每一次动作几乎都能带离一截水花。

京鸿雪因这任情恣性的长吻憋得面色通红,当他好不容易脱离那齿关造就的囚牢时,还没等喘匀气便被急速抽插的手指搔刮软嫩穴肉而生的快感送上了顶峰。

他情难自已地叫喘出声,两行泪水不受控地从眼角流出,与此同时还有穴内涌出的一股股淫液,将他下身打得一片晶莹淫靡。

那只手猛然抽离紧咬其不放的女穴,又带出一截四溅的晶莹汁液。

他像是恋恋不舍似的,又好像带着些坏心眼,用手掌猛然抽向被亵玩许久的涨红肉花,直拍得那缀满液汁饱满光洁的阴户周遭微微发红,发出令人面热的黏腻声响。张合肉瓣随着主人急促的喘息动作不住地抖动着,挺立的蕊豆挨了这一下不轻不重地拍打,快感汹涌地漫延至全身,直让京鸿雪瞬间连声哭喘不止。

京鸿雪自幼命途坎坷,年纪尚轻便失了庇护,独自一人流落江湖,生得这一副异乎寻常的身子叫他时时刻刻提心吊胆不得安宁。他独来独往惯了,为的便是少接触一些乱七八糟的人,也少一分身份败露的风险。

他从不敢过分探究那畸形器官的玄妙所在,饶是那仅有的几次少年性熟也仅仅靠阳根来自渎以作缓解,何时受过如此淫亵的对待?

还不算完,那沾满自己淫水的手立刻抓上了先前被忽视许久吊在那的男阳。因这接二连三地蹂躏轻亵,那物早已挺立许久不得疏解,似乎是压抑太久了,手掌只是稍微摩擦活动几下,才刚抚过柱头便看那乳白男精喷涌而出。

“啊呃呃呃……呜啊……别弄了,别……哈……”京鸿雪被先前被吻得一塌糊涂,涎水顺着嘴角划过下颌,流干在脖颈上。他此时亦是张着嘴吊着舌头,一副被快感掌控的淫乱之态。

可是他看不见,看不见旁的人,也看不见自己被作弄到何种痴态。

这样也好,京鸿雪想着,就当做一场梦,看不见就不会容易想得起来,想不起来就会忘掉。

忘掉就当做没发生。

“放了我……”他手脚并作地想要逃离这让他难堪的怀抱,膝盖触及之处,不是布满零碎尖石与粗糙沙砾的大地,而是别样的柔软……

地毯?

还没等京鸿雪细细思考,他立刻就被一只强健有力的手臂再次圈回怀里,手臂勒紧他的动作强制得不容置疑,那先前啃他脖颈啃起没完的嘴唇又贴紧了他生起薄汗的额角,朝着颧骨的位置一路下移,直到再次咬到他那已被吮吸得发肿的双唇。

“别……啊!”京鸿雪挣扎起来,至少打消了妖神继续吻下去念头,他喘息不停,鼻音让他的话听起来有些可怜,他不禁放软了语气哀求道:“该算结束了吧,放了我,让我走吧。”

“我以为人类会喜欢被亲吻。”京鸿雪感觉有个毛茸茸的玩意蹭着自己光裸的肩膀,毛发刮过他耳廓时的麻痒感让他不禁浑身一颤,他听那低沉声音继续说道:“你很舒服,我能感觉到,为什么说不喜欢。”

京鸿雪看不见那劳什子妖神在哪,也不想管他在哪,恶狠狠翻了个白眼。

啷个龟儿感觉到锤子哦,日你仙人板板。

“口是心非……原来人类还是这样的吗。”

“那便不用再费功夫了。”

直到一根火热得似铁杵般的物件顶在自己大腿内侧的软肉上时,京鸿雪才明白这妖怪压根就没想放了他。

换句话说,这场祭祀好像才刚刚开始。

他娘个老儿的,他都是拜神的那个了,凭什么还是他当祭品啊?

可此时叫苦连天也来不及了,他只能清醒着,任由那根肉杵在他腿根处来回顶弄,凑到穴口将屄肉磨得湿漉漉一片。

快感并不能覆过他内心深处的不安,他不用看也知道那玩意绝对比起手指来要粗了不止一倍。

绝对。

粗大的硬物抵住臀缝开始摩擦挤弄,京鸿雪拽住身前不知名的锦绸织物疯狂向前爬去,又被人拽住脚腕强行拖行回原点。那妖神明明可以像一开始那样干脆利落地将他浑身上下关节都牢牢束缚住,可是他似乎就是要与京鸿雪玩这猫捉耗子的把戏,眼见他在困境中无济于事的挣扎。

京鸿雪的腰杆被人捞动起来,整个人折成跪趴的姿态,有手掌紧紧扣住他一条大腿,将其扯得大开,将被亵玩到绯红一片的私处暴露在他人眼前。圆润的伞头顶进张合吐水的肉花,借着汁液的润滑很轻易地就插进了半个柱身。

京鸿雪惊叫一声,指尖插进短绒地毯,双手成拳攥紧,被破身的恐惧大过娇嫩私处被粗大异物撑开的痛苦,他脊背肌肉颤抖着绷紧,有汗珠顺着肩胛滑落。羞耻之下他的身体更加敏感,硬物寸寸插进他穴里直到整根没入时,京鸿雪浑身上下已如同被煮熟的虾子。

他只觉得那玩意进到了一个深到自己无法想象的地步,他将头埋在臂弯之中,一下下喘息着,不敢想象自己的表情。

他强撑着想要起身的动作被来自身后的撞击撞到支离破碎,他索性不再动作,任由肏弄的动作带来的快感将他整个人俘获。他被插弄的动作搅得两眼翻白,穴眼深处的花心被反复顶磨碾弄,每一次动作都为他送上一段灭顶般的快感。

到后来京鸿雪几乎是被攥紧腰往那人坚硬的胯骨上撞着,认清这一事实的他有种被完全掌控的绝望感。

肉体撞击的动作带出惹人耳热的声响,此时因着男根整根没入又抽出的动作已让京鸿雪无暇自顾,被插到烂熟的雌穴此时还恬不知耻地缠咬着那根仍然精神得紧的凶器,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处子血混着搅和的淫水流到他腿根凝住,一副被过度使用的淫乱之相让人不禁更想要对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京鸿雪浑身酸软无力,塌着腰将臀肉顶起老高,更方便了身后作恶之人的动作,后背位让阳根进得无比深入,几次猛然顶到骚点顿然而生的快感令他几欲就死。即使如此他还是小声地叫喘着,似乎是怕更加高声的呻吟会让身后的人愈加疯狂。

泪痕横纵满脸,他似对此毫无知觉。

直到紧窄的肉壁被一下下肏开,他浑然不知地绞紧男根,任由欲望席卷神智带给他高潮时,他都不知觉究竟是发生了何事,京鸿雪对于风月之事的经验少得可怜,只当那邪神又拿他身体不知道做了什么龌龊举动。

男根抽出时,汩汩精水混着淫汁涌出,洇湿了他身下的织物。

他浑身失了力气,瘫软在原地,被肏到艳红一片的雌穴还在随着他喘息的动作开合着吐出乳白精水,直到眼前一团迷蒙的黑雾一点点散去,他这才重归光明。

他被人一把捞起拥在怀里,湿滑的舌头又开始顺着他布满汗珠的额角开始亲吻。京鸿雪不耐烦地偏过了头,当他意识到眼可视物时,他仰首向上望去,想要识清身处之地的陈设,霎时一双幽绿的竖瞳映入他眼帘,将他吓得浑身一抖。

他甚至来不及顾及因高潮后的余韵而敏感发烫的身体,条件反射般地翻过身去,连滚带爬地挣脱出这矫健臂膀为他构筑的怀抱。

一双剔透深邃如绿宝石般晶莹的眼瞳被两条横纵浓眉压住,非人感的直竖猫瞳孔让人望之遍体生寒。那人肌体遍生暗色,在一室柔亮光辉下映照出肌群间的道道沟壑,胯间黑硬的耻毛间还翘着沾满白浆的半勃性器。

他黑亮发丝遮遮掩掩下的额间勾出三道白色火纹,京鸿雪大脑一片空白,用手掌撑着向后退却的动作叫人收入眼底,有着宽厚臂膀的侵略者立刻欺身压上,高挺的鼻尖点在京鸿雪脸上,在他唇侧留下一道轻吻:

“风沙掩盖住赫瓦的千年里,你是第一个潜心祈祷,为我叩开封印之门的人。”

他牵起京鸿雪先前被短匕割开两道血痕的左手,舌尖点上那早已愈合的伤疤,轻舐掉斑驳的血痂,晶莹如同夜空群星的眼瞳中盛放的是几乎要溢出来的欢喜。

“虔诚的祈者,我还会实现你更多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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