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可能利于博得民众同情,但是被不良之人听了去,可能父亲真的危险了。实在想不透,姑且听王氏继续说下去。
“你们都这样说了,那为何现在还在对抗姜家?因为良心?因为谣言?既然有胆子对抗姜家,又怎么没胆子刺杀奴家相公?”巧妙地回应,霎时全场,无一人能找到话反驳,细想下来却是诸多疑问。而且姜家也不是好招惹的。
王氏叹了口气,放下袖子,双手围在腰际,别的又是一幅端庄贤淑的姿势:“谣言止于智者。奴家并不认为相公受刺得是是民生所为。定是有人借着各位的暴动,借机所为,把罪名怪在各位身上。因而这商家事件,也有诸多端疑,还望各位细想下,明智之举。一起把这件事弄个水落石出。”
毕竟她是相信自己铺下的店员的忠诚,想在本店还需要些斤两。
最后此时也算是暂且终结,民众们不欢而散,暂时不纠结此事,回去细想。然而只怕也没人会上门来继续做姜家的生意。
人散了之后,姜云妨才走了过去。一双精明的眼眸四下勘察,终见一抹灰衣身影隐藏在一处巷子后面探头探脑。姜云妨压低声音对樱虞道:“樱虞,你找只跟着那人可好?”
说着目光瞟向那人远去的地方,樱虞寻望,果真看了一人鬼鬼祟祟的离去。神色一凝点头,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而去。
姜云妨这才走到母亲面前,随着母亲酒庄内。方才不明母亲为何把父亲的还在人世的消息暴露,现在她算是想明白了。见母亲坐在桌旁饮茶,也一同坐下饮了起来:“母亲放的线有些大了。”
王氏顿了顿手,狐疑的看着她悠哉游哉的咛着香茶,才顿悟,浅笑摇头,颇有些无奈:“没办法,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而为娘并不打算舍弃你父亲,因而更要把线放大点,让敌人看见!”
姜云妨颇为赞同的笑了笑。王氏这是打算引狼入室,再来个瓮中捉鳖啊!只是危险度有些高。可是也不所以然,毕竟王氏的谋略在姜云妨之上,她也有想不到的地方。
姜云妨放下杯子:“母亲可有怀疑的人?”姜云妨虽然怀疑白瑾妍,但是此事恐怕不止白瑾妍插手那么简单。毕竟直接在姜家内部插手,实在是有些不容易。她白家发展的再快,也得在姜家静止的状态下发展个两三年。
因而可能不是白家干的!
而王氏没有言语,双眸深深沉了下去,一双兰蔻紧握杯身,隐隐听见卡滋卡兹的声响。这杯子只怕是要碎了。
看来她是有怀疑的对象了!
井菱是被腹部传来的刺痛惊醒的,一睁眼的那一刹那感觉天旋地转,两眼一时发黑发白。久久才回神,只见陌生的白色纱帐,飘飘忽忽。而鼻尖萦绕着甜腻的味道,似乎有股热流淌出。腹部疼痛不已,如万蚁啃食。
而耳畔回荡着呼吸声的气息。井菱木纳回头,身侧竟然躺着一个健硕的男人,而那男人身上没有一丝衣物。手臂还抱在她身上,睡得聒静。而那人并不是姜云央。
井菱大慌,连忙起身,一脚踹向那人,不说,连同全身都疼痛乏力,那踹过去的力道软绵绵的,只是将人折腾得醒过来罢了,并没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