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惹得民众暴怒。
此时到了酒庄之后,那门口聚集的人山人海,暴怒的声音吵杂刺耳。王氏站在那高台上,虽然在安抚民心,脸上却还是挂着心不在焉的表情。姜云妨在不远处盯着她,她似乎察觉了目光,寻光望去,见姜云妨笑着点头,这才放下心来。
声音不免更有气势了些:“大家静一下,奴家倒是有些事问问大家。”
面上沉稳,身着散发着贵气逼人,不免上众人哑然,王氏这才开口询问:“大家这样诋毁我们酒庄,是因为我们酒庄的酒有问题?而问题在于有人喝了得了失心疯?”故意将“有人喝了”四个字加重。一双一场犀利的眼神横扫全场。
就算是不远处的姜云妨见了也为之身子一寒,总有种失气焰的心虚感。相比所有人都是这种感觉。不由得姜云妨也啧啧感叹,自己母亲的身份、气势并不是装饰的,难得的傲骨,震摄人心。相比下来她这个大小姐当得逊色了。
“你……你们庄的酒就是有问题,可是有人喝了得了失心疯,你们还想脱罪?”一人壮起气势反驳,声线都有些颤抖,却还是引起民众的气焰,高举呐旗诋毁酒庄。一时场面一如既往的混乱、暴动。却似乎削减了些气焰。
王氏款款而笑,不大不小的声音锐气逼人:“那请问你们是受害人呢?还是受害人的家属呢?你们喝过我们酒庄的酒吗?喝过的话为什么还相安无事?没喝过的话凭什么说我们酒庄的酒有问题?”
一字一句咄咄逼人,硬是哽的众人不知从何应答,只逼得他们结结巴巴。
而王氏又开口了:“既然无凭无据,那你们这样暴动,奴家可以送你们见官可知?”
“吃酒的人都得了失心疯,无法做证,当然你们说什么是什么。”
“对啊,你们这不是欺人太甚吗?”
“就是……”
一时场面再次暴动,情况看着不妙,樱虞问云妨要不要过去帮忙,却被姜云妨阻止,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辉,目光灼灼的盯着上方那云鬓巍峨、明眸善睐的母亲,她相信她可以应付!
只见王氏掩住红唇,纤纤细眉微微皱起,尽显一副楚楚可怜之态:“照各位所说,只要是喝了奴家酒庄的酒的客官都得了失心疯?”
这话一出,场面瞬间鸦雀无声,要是这般说,这场面上似乎也有人是喝了酒庄的酒,却没有得失心疯的人,那他们算什么?
王氏见各位面色稍有迟疑的模样,逮着机会继续开口:“相信大家都是明事理之人,好好想想,我们姜家乃是大户人家,做的是民众的生意,一向都尽忠职守,信誉也是深得民心。既然如此我们为何自掘坟墓?”顿了顿,话语也成功动摇民心,她又再次叙说:“而巧合的是就在你们暴动时,奴家的相公在回洛阳的路上遭到行刺,有人传言是暴动的怒民所为,随从十五人无一幸免,奴家相公被人从乱尸岗捡回来,至今生死堪忧。”
“这……这怎么可能是我们干的?我们农民只想兢兢业业弄口饭吃养家育儿,哪有本事招惹你们姜家?”那话很快就得到了反驳,也得到了姜云妨的疑问。这个时候暴露父亲还在人世的消息会不会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