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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好歹也是要造反的主儿,权倾朝野,不缺拍马屁的,不是什么人倒贴都能得到逆王另眼看待。
曹太后内心一直觉得宋仁宗的早逝与逆王逼宫造反有脱不开的联系,才会委派齐衡沈国舅彻查逆党,绝不姑息。
此时她微忖之下便有了论断:“即便只是趋炎附势,也过了些,眼里哪还有官家。如此顾家四房二子判流放,五房二子各罚银一千。顾家长房幼子无罪释放,但宁远侯管束顾家子弟不力,难当大任。就凭这件事,我若褫夺了宁远侯府的爵位,也不能说过分吧!”
沈国舅一惊,看向了顾廷烨,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顾字。
顾廷烨立即道: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任凭大娘娘发落,臣与顾家不敢有怨言。”
曹太后对顾廷烨的态度很满意,微微点了点头又道:“可顾家一门忠烈,延绵四朝,我不忍见其断送在我的手里。这样吧,有功需赏,有罪需罚,仲怀与我立下军令状,国舅做个见证。若是你这次得胜归来,我便将这宁远侯位给你袭了,如何?”
顾廷烨暗暗思忖,大娘娘应该是打算趁我出兵之时将张娘子召进宫,等我回来木已成舟,就把宁远侯之位给我袭了,做个补偿。权势美人,我总得捞上一样。这也说得过去,不过成年人贪心得很,小孩子才做选择题,我可不觉得为了事业就一定得放弃爱情!
于是笑道:“大娘娘若真是体恤为臣,不如就在臣出征之前将这侯爵之位给我袭了,臣打起仗来,也更加有劲啊!如果臣输了,那臣就自尽谢罪,不回这汴京城了!”
沈国舅心里暗叫,兄弟你玩得有点大!
曹太后也是吃惊不小,半晌方笑道:“怪不得先帝说你是个无赖,这就赖上我了!那我若不把这爵位给你袭了,你打了败仗,岂不是要怪我挫了你的士气?”
顾廷烨急忙拱手道:“臣不敢!臣小时进宫,舞枪时打乱了先帝的陈设,先帝却丝毫没有计较,还赐了臣一杠枪。先帝仁厚,不计较臣的莽撞,方有了臣的今日。臣厚着脸跟大娘娘讨赏,是不知不觉把大娘娘当成了先帝!”
这个马屁拍得不错,曹太后芳心大悦,不过也没松口,只是说:“此事待我与官家商议后再说。说起来,官家病了这么久,我才发现,后宫真是无人啊!位高者不过皇后、刘贵妃和李修仪三人,其余三四个美人、才人不是年老不堪驱使,便是粗陋无可观之处。我瞧着,官家身边也该添几个可靠的人了。”
顾廷烨暗叫不好,难道自己猜错了,曹太后打算不等自己出兵就把这事儿落实了?
不等顾廷烨说话,曹太后又道:“不过这事儿急不来,仲怀与国舅都是国之重臣,我不该拿后宫小事来烦扰你们。这等事儿,我和皇后拿主意就是了,你们乃是国之栋梁,只需在前朝效力,不应为儿女琐事烦心。明日朝会我会正式下旨调兵,你们打算几时出征?”
顾廷烨吊到嗓子眼的心终于又回到了胸腔,原来曹太后只是给自己打预防针而已,便一拱手道:“臣与国舅这就去兵部商议,下旨十日后一齐出征!”
曹太后一锤定音:“好!官家身子不好,我一个妇道人家,你们与桓王素来交好,那日我就让桓王送你们出征吧!”
明兰自有孕以来就得到特殊对待,每天要么是睡到自然醒,要么睡到太阳高照才被叫起来,齐衡早起上朝时她往往还在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