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如今身上恶露未净,也还没出月子,仍旧不能行房,他吻到后来喘息不住,起了反应,就一把抓过她的手去帮他纾解。
萧槿光是想一想就红了耳尖。
从前她来了月信不能行房,他也会拉着她的手帮他纾解,然而来一次月信最长也不过七八日,他需要忍耐的日子并不长,拽着她的手为他上上下下时还时常调戏她,很有几分寻求情趣的意思。
但是他如今这般不比从前,因着她怀孕,他已经三四个月没有开过荤了,有时候她临睡沐浴罢,披着松松垮垮的寝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与他说话时,她就觉得他盯着她的模样就仿佛饿狼瞧见鲜肉。
她一度担心卫承勉和卫老太太在她怀孕期间为卫启濯安排什么房里人,虽然她知道卫启濯不会接受,但总也是不想为这种事闹得不愉快。不过卫承勉和卫老太太倒是始终未曾管过这种事,萧槿再度深佩于两位长辈的开明。
她昨晚又被他压了,他将她按在身下深吻时,她能明显感受到他的急迫。她当时就忍不住想,这要是等她出了月子解了禁,他还不把她的骨头折腾散架?
萧槿默默拉回思绪,在他臂弯里蹭了蹭脸颊:“好了,知道你得了儿子高兴——我跟你说件事,你一会儿抱着儿子去让祖母看一看。”
卫启濯一顿,低头看她;“你是怕……”
“嗯,我觉着其实没有什么的,只是祖母太谨慎了。而且我今日听三婶说祖母的精神很不好,我想着,会不会看看小曾孙能让祖母振奋一些。”
卫启濯垂眸看了已经睡着的儿子一眼,轻应一声,又想起萧槿适才的举动,问她刚刚在跟儿子说什么。
萧槿道:“我跟他说,我往后每日都带他来书房坐一坐,给他念念书,他将来说不得也能像你一样厉害。”
卫启濯望着儿子恬静的睡容,道:“我觉着他纵然是不听,也能很厉害,毕竟是我的儿子,一定能传承我的颖悟机敏。”
萧槿陷入了思考。虽然他这话极其不要脸,但是很有道理的样子。
所以不光是颜值,儿子将来的智商好像也是有保障的。
卫启濯与萧槿一道用了晚膳,估摸着祖母也用过膳了,便抱着儿子去了临溪馆。
卫老太太一直都想看看新添的小曾孙,但是又顾忌着自己如今重病在身,见孙儿当真抱了过来,一时心境复杂。卫启濯看祖母很是犹豫,几步上前,将襁褓递到祖母跟前:“祖母若是有力气便抱一抱。”
卫老太太看着小包裹里露出的小曾孙的小脑袋,禁不住嘴角扬起,犹豫须臾,最终还是伸出手将孩子抱过去轻轻摇晃,细细端详。
卫启濯见祖母唇角满含笑意,一时心里五味杂陈。自从祖母病势沉重之后,他已经许久没在祖母面上看到什么笑容了。
卫老太太如今气力不济,担心自己抱不稳会将孩子摔了,没抱一会儿便又将小包裹还给了卫启濯。
卫启濯见祖母心绪转好,便顺道玩笑道:“祖母可是觉着他跟我小时候一样安静?”
卫老太太斜他一眼:“这么大点儿的孩子不会爬不会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