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西装男在这,恐怕会被吓死了。
但是在这里的人是许清时,哪怕他几乎赤裸被人挟持,都不见慌乱的许清时。
许清时的样子稳定了宴寒商,宴寒商也知道自己的此刻的神情不好,低头缓了将近一分钟,才松开对方的脚,恢复成许清时熟悉的状态,“真是要被你玩废了。”
“主人,”宴寒商盯着自己的阴茎看了一会,“让射么?”
许清时这个姿势也保持不了多久,随即把脚落实在对方的阴茎上,“看你表现。”
他并不是一定要知道对方在这一年里发生的事情。多数的时候,许清时好奇心很少。
“我y国,被人关起来,喂了些致幻剂,有点副作用。”寥寥几句,宴寒商没细说,许清时也能猜到大概。
足矣。
许清时前倾着身子,伸手勾起宴寒商的下巴,眼神一如既往,“你可以给我脱袜子了,用嘴。”
草!
本来有些软了的宴寒商,几乎瞬间就完全勃起了,阴茎不受他控制,被许清时刺激的流出液体。
近乎报复的,叼着许清时袜子尖扭头扯了下来,雪白的脚丫落在地毯上。
看见的一瞬间,宴寒商几乎要到了一个没有射精的高潮,他对许清时这双手,这双脚,这个人,近乎疯狂的沉迷,越靠近越难以忍受。
尝试脱离,只会让自己发疯,离开一年,许清时对他的影响没有变少,反而更深入骨髓,在那个黑暗的房间,那个迷幻剂里的许清时。
宴寒商几乎趴在地上,头顶不远处就是许清时的脚尖,粉色透明的指甲,纤细骨感的脚掌,一手能握住的脚腕。
下身肿胀的发疼,宴寒商抬起上半身,对着地上的脚趾,咽了口口水,低垂眼睛,喘息着说:“主人,让我射呗。”
许清时轻笑,动了一下脚掌,放在宴寒商面前:“射吧。”
宴寒商拔出u型环,一只手快速的撸动着,另一手只是放在对方的脚掌上,就这样。射在了许清时面前的地毯上。
高潮后的余韵让宴寒商缓了片刻。
明明更有力量的是宴寒商,明明近乎赤裸的是许清时,但是这个游戏是没有道理,只有规则。
宴寒商选择跪了,只能把控制权交给许清时,因为他对许清时有所念,欲念也是念。
无论多少次,射精之后的跪下的宴寒商还是有些难以言喻的心情,毕竟他也是个do啊。
索性不想了,抬头笑着问道:“主人,什么时候让我草一顿呗。”
这就是宴寒商,最后得到了许清时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
许清时穿好了衣服,宴寒商顶着巴掌印下楼了。
气氛诡异,前台小哥不好意思看,西装男不敢看,两人都低着头好像做错事情了,宴寒商不知道九州情况,就吩咐西装男找个地方住,他也不能一直住酒店啊。
等回来,怎么也要和许清时住在一起。
九州的地界,确实如同许清时说的那样在海上,是座岛。
楚钰开车在码头来接他们,看见许久未见的宴寒商就想笑,特别是对方脸上还顶着红彤彤的巴掌印更是笑不可吱。
宴寒商哪里不知道楚钰在笑什么,但是楚钰又不是没见过他被许清时扇巴掌的时候,宴寒商和楚钰关系匪浅,毫不在乎对方的取笑。
三人在阿骨塔见了许清河。
如今的九州是陈氏杰作为枭在管理,闻昭歌基本不见人了。
许清河眼神在宴寒商的脸上划过,最后落在许清时的腿上,笑着说:“好消息是你的腿可能有的治,一个月前我和你说你中的毒和沈北星是一种毒,他的毒昨天解了。”
“坏消息呢?”许清时问道。
“你跟我来,”亲自看见或许更能说明问题,四人在阿骨塔的房间里看见了,沈北星。
沈北星全身湿透,被人禁锢在床上,嘴里甚至带着口塞,没有意识的挣扎着,但是能看出来腿是有力气的。
沈北星,如今沈家的家主,楚钰没有如他所愿,处死他,依旧活着。
“这就是药的副作用,”许清河直视许清时的眼睛,解释道:“这药本来是给备选人的药浴,但是闻先生,把之前的药剂都给我用了,这批药是新研制的,药效的副作用很大。”
许清时没说什么,宴寒商皱眉问道:“他这个样子是副作用?你确定能消退?为什么不能等药稳定在用。”
“退是能退的,”许清河肯定,“因为陈氏杰也用了这个药,副作用大概会持续三天。至于为什么不能等药效稳定,因为这药自然生长要五十年,清时等不了。”
指着床上没有意识的沈北星说。“他这个样子已经算是熬过去了,但是泡在药浴的时候才是最危险的时候。”
生不如死,都算轻的,沈北星在里面咬舌自尽了,虽然不是他有意的。
宴寒商不知道陈氏杰是谁,许清时知道,他见过那个少年。
楚钰了解宴寒商,在旁边说道:“陈氏杰是九州的管理者,他是为了一个人才泡了药剂,但是清河让你们快点来,是因为这个药开花只有一天,需要及时采摘,药剂只有那一天有效,这药马上就要开花结果了,如果你们决定了,就要做好准备了。”
“好,那就准备吧。”许清时瘫痪了一年,如今手指都快要没有知觉了,能救他自然是好的。
许清河犹豫着,还是说道:“这药,非常疼,你知道那个棕色复原药剂吧,完全没有可比性。”
宴寒商昨天用了复原药剂,许清河一说他就懂了。
“最好的办法,”许清河抬头,看着宴寒商,叹气,“需要有个人控制着你,不然你只能被绑着堵着嘴泡药浴了。”
沈北星前车之鉴,不得不防。
至于比沈北星更早的陈氏杰,那人对自己太狠了,没有什么参考性,所以才发生沈北星这件事。
“我可以抱着他,”宴寒商蹲在许清时的轮椅旁边,丝毫不介意他也会受到这个痛苦的折磨。
许清河摇头,“不太行,这个药非常复杂,他身上的毒刚好够解,你下去了大概药效就不够了。”
宴寒商阴着脸,“那你的意思,他只能被绑着扔进去?”
“清河的意思是,如果不想被绑着,你就要在旁边一直看着,如果出事,立马跳进去帮忙,然后在药效没有对你生效的时候,出来。”楚钰说道。
麻烦,许清时哪里不知道这些人的意思,“真的有那么痛,还是把我绑起来吧。”
宴寒商心头一跳,突然觉得这个提议,也不是不行。
他还没有绑过许清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