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时许久未睡的这么好了,他生病之后开始畏冷,被窝里总感觉冷冰冰的,如今身边简直像围着一个恒温不干燥的暖炉。
就是暖炉的把一直戳他。
许清时黑着脸,在被子里把暖炉的把扭到一边,暖炉疼得吸了口气,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暗哑:“嘶……大早上就折腾我。”
两人仿佛从未有过一年的时间空白。
宴寒商搂着许清时沉默了几秒,掀开被子,“起来,该吃饭了。”
西装男买了回来一堆小笼包,豆腐脑,小米粥,以及油条。
许清时看着一桌子的早餐分外无语,这能吃完么。
“许少,”西装男看了眼宴寒商,说道:“昨天那药在哪能买到。”
东方玄学,他眼馋。许清时耸耸肩,“买不到,就一瓶。”
“一瓶?”宴寒商没想到这药还挺金贵,“那你拿回去吧。”
那药本来是给许清时试试腿的,他已经能用的办法都用了,腿依旧没有反应。不如给宴寒商,他容易受伤。
许清时拿起筷子,夹了一个小笼包,放在嘴边,“我用不上。”
刚要张嘴咬,就觉得右手拇指,食指的指尖传来了熟悉的麻木感。许清时控制着手臂,慢慢的将小笼包放在小碟子里,宴寒商余光里就没有离开他,“怎么?不吃这个陷的。”
许清时一笑,“没。”
左右手换了筷子,重新夹起了小龙包。
桌子上的气氛一下子凝结了,西装男眼瞧着不对,迅速的逃窜了。反正,主子不会对许少做什么。至于许少对主子做什么,唔,也是……应该的。
眼看着许清时吃完一个小笼包就不吃了,宴寒商压抑着情绪,端着豆腐脑放在了许清时面前。
许清时就着外卖的小勺子,有一勺没一勺的吃着。
手机响起。
“喂,”许清时看了一眼,接了起来,“我有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电话那头是远在九州的许清河,一愣,笑着说道:“我也有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要听哪个?”
许清时右手接电话,左手指着桌子对面的纸巾,示意宴寒商,宴寒商被许清时指使自己的样子逗笑了。
俯身抽了一张,没递给他,亲自上手,擦了一下许清时嘴角的油脂。许清时微扬着头,侧过宴寒商继续的动作,说:“宴寒商回来了,我右手今天早上开始拇指,食指,嗯,现在到中指都开始麻木了。”
电话那头的许清河显然沉默了一下,犹豫着问道:“哪个是好消息?”
许晴时:“……”
“清时,”许清河不逗他了,声音带着明显的慎重,“你得尽快来九州。”
挂了电话,许清河叹息,“宴寒商回来了。”
楚钰从后面环着许清河,刚刚电话里那头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让他一起过来,这药太烈,万一许清时扛不住,有宴寒商在呢。”
宴寒商是一年前突然消失的,没有留下任何只言片语。
如今回来,也不知道那两人怎么样。
许清时简单的和宴寒商说了一下一年里楚钰发生的事情,九州的事情。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宴寒商看着许清时的腿,皱眉问道:“所以你这不是病,是中毒了?”
“对,九州的毒。”许清时不比宴寒商了解九州,“下午,楚氏的人会来接我去九州。”
不必多说,宴寒商自然要跟着去。推着许清时回了画廊,前台小哥震惊的看着两人,这人就是西装男说的主子吧。
自家老板的……奴隶?这是斯巴达克斯奴隶?
许清时的房间,宴寒商轻车熟路的再次扒光了他的衣服,许清时无语:“你要造反?”
宴寒商抱着赤裸着许清时放在床边,单膝跪地,许清时被脱的只剩下内裤和袜子。
即便如此也不见羞愧神色。
“给你换衣服,”宴寒商顿了顿,加了两个字,“主人。”
司马昭之心,许清时单身制止宴寒商的行为,“抱我去厕所。”
他这身体现在几乎需要定时去厕所,不然很麻烦。
宴寒商知道,许清时这个人几乎是没有羞耻心的,他认识许清时的时候,许清时甚至在赤身裸体的作画,有时候下体的毛发被染料弄脏,还会给自己剃毛。
不知道是不是艺术家的原因,许清时对自己的身体近乎直白的审视。但是,当许清时坐在马桶上,给自己后庭用开塞露,也还是震惊到了宴寒商。
等许清时清理好,宴寒商才回来把他抱回床上。
早上没仔细看,许清时小腿萎缩的厉害,本来就纤细的身材,现在在宴寒商苛刻的眼里称得上瘦骨嶙峋。
宴寒商和昨天一样的姿势跪坐在地上,扯着许清时袜子边缘。
“松手。”
宴寒商扯着袜子的手停了一下,无语的抬头,“我真的只是想给你换衣服,什么都不干。”
许清时的目光,顺着宴寒商的手,落在他勃起处,眼神里掩饰不住的挪揄。
“这,”宴寒商咬牙,“我也控制不了啊。”
“松手。”许清时说了第二次,宴寒商只能松开,顺着许清时的心思,把手背到后面。
许清时声音清冷,语气却近似勾引,“脱可以,拿什么来换?”
青天白日,外面艳阳高照,宴寒商叹气,“听您的。”
许清时微微后仰着,手臂撑着身体,脚依旧放在宴寒商的大腿上,说:“自慰给我看。”
“你确定?”这是宴寒商的毛病,一会用敬语一会不用。
不过宴寒商的敬语哪怕是用了,您,请这种字眼,也不见的多尊敬,多数时候都带着调侃。
许清时不回答,麻木的脚腕轻轻的用力,宴寒商别无他法,就着眼前的姿势,解开了裤子,半勃起的阴茎憋屈的卡在拉链的位置上,这个姿势穿着衣服很难舒服的自慰。
宴寒商的阴茎不见得多好看,完全勃起的时候布满青筋,形状可以称之为凶器了,龟头处有一个不明显的痕迹。
许清时盯着看了一会,明知故问:“环呢?”
宴寒商不信两人睡了一晚上,许清时会不知道他脖子上挂了什么东西,单手撸动着阴茎,另一只手扯下项链的环,摊开手掌。
“这呢。”
许清时不接,好心的问道:“需要我帮你戴上么?”
“……不用,”宴寒商几乎咬牙,翻开龟头处,从马眼穿进了环,当年许清时给他打的环粗,带上后,不拿下来根本无法射精,许久不带,穿环的位置有些狭窄。
弄了半天,宴寒商才带进去,下身也萎了。
“继续。”许清时动动脚掌。
宴寒商抬起头,几乎凶残的盯着许清时看,半响,顺从的把手覆盖在阴茎上,上下滑动着。
马眼处流出液体,让阴茎的更为顺畅,许清时让他自慰,却没有说,让他射精。
快要高潮的时候,宴寒商的手不自觉的慢下来,许清时轻笑。
抬脚欲踩,勉强控制着麻木的脚腕,放在对方的龟头处。
“别。”宴寒商痛苦的停下来,预料中的碾压并没有到,许清时只是放着,脚底轻微的碰触。
“为什么摘下来?”许清时问道。
宴寒商被脚心刺激的心绪不稳,听见许清时的问题,眼神却一瞬间闪过掩盖不住暴虐,面容扭曲,眼睛近乎恶毒的盯着许清时,“你想知道?”
这人明显状态不对,许清时轻点了一下头。
就听见,宴寒商表情像只狂躁嗜血的野兽,握着许清时放在自己阴茎上的脚腕,说:“跪下求我,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