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施礼晏身体已经被塞到到桌底下,头部向外,裸着下半身,鸵鸟一般自欺欺人地伏跪在地,只敢用余光偷偷看着未婚妻与她的情人。
男人修长的腿压在施礼晏的身上,勾着他的侧腰,把施礼晏顺势圈进了自己两腿之间。
“哈啊……哈……”
施礼晏两手左右攥着男人昂贵的西装裤,爬上他的下半身,猩红的眼看着程浪行鼓起的腿间,露出扭曲的笑脸,心想:没事……没事的……我也、我也会变成大鸡巴的…贱人…等我也有了大鸡巴、那时候白家也归我了……姓程的…你就等着舔老子的鞋……唔——
后脑勺被狠狠一按!
鼻尖浓烈的腥臊气味一下子就冲昏了他的头脑,混杂着程浪行常用的古龙水气味……
施礼晏下意识地把鼓起的轮廓咕滋含进了嘴里,舌头熟练地上下在龟头的地方打转,直到把整片布料都打湿,施礼晏才用牙齿叼住拉链解开,从内衣边缘把半勃的鸡巴用舌头又吸又嗦地挖出来。
啊……好大……和爹的…不一样……
爹的…更臭更腥……垃圾富二代的鸡巴……嗯?有点…香…包皮也……唔…好干净……龟头怎么这么大……
施礼晏出来没有这么清楚地比对过不同男人鸡巴的特点。
睾丸里面好涨……是上次车里…之后就没有射过了吗?唔,果然是废物呢……真是可怜的垃圾富二代……
男人湿润火热的舌头像蛇一样在整根勃发的鸡巴上蜿蜒盘旋,嘴唇蜻蜓点水般亲吻着柱身,高耸的鼻尖深深埋入程浪行的气味中。
操……
爽得男人尾椎骨都发麻。
程浪行忍下喘息,弯下腰在施礼晏耳边咬牙切齿地低语道:“你不是要当雯雯的老公吗?施律,你现在是连男人也想要出轨了?就这么想让我出丑?”
施礼晏发红的眼上瞪他,立刻吐出男人的鸡巴,又不敢完全离开,唇舌在勃发的青筋上轻触,用,声音还是黏黏腻腻的低哑,裹挟着怒意:“才、才没有!你、痴心妄想……唔…呲啾…我才是……才是白家人!程浪行……你才是痴心——唔嗯!”
骚货……每次都用这种欠干的眼神盯着他。
程浪行没空听男人的话,回正身子,面上不动声色,和白家人笑了笑,桌子下的手却一把猛压,跳动的巨蟒将白家女婿的喉咙贯穿!
“咯、咳咯——!”
要死了!要死了!嗬啊——!
施礼晏那张贱脸完全埋到自己硬得发胀的胯下,男人肌肉僵硬地挣扎了几下,很快,程浪行又能感受到一根湿润乖巧的舌头舔着自己,抽搐吮吸着龟头作为求饶的信号。
程浪行舒服地眯了眯眼,将紧紧扣住男人的力量放松一些。
哈啊……嗯啊、咕…咕唔……能呼吸一点了……
一条合格的贱狗丢了骨头就会摇尾巴,施礼晏火热的唇又继续和龟头吻在一起,卷起舌头一下又一下地在柱身舔舐,哀求着一丝呼吸的机会。
程浪行垂眸扫了一眼,就激得欲血喷张,手扶着自己硕大的鸡巴挤入男人的侧脸颊摩擦,眯眼看着这个绿帽凤凰男是怎么吃鸡巴吃上高潮的。
施礼晏酥软的身子侧靠在他的大腿上,一倒一立的双腿蜷曲,小龟头在程浪行的轻蔑注视下哆嗦着,噗嗤噗嗤地漏水。
小鸡巴色情又窝囊的样子让他卵蛋里的精液不断上涌,程浪行快速抽插了几下,弯腰低声道:“呃!贱绿帽…我要射了!”
施礼晏腹肌紧紧收缩,向上反弓,鼻孔贴近到男人搏动炽热的鸡巴嗅闻热气,含紧如伞翼怒张的鲜红龟头。
苦涩难闻的液体一股股喷上舌苔。
“呜呜……唔——啧啧……啾~”
施礼晏泪眼朦胧,修长细嫩的律师手拿着的不是合同,而是未婚妻情人的鼓胀阴囊,翻阅条律的指头给未婚妻情人泵出精液的睾丸按摩,舌头打扫清理般吮吸柱身。
程浪行和白雯雯交谈的声音模糊不清,施礼晏再一次被自己的可悲处境逼到落泪,酸涩发麻的快感从脊髓深处一阵阵传出。
无处宣泄的怨恨又一次指向程浪行。
装什么正人君子……贱人……贱人!我看你怎么装!
施礼晏再一次将鸡巴一口含下,吞进咽喉,咕噜咕噜吞咽,嘴巴紧紧吸着程浪行的肉茎,脸都尖了,像是什么鸡巴吸尘器一样。
“嘶……”
程浪行处于不应期的鸡巴一酸,男人警告地眼神扫过他,施礼晏用涨红的眼怒顶回去,他恨不得现在就跑到白雯雯耳边大喊程浪行是个——
欸……?
涂着指甲油的手抵在自己的太阳穴。
施礼晏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环境变亮了,大半个身体都暴露在了桌子外,紧紧嗦着男人鸡巴的扭曲脸更是被所有人关注。
他的脸紧紧吸附着程浪行衣着完好的下体,没有人看见鸡巴,但他扭曲拉长的吸尘机脸无声地表明了一切。
“呜——!”
施礼晏一瞬间脑子空白了,脑中发出尖锐的悲鸣,滚烫的身体不住颤抖着,程浪行的龟头从嘴里拔出的时候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啵~”,黏稠拉丝。
“呜……”
女人厌恶的眼神,让他崩溃的大脑再一次停止运转,深喉造成的大量唾液、鼻涕、泪汗……各种各样的液体滑下他的脖颈,湿润丰满挺翘的胸肌,再从乳尖卑猥地滚落到胯间。
“唉……唉!丢人的东西。”
本该和煦的家宴因为施礼晏扯掉了遮羞布,暴露出淫秽不堪的真相,白季徵带着那些仆人叹息离席。
餐厅只剩下了年轻一辈的三个人。
未婚妻。
未婚夫。
情人。
共处一室。
施礼晏终于摆脱了跪地求饶的姿势,坐上了椅子,耻辱却还未结束。
“都走了,那不如就在这把锁戴上吧。”
高跟鞋无声地踩住男人的脚,胁迫着男人张开大腿,她看了看施礼晏,又看了看程浪行,指了指他的裤裆,左右用手指比划,噗嗤笑出声。
“说是要以形补形,翻倍也太困难了吧?表哥,你说~有五倍吗?哈哈……”
……这个贱女人…凭什么说程浪行的鸡巴有我的几倍长……她怎么敢这样公然让我难堪?如果是小红…那个仗着洪迤的死肥婆……我早就给你两巴掌……
但很可惜,施礼晏只是一个恃强凌弱且敢怒不敢言的软饭人渣。
女人轻声嘲笑他的时候,施礼晏内心的羞辱和挫败感越来越强烈,煎熬与快感一起加倍,施礼晏为了维持“治疗”的荒谬逻辑,却也不得不回应:“差……差几厘米……而已、程哥这样的…越…越优质……越有用……”
女人坐在一旁,在施礼晏哀求一样的眼神里亲手掏出了另一个男人唾液未干的性器,手指拉出银丝,从饱满的囊袋滑向浑圆上顶的大龟头。
过转头,笑着对她的未婚夫说:“好黏哦~就这么喜欢吃鸡巴?不过没关系……浪行哥哥的长度,维度,形状,全部都很优质,是吧?”
他的私处对垃圾富二代的那根来说,简直就是根黑紫色的手指饼干。
这样的对比,直观展现出来了绝望到有点滑稽的事实。简直是对施礼晏男人尊严最强烈的无声嘲讽,碾压在脚底,被无数双眼睛践踏!被男人浓厚腥臭的精液压得抬不起头!
男人雪白结实的身体因屈辱而颤抖不已,起伏的肌肉线条颤动不止,就像是在勾引着别人玩弄。
更可悲的是,被羞辱成这样……
施礼晏低头看向自己可怜的小鸡,一垂一垂的努力想要抬起头做人,他崩溃得鸡巴流了两滴前液。
“真可怜……”
未婚妻柔软温暖的手掌撸动着他的鸡巴,本该是饱含爱意的举动,却因为另一侧同样被撸动的巨物而变成了极端的凌辱。
施礼晏像是和程浪行较劲般,努力忍耐着声音,却在三十秒后直接翻白眼挺腰喷出了精液,宣告身为财阀未婚夫的男性比拼惨败。
“啊啊……呃!”
精液稀薄如潮液,修长的手指把覆盖在男人鸡巴上的每一个角落的精水都刮下,拉起可怜的黏丝,收集到小小的锁盖里连一个小洼都凑不成。
程浪行走到男人失神的眼前,对着施礼晏迷你号的手指饼干,低喘着撸动自己的鸡巴,耳语低吼道:“这么好的药,施律可不能浪费了!”
不……不行!
下体被包裹润湿的感觉是如此强烈,几乎让施礼晏快要窒息!
施礼晏还没来得及哭,女人又开始往贞操锁里收集起了精液,施礼晏看了看她抓着的那把贞操锁,上面满满地堆着精液,浓稠得快漏不出去,缓慢地从孔里滴落。
与之前那像是牛奶一样稀薄流淌的精液一对比,简直是在他被套上锁环的两颗无能卵蛋上刻着大写的两个字“废物”。
程浪行在未婚妻的帮助下,柔滑的巾帕擦干净私处,衣着整齐,又恢复了风度翩翩的样子。
面对施礼晏?
则是由她恶劣的情人代劳,从餐桌上随手抽了一张纸巾,随意抓住施礼晏可怜的小蘑菇头,边搓边羞辱道:“洞房花烛夜都还没用上,施律这就坏了,确实是该好好治疗。”
整块私处软肉被纸巾裹住,对下体堪称粗糙的纸面摩擦着,男人故意使力的指头更是捻着肉头揉搓,装作疑惑地笑着说:“怎么擦不干净呢?”
“啊啊、呃啊!!咿呀啊啊——!喷了?喷了啊啊啊啊——!”
用纸巾裹着敏感的龟头用力搓洗,为了化解这样的干燥粗粝,可怜的迷你小屌只能噗嗤噗嗤流出液体。
随着这一过程漏出的浑浊东西被当做垃圾,卷成一团团的垃圾丢到男人脚边,而妻子情人的浓厚精子却被珍重地盛在贞操锁里。
随着包裹搓弄涂抹在她未婚夫软下的小鸡巴上,连两颗肿胀的受损阴囊都被均匀地涂抹着一层精水。
“表哥已经把药涂均匀啦,那么接下来,就到了封闭式敷药咯~钥匙在表哥身上……那——”
施礼晏羞辱得全身发抖,宁愿自己给自己锁上,也不要让程浪行来,男人被他们注视着,笨拙的指尖不住颤抖,摆弄了好几分钟都滑开了。
程浪行不耐烦地看着施礼晏动作。
射了两发之后,他逐渐对这一切恢复正常感知,这样的羞辱行为得让他都感到了不适。
程浪行忍不住看向一脸笑得灿烂的白雯雯,心里打起了退堂鼓:他只想要点白家的股份而已……真的有必要陪这群疯子做到这个份上?
烦躁催使下,程浪行握住了施礼晏的手。
“嗯?哼……嗯~”
男人沙哑地低哼着,像是撒娇一样拒绝,推开了程浪行阻止他的大掌,那双湿漉粉红的斜眼还瞪了他一眼。
给脸不要脸。
程浪行喉结滚动,阴沉的眸色看着那个软饭男沾着自己精丝的指尖紧紧捏着小钥匙,他持续想:真的该走了……他对什么控制调教的变态玩法也不感兴趣的。
咔哒一声,施礼晏惊喜般喘了一声,打断了程浪行的纠结。
男人自己给自己的阴茎上了锁,又用那种发情欠草的母猪脸其实是高傲的挑衅看着自己,献上钥匙……
他又不是同性恋,怎么可能比自己还壮的男人怎么会产生别的想法呢?
透粉色的贞操锁替代了本应该紫红发硬的变态小鸡巴,那个沾满精水粘液的手捧着钥匙。
“程哥……程哥?……嗯~拜托了……帮帮我、雯雯的面上……求你了~”
他阴沉的脸看着肌肉结实的人渣男张开大腿,属于自己的浓稠精液涂满他的贞操锁,精子牢牢贴近阴茎的每一寸皮肤,他那根可怜的小鸟全都浸泡在妻子情人的精液中,每一个毛孔都吮吸着大鸡巴的气味。
作为男人,这个软饭男真是可悲啊……
这个没用的软饭男作为他乖巧懂事的宠物,色情缱绻地亲吻着他的手指,等待自己拿走控制射精的唯一钥匙。
软唇火热地贴在指尖,他的丹凤眼湿润而甜蜜……啧。
程浪行本该拒绝的话语哽在喉间,缓缓接过了施礼晏给自己传递的小巧钥匙。
他接受了施礼晏自甘堕落的色情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