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礼晏潮红的脸微微低下,尽力搜刮着脑中的回忆,略过那些汁水飞溅的哭喊与喘息,回忆聚焦在养父狠厉的脸上,他除了……扇我巴掌、掐我奶子……以外还说了什么?
施礼晏试图给自己的行为扯上遮羞布,被欲望塞满的大脑艰难运转着:啊……对,治疗、洪迤…洪迤说过的吧?
施礼晏脑子一热,将荒唐的理由脱口而出:“雯雯!但、但是,不、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我正在接受一项特殊的训练!那个……呃……我爹嗯,对……他是老江湖……偏方、嗯嘛…他说、那里…不行就要……多练……”
面对未婚妻与她情人热烈的视线,程浪行嘴角抑制不住的轻笑更是让施礼晏羞愤欲死,男人羞耻地用手捂住下体,声音越来越小,细若蚊蝇。
荒谬绝伦。
白季徵冷笑一声,看着施礼晏撒谎成性的回答更认为男人适合做赘家奴而不是白家女婿了,比起程浪行,更是烂泥扶不上墙。
作为惩罚,必须将这头蠢猪赘婿的伪装扒个干净……从白家拿走的,就用身体和未来,加倍奉还吧。
白季徵不怒自威的男声在席间传来,他起身逼问:“那里?是哪里啊?亲家公又说了什么?”
白先生……父亲——
施礼晏神色一凛。
穿着西装的上半身挺直,遮住胯下的双手又规矩地放在膝盖上,露出瑟瑟发抖的腿根中心,抬头大声回答:“…我、我的鸡……鸡巴短、小,还…早泄…父……嗯、雯雯会讨厌我的……所以、要……训练那里学、学…金钟罩那样……”
不知从哪想起那些男人下体一下又一下被踢踹的画面,没有倒下的武功大师……啊……好厉害……我应该……是有天分吧?
奇妙的逻辑再次闭环。
施礼晏越说越觉得自己厉害,找到了这么个完美无缺的理由,话也不磕巴了,喘息加重了,说:“对、对!就是这个!所以他、他才踢我鸡巴……嗯,训练就是……很刻苦的、他说要多吃、吃药?……多、多打鸡巴……哈啊?……包括对……对、男性生殖器忍耐力还有……还有前…前列腺……提升……”
白季徵哼了一声,打断他的话。
前列腺……?
虽然……喝精液…是吃药……但是、雯雯……雯雯怎么可以接受这种肮脏的事情……
施礼晏忽然意识到洪迤后面可是和他……和他……那个了,他…他还叫得那么欢,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怎么办?!
白雯雯眼里闪着新奇的光,面对像狗一样大气不敢喘的男人,鞋尖划过男人胯间,翻开纱布一角,露出男人已经湿润探出的小龟头。
她笑着,安抚般说:“啊,真的欸,射了好多!看起来不是很有用吗?我会理解你的,没事……我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讨厌你的,不过训练嘛……总是麻烦刚出狱的洪先生,不太好吧?”
白季徵和女儿视线交汇。
女人话锋一转,侧脸看向程浪行,撒娇般说:“爸爸,我们家礼宴真的太努力了,这个训练肯定很累的哦……况且这样他也不能出轨了嘛,很有效嘛,我肚子里的宝宝又是个操心的,不如……让表哥在家里帮帮手嘛,好不好?”
白季徵眉头一皱,审视般打量着程浪行,说:“你想让他住进来?胡闹!”
白雯雯笑了笑,打量着身边跪着的男人,嘴上却是这样冠冕堂皇的说:“爸……只是暂住,我们从小玩到大,他最懂我喜欢什么了,帮个忙而已,再说了,礼宴也能学点东西呀,成天呆在家里,表哥在,他也有个同龄人聊聊天嘛……反正,我也怀孕了,想做什么也做不了呀,是吧?老~公~”
白季徵也看向男人。
“哼,施礼晏,你自己说说看。”
程浪行见势大好,强行拉起施礼晏的手腕,把男人那只通过口交换来的手表死死掐入手腕的肉里,俊美的脸上露出迷人笑容,威胁道:“对,我们聊得很来,是吧?表-妹-夫?”
三双眼睛注视着被迫拉起的男人。
氛围一下变得奇怪起来,视线又一次汇聚在施礼晏的身上。
男人第一个反应就是拒绝。
程浪行…不可以、只有他……操!施礼晏!你怎么会是这样一个变态!不可以……不!不要答应!
但……
他讷讷张着嘴,脑子飞速运转着。
如果他答应了……他的人生……会变成什么样?
是跪地窒息的深喉,是粘稠火热的舌吻、滚烫酥麻的掌掴…还是暴虐无情的践踏、肉浪迭起的抽插中出?
没有一种指向他渴望的顶峰未来。
施礼晏忍不住看向未来的妻子,那个应该给他做饭洗碗生子的贱人,只要结婚……他就可以一点点掌握白家。
他在白雯雯的脸上试图找到一点支持与安慰,但……女人的眼里只有程浪行。
把女人当战利品的人渣心中羞辱到极点,他又一次被深深打击到男子自尊。
选吧……
白雯雯的笑脸对他居高临下。
选吧。
施礼晏看着三张脸,心底越执拗,从胸腔、腰腹间,那蓬勃生长的快感越强烈,欲望驱使着男人做出最愉悦的选择,一切都已经被肉欲裹挟着,内心的呐喊逐渐被践踏成碎屑。
从接下第一笔钱开始……他啊……
作为绿帽凤凰男,正常男人是人生,就已经结束了吧?
已经,没有所谓的尊严了。
“哈……程哥、是……”
施礼晏湿漉的睫毛颤抖着,浑身的肌肉收缩颤抖着,轻贱陪笑答道:“是的,小婿?……接下来…都想拜托?……拜托大舅哥……教我……是?女婿的荣幸,能有程哥这样……精英…真正的男人来做、做丈夫模范?……”
施礼晏脸色潮红,兴奋得像是要高潮一样,不停地深呼吸,打断自己的自辱话语。
他清楚的意识到,他在邀请程浪行……这个世界上自己最怨恨嫉妒的富二代登堂入室,踩在自己这个正牌女婿的头上!
最让他痛苦的是,施礼晏只能跪舔崇拜的女人,还必须毫无怨言地为这个无懈可击的精英男服务!?
现在下体裸露的施礼晏能做的就是流着眼泪,腿根不断抽动,张嘴喘息流着口水,鼻涕乱垂,像个畜牲一样在衣冠楚楚的上流精英面前发情,在羞辱自己带来的快感中一阵阵失神,到达疯狂至极的精神高潮!
涣散的瞳孔证明他已经被色欲控制,尽管施礼晏还在妄想保持风度和微笑,努力掩饰自己的感情……但事实上,他只像是个接了一晚上客,白天还努力岔着颤抖的腿站街的廉价男娼。
随着施礼晏的进一步堕落,那种奇怪的氛围终于结束了,白雯雯不再关注男人,衣冠楚楚的权贵三人开始聊着家常,淫靡的气氛又变得其乐融融,除了桌底下的施礼晏。
“礼宴。”
白雯雯笑得越来越灿烂,从包里取出一个精致的戒指盒,专为顶尖群体定制的logo让施礼晏瞬间回过神……至少千万起步……
咕咚。
他的心又一次噗通噗通狂跳起来,满面泪痕的脸上忍不住露出赌对了的笑容。
难道是补偿的订婚……
“是……是!”
施礼晏手脚并用地爬到白雯雯脚下,紧张的盯着,眼底满是藏不住的狂喜。
“哒嗒~”
女人随手丢给地上的男人,和俊美情夫一起看着地上的未婚夫,像是饿狗扑食一样把盒子捏在手心里,欣喜若狂,对着白雯雯的高跟鞋三叩九拜。
“哈哈……你还是这么有趣!”
白雯雯笑得前仰后合,程浪行的眼神也更加轻贱讽刺,程浪行轻呵一声,看透施礼晏就是个毫无底线的贱人。
他嘲讽提醒道:“你先看看是什么吧,表、妹、夫。”
什么?
不是订婚……
粉色的?盖子……和环?
什么……?
施礼晏瞪大了眼看着白雯雯,又看了看程浪行,莫大的绝望让施礼晏缩小的瞳孔瞬间涣散,讷讷地留着眼泪看向“神仙眷侣”。
无动于衷的笑容,施礼晏颤抖的手还不相信地盖上了高级绒布盒,反复打开三次,笑容垮下成一张哭脸。
不是……
粉色半透明的塑料球盖,顶部只有一个狭小的细孔,看着就是廉价且轻贱。
不对……
闪闪发光的塑料扣环,尺寸却不是手指应该有的大小,一把小巧的铂金钥匙藏在后面,精巧地镶嵌上钻石与彩色宝石。
钥匙,和锁……
不不不……不可能的……
施礼晏寄希望于那把钥匙,却被女人的小拇指轻轻勾走。
他注视着,他的美丽未婚妻望向另一个英俊男子,珍重而深情地给他的脖颈戴上珠宝——属于自己未婚夫的钥匙。
他得到了廉价的塑料贞操锁。
程浪行得到了拍卖级的珠宝钥匙。
白雯雯轻抚孕肚,身体小鸟依人般轻靠在程浪行结实的臂膀上,夺目璀璨的宝石随着钥匙轻轻晃动。
女人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俯视着地面的男人,说:“对哦~这是给出轨赘婿的订婚礼物,贞-操-锁?!除了触摸的忍耐,射精的忍耐……也很重要的吧?”
施礼晏瞪大的双眼涣散,明显的鼓胀起一大包,医用纱布变得浅透,紧贴合拢的肉腿根部,肉眼可见的水光潋滟,青筋暴起的额角上,细密的汗珠微微颤抖着。
缓过一阵,再一次看到了那个粉色器具,施礼晏的脸上像是打翻了调料瓶,一会绿一会红,最后憋成了一个红茄子,却一个字也不敢说。
程浪行的手掐住男人下巴,嘲笑道:“喂,施律,你怎么了?”
“啊……啊啊……我…我……”
施礼晏急得满头大汗,整个喉咙像是被火烧了般,无比干渴。
“谢谢……雯雯……我非常感谢这份礼物…我会珍惜……这份礼物作为我们婚姻的象征……”
果然勃起了。
“变态……”
程浪行凑到他耳边,轻声低笑,侧脸看向白雯雯,是那样如沐春风的温柔。
施礼晏紧紧握住拳头,身体因惊讶和羞辱而微微颤抖,麻木的心突然因程浪行的嘲弄和羞辱的话语后知后觉地感到刺痛。
明明……明明不应该的……
听到程浪行的嘲弄,施礼晏既咬牙切齿地忍受屈辱又无法抑制地激动,心怦怦直跳,从脑海中热浪一阵阵袭来,逼出更多红晕与喘息,极端扭曲的快感几乎要将他眩晕,身体做好了准备,完全背离他的本意,心脏狂跳盼望着得到更多羞辱。
他不敢再拿起那个绒面盒子。
施礼晏羞愧得低头,余光盯着那个堪称精神凌辱的变态用具,忍不住想象着可悲的画面:狭小的顶端开孔挤满了自己黯淡紫红的包茎龟头,“咕嘟”滑落出细细一条耻辱废物的前液,浑浊不堪,混合着妻子情人的优质男精。
哈啊……好丢人……
与此同时,施礼晏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洪迤、程浪行肆无忌惮的伟岸鸡巴,比起自己这可笑的尺寸,好像真的只适合呆在这种狭窄的笼子里受虐,精神上的鸡巴被狠狠踩在真男人的脚底下碾压。
……不!
让他忍不住想要大哭一场。
“没事的,表哥不会怪你的啦,吃完饭回房间再试试看吧~哎呀,别害羞,哈哈……啊,你在看那里啊?我听说过咯……你有帮过他缓解吧?表哥的阴茎很完美吧?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啦,小小的也很可爱哦~”
施礼晏下意识地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未婚妻,她、这…怎么……怎么会这样!肯定是程浪行……程浪行又骗她什么了!可恶……程浪行……
施礼晏明知道自己被他们嘲笑、被羞辱得两颊滚烫,却还是扯出笑脸,脑海里回荡着讽刺的“夸赞”。
小小的也很可爱……
小小的…可爱……
“呜……”
男人舌尖滴下浑浊的精水,抬头看着程浪行和自己未婚妻互相喂食的亲昵举动,像条狗一样趴跪在他们的座位中间,隐藏在纱布之间,即将要被锁上的阴茎正努力享受着最后的自由,跳动不已。
施礼晏只有眼睛敢偷偷上看,仔细看呢,他的瞳孔却只是跟随着程浪行鼓起的大鸡巴动。
此时的施礼晏身体已经被塞到到桌底下,头部向外,裸着下半身,鸵鸟一般自欺欺人地伏跪在地,只敢用余光偷偷看着未婚妻与她的情人。
男人修长的腿压在施礼晏的身上,勾着他的侧腰,把施礼晏顺势圈进了自己两腿之间。
“哈啊……哈……”
施礼晏两手左右攥着男人昂贵的西装裤,爬上他的下半身,猩红的眼看着程浪行鼓起的腿间,露出扭曲的笑脸,心想:没事……没事的……我也、我也会变成大鸡巴的…贱人…等我也有了大鸡巴、那时候白家也归我了……姓程的…你就等着舔老子的鞋……唔——
后脑勺被狠狠一按!
鼻尖浓烈的腥臊气味一下子就冲昏了他的头脑,混杂着程浪行常用的古龙水气味……
施礼晏下意识地把鼓起的轮廓咕滋含进了嘴里,舌头熟练地上下在龟头的地方打转,直到把整片布料都打湿,施礼晏才用牙齿叼住拉链解开,从内衣边缘把半勃的鸡巴用舌头又吸又嗦地挖出来。
啊……好大……和爹的…不一样……
爹的…更臭更腥……垃圾富二代的鸡巴……嗯?有点…香…包皮也……唔…好干净……龟头怎么这么大……
施礼晏出来没有这么清楚地比对过不同男人鸡巴的特点。
睾丸里面好涨……是上次车里…之后就没有射过了吗?唔,果然是废物呢……真是可怜的垃圾富二代……
男人湿润火热的舌头像蛇一样在整根勃发的鸡巴上蜿蜒盘旋,嘴唇蜻蜓点水般亲吻着柱身,高耸的鼻尖深深埋入程浪行的气味中。
操……
爽得男人尾椎骨都发麻。
程浪行忍下喘息,弯下腰在施礼晏耳边咬牙切齿地低语道:“你不是要当雯雯的老公吗?施律,你现在是连男人也想要出轨了?就这么想让我出丑?”
施礼晏发红的眼上瞪他,立刻吐出男人的鸡巴,又不敢完全离开,唇舌在勃发的青筋上轻触,用,声音还是黏黏腻腻的低哑,裹挟着怒意:“才、才没有!你、痴心妄想……唔…呲啾…我才是……才是白家人!程浪行……你才是痴心——唔嗯!”
骚货……每次都用这种欠干的眼神盯着他。
程浪行没空听男人的话,回正身子,面上不动声色,和白家人笑了笑,桌子下的手却一把猛压,跳动的巨蟒将白家女婿的喉咙贯穿!
“咯、咳咯——!”
要死了!要死了!嗬啊——!
施礼晏那张贱脸完全埋到自己硬得发胀的胯下,男人肌肉僵硬地挣扎了几下,很快,程浪行又能感受到一根湿润乖巧的舌头舔着自己,抽搐吮吸着龟头作为求饶的信号。
程浪行舒服地眯了眯眼,将紧紧扣住男人的力量放松一些。
哈啊……嗯啊、咕…咕唔……能呼吸一点了……
一条合格的贱狗丢了骨头就会摇尾巴,施礼晏火热的唇又继续和龟头吻在一起,卷起舌头一下又一下地在柱身舔舐,哀求着一丝呼吸的机会。
程浪行垂眸扫了一眼,就激得欲血喷张,手扶着自己硕大的鸡巴挤入男人的侧脸颊摩擦,眯眼看着这个绿帽凤凰男是怎么吃鸡巴吃上高潮的。
施礼晏酥软的身子侧靠在他的大腿上,一倒一立的双腿蜷曲,小龟头在程浪行的轻蔑注视下哆嗦着,噗嗤噗嗤地漏水。
小鸡巴色情又窝囊的样子让他卵蛋里的精液不断上涌,程浪行快速抽插了几下,弯腰低声道:“呃!贱绿帽…我要射了!”
施礼晏腹肌紧紧收缩,向上反弓,鼻孔贴近到男人搏动炽热的鸡巴嗅闻热气,含紧如伞翼怒张的鲜红龟头。
苦涩难闻的液体一股股喷上舌苔。
“呜呜……唔——啧啧……啾~”
施礼晏泪眼朦胧,修长细嫩的律师手拿着的不是合同,而是未婚妻情人的鼓胀阴囊,翻阅条律的指头给未婚妻情人泵出精液的睾丸按摩,舌头打扫清理般吮吸柱身。
程浪行和白雯雯交谈的声音模糊不清,施礼晏再一次被自己的可悲处境逼到落泪,酸涩发麻的快感从脊髓深处一阵阵传出。
无处宣泄的怨恨又一次指向程浪行。
装什么正人君子……贱人……贱人!我看你怎么装!
施礼晏再一次将鸡巴一口含下,吞进咽喉,咕噜咕噜吞咽,嘴巴紧紧吸着程浪行的肉茎,脸都尖了,像是什么鸡巴吸尘器一样。
“嘶……”
程浪行处于不应期的鸡巴一酸,男人警告地眼神扫过他,施礼晏用涨红的眼怒顶回去,他恨不得现在就跑到白雯雯耳边大喊程浪行是个——
欸……?
涂着指甲油的手抵在自己的太阳穴。
施礼晏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环境变亮了,大半个身体都暴露在了桌子外,紧紧嗦着男人鸡巴的扭曲脸更是被所有人关注。
他的脸紧紧吸附着程浪行衣着完好的下体,没有人看见鸡巴,但他扭曲拉长的吸尘机脸无声地表明了一切。
“呜——!”
施礼晏一瞬间脑子空白了,脑中发出尖锐的悲鸣,滚烫的身体不住颤抖着,程浪行的龟头从嘴里拔出的时候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啵~”,黏稠拉丝。
“呜……”
女人厌恶的眼神,让他崩溃的大脑再一次停止运转,深喉造成的大量唾液、鼻涕、泪汗……各种各样的液体滑下他的脖颈,湿润丰满挺翘的胸肌,再从乳尖卑猥地滚落到胯间。
“唉……唉!丢人的东西。”
本该和煦的家宴因为施礼晏扯掉了遮羞布,暴露出淫秽不堪的真相,白季徵带着那些仆人叹息离席。
餐厅只剩下了年轻一辈的三个人。
未婚妻。
未婚夫。
情人。
共处一室。
施礼晏终于摆脱了跪地求饶的姿势,坐上了椅子,耻辱却还未结束。
“都走了,那不如就在这把锁戴上吧。”
高跟鞋无声地踩住男人的脚,胁迫着男人张开大腿,她看了看施礼晏,又看了看程浪行,指了指他的裤裆,左右用手指比划,噗嗤笑出声。
“说是要以形补形,翻倍也太困难了吧?表哥,你说~有五倍吗?哈哈……”
……这个贱女人…凭什么说程浪行的鸡巴有我的几倍长……她怎么敢这样公然让我难堪?如果是小红…那个仗着洪迤的死肥婆……我早就给你两巴掌……
但很可惜,施礼晏只是一个恃强凌弱且敢怒不敢言的软饭人渣。
女人轻声嘲笑他的时候,施礼晏内心的羞辱和挫败感越来越强烈,煎熬与快感一起加倍,施礼晏为了维持“治疗”的荒谬逻辑,却也不得不回应:“差……差几厘米……而已、程哥这样的…越…越优质……越有用……”
女人坐在一旁,在施礼晏哀求一样的眼神里亲手掏出了另一个男人唾液未干的性器,手指拉出银丝,从饱满的囊袋滑向浑圆上顶的大龟头。
过转头,笑着对她的未婚夫说:“好黏哦~就这么喜欢吃鸡巴?不过没关系……浪行哥哥的长度,维度,形状,全部都很优质,是吧?”
他的私处对垃圾富二代的那根来说,简直就是根黑紫色的手指饼干。
这样的对比,直观展现出来了绝望到有点滑稽的事实。简直是对施礼晏男人尊严最强烈的无声嘲讽,碾压在脚底,被无数双眼睛践踏!被男人浓厚腥臭的精液压得抬不起头!
男人雪白结实的身体因屈辱而颤抖不已,起伏的肌肉线条颤动不止,就像是在勾引着别人玩弄。
更可悲的是,被羞辱成这样……
施礼晏低头看向自己可怜的小鸡,一垂一垂的努力想要抬起头做人,他崩溃得鸡巴流了两滴前液。
“真可怜……”
未婚妻柔软温暖的手掌撸动着他的鸡巴,本该是饱含爱意的举动,却因为另一侧同样被撸动的巨物而变成了极端的凌辱。
施礼晏像是和程浪行较劲般,努力忍耐着声音,却在三十秒后直接翻白眼挺腰喷出了精液,宣告身为财阀未婚夫的男性比拼惨败。
“啊啊……呃!”
精液稀薄如潮液,修长的手指把覆盖在男人鸡巴上的每一个角落的精水都刮下,拉起可怜的黏丝,收集到小小的锁盖里连一个小洼都凑不成。
程浪行走到男人失神的眼前,对着施礼晏迷你号的手指饼干,低喘着撸动自己的鸡巴,耳语低吼道:“这么好的药,施律可不能浪费了!”
不……不行!
下体被包裹润湿的感觉是如此强烈,几乎让施礼晏快要窒息!
施礼晏还没来得及哭,女人又开始往贞操锁里收集起了精液,施礼晏看了看她抓着的那把贞操锁,上面满满地堆着精液,浓稠得快漏不出去,缓慢地从孔里滴落。
与之前那像是牛奶一样稀薄流淌的精液一对比,简直是在他被套上锁环的两颗无能卵蛋上刻着大写的两个字“废物”。
程浪行在未婚妻的帮助下,柔滑的巾帕擦干净私处,衣着整齐,又恢复了风度翩翩的样子。
面对施礼晏?
则是由她恶劣的情人代劳,从餐桌上随手抽了一张纸巾,随意抓住施礼晏可怜的小蘑菇头,边搓边羞辱道:“洞房花烛夜都还没用上,施律这就坏了,确实是该好好治疗。”
整块私处软肉被纸巾裹住,对下体堪称粗糙的纸面摩擦着,男人故意使力的指头更是捻着肉头揉搓,装作疑惑地笑着说:“怎么擦不干净呢?”
“啊啊、呃啊!!咿呀啊啊——!喷了?喷了啊啊啊啊——!”
用纸巾裹着敏感的龟头用力搓洗,为了化解这样的干燥粗粝,可怜的迷你小屌只能噗嗤噗嗤流出液体。
随着这一过程漏出的浑浊东西被当做垃圾,卷成一团团的垃圾丢到男人脚边,而妻子情人的浓厚精子却被珍重地盛在贞操锁里。
随着包裹搓弄涂抹在她未婚夫软下的小鸡巴上,连两颗肿胀的受损阴囊都被均匀地涂抹着一层精水。
“表哥已经把药涂均匀啦,那么接下来,就到了封闭式敷药咯~钥匙在表哥身上……那——”
施礼晏羞辱得全身发抖,宁愿自己给自己锁上,也不要让程浪行来,男人被他们注视着,笨拙的指尖不住颤抖,摆弄了好几分钟都滑开了。
程浪行不耐烦地看着施礼晏动作。
射了两发之后,他逐渐对这一切恢复正常感知,这样的羞辱行为得让他都感到了不适。
程浪行忍不住看向一脸笑得灿烂的白雯雯,心里打起了退堂鼓:他只想要点白家的股份而已……真的有必要陪这群疯子做到这个份上?
烦躁催使下,程浪行握住了施礼晏的手。
“嗯?哼……嗯~”
男人沙哑地低哼着,像是撒娇一样拒绝,推开了程浪行阻止他的大掌,那双湿漉粉红的斜眼还瞪了他一眼。
给脸不要脸。
程浪行喉结滚动,阴沉的眸色看着那个软饭男沾着自己精丝的指尖紧紧捏着小钥匙,他持续想:真的该走了……他对什么控制调教的变态玩法也不感兴趣的。
咔哒一声,施礼晏惊喜般喘了一声,打断了程浪行的纠结。
男人自己给自己的阴茎上了锁,又用那种发情欠草的母猪脸其实是高傲的挑衅看着自己,献上钥匙……
他又不是同性恋,怎么可能比自己还壮的男人怎么会产生别的想法呢?
透粉色的贞操锁替代了本应该紫红发硬的变态小鸡巴,那个沾满精水粘液的手捧着钥匙。
“程哥……程哥?……嗯~拜托了……帮帮我、雯雯的面上……求你了~”
他阴沉的脸看着肌肉结实的人渣男张开大腿,属于自己的浓稠精液涂满他的贞操锁,精子牢牢贴近阴茎的每一寸皮肤,他那根可怜的小鸟全都浸泡在妻子情人的精液中,每一个毛孔都吮吸着大鸡巴的气味。
作为男人,这个软饭男真是可悲啊……
这个没用的软饭男作为他乖巧懂事的宠物,色情缱绻地亲吻着他的手指,等待自己拿走控制射精的唯一钥匙。
软唇火热地贴在指尖,他的丹凤眼湿润而甜蜜……啧。
程浪行本该拒绝的话语哽在喉间,缓缓接过了施礼晏给自己传递的小巧钥匙。
他接受了施礼晏自甘堕落的色情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