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姿势太耗体力,饶是自小大力、常年奔波的季辰都有些扛不住,更不必说练武主习巧劲的季澄了。
他托着季珩后退几步,小心翼翼地坐下,从后面拥住她亲吻,从落泪的眼角、红肿的嘴唇、到修长的脖颈、落了红痕的肩膀。一点一点,极尽温柔。
季辰的阴茎随着动作拔出来,却连带着拉出一根细长黏腻的淫丝,晃晃悠悠地挂在他阴茎和季珩的穴口之间,像一架独线桥。
他的肉棒还硬着,于是他挺起腰,就着着那淫丝在季珩身上描摹。
阴茎作画笔,在触摸到她身体的那一刻,淫丝紧紧地附着在皮肤上,光滑的皮肤上现出一条亮晶晶的水迹。
于是季辰就顺着着水迹描摹,他把手架在胯上,并没有扶住柱身,他的龟头微微上翘,在身体上格外容易打滑,又不好用力,不时因把控不好四处乱弹。
好不容易滑倒季珩的胸乳处,他沿着左乳画圈,试图描出它的形状,下半部分格外好描画,他上翘的龟头恰好承接下乳的边缘,透明的线条一气呵成,可上乳却不好描画,连“笔尖”都很难对上,最后的成品歪歪扭扭的。
总算一个圆圈封口,龟头又沿着起伏的山丘缓慢上攀,及至硬挺的乳尖,来回晃悠几下,试图用马眼与它摩擦。
或许是命中率实在太低,季辰终于忍不住,用手把住龟头,直直对上去,硬挺的小珠在敏感的泉眼处研磨。
季珩本就被他弄的浑身酥痒,乳尖被这样玩弄,更是难耐。她不想再任他这样“胡作非为”,在阴茎要滑去另一边乳房的时候,双手挤压自己的胸,一把将那根硬挺夹在了双乳之间,形成一道幽深的乳沟,粉红的龟头顶端从白嫩的乳团中间冒出来,马眼翕张,吐出晶莹的水液。
她的乳房不算太大,一只手恰好能握住。此刻却成了最紧实的牢笼,恰好能将他包裹住,又不会因为太大分散双手的力度。
季辰觉得自己要疯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动一动,柱身上还残留着先前从交合处带出来的水液,可玩了这许久,已经半干了,季珩夹得紧,在这个姿势下,根本动弹不得,强行肏弄的话,又怕弄伤她。
“阿珩,阿珩,松开一点好不好。”
他一脸欲求不得的样子,额角都急的淌汗。
季珩觉得有趣,反倒夹得更近了,还握着两团软肉上下磨了几把。她低头直视怀里那颗汩汩冒水的圆润小头,抬眼看向季辰,笑容里带着一丝狡黠。
然后在他的注视下,伸出舌头,舌尖轻轻舔上龟头,在马眼处旋转着舔压。
季辰腿都软了,双手赶紧往后扶住石桌,这才没让自己跪滑下去。
季澄见状,嗤笑出声,他本来安安静静的,一手在下方爱抚季珩的阴蒂,一手在帮她整理散乱的头发,这会则加大了揉弄的力度,留在穴中的阴茎也开始挺弄起来。
于是乳肉也顺着他的动作颠簸,带着季辰的肉棒上下晃动,囊袋拍打在她的上腹处,得到一丝丝抚慰,却始终停留在隔靴搔痒的程度。
季辰憋得难受,说话都带着点哭腔:“好妹妹...饶了我...唔...”
季珩不语,只是不时低头舔舔敏感的马眼,带着玩味的眼神冲他笑,她夹得很紧,连季辰想要射精缴械投降都不被允许。
“要不要求我?”季珩说。
“求你、求求你。”季辰想都没想就回答。
她终于舍得放开,随后,扭了扭身子,伸手挖了一把从下体溢出的水液,顺着龟头抹在季辰的阴茎上,又挖了一把,往自己双乳上涂。
这示意太过明显,白浊的液体瞬间将两处自动匹配,这次是季辰自己送上去。
他拢住两团调皮的乳肉,用力抽插,每一次都贯穿到底,几乎要抵到她的下巴,如果不是季澄在下方把着,季珩整个人都会被提起来。
她觉得好玩,低下头,张嘴去迎那四处乱撞的龟头,有好几次都被她抓住,吸进嘴里,又快速地放开,激得季辰更加疯狂,开始主动往她嘴里肏,眼底浑浊到失焦,拼命抑制将她头摁下来的冲动。
可她却一次比一次含弄更多,有几次甚至吞进了整颗龟头,还用舌头包裹着旋转了一圈。
“阿珩...阿珩...”季辰肏到忘情,不管不顾地挺弄,连带着季珩往季澄身上撞击,持股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啊——”
打桩机似的肏弄忽地停下,在他反应过来之前,精液就这样射出来,季珩的脸上、胸乳上、小腹上,到处都是白色的浆液。
季澄被眼前的场景刺激到失去神智,也猛肏数十下下,一股脑射进穴里。
而季辰呢,早不知泄了多少次,此刻正放任自己倒在季澄身上,随他们摆弄。
暖黄的阳光透过树影打下来,恰恰点亮了季珩的身躯。白色的浆液顺着身体缓缓淌下,描摹她优雅漂亮的曲线,腿间也有白浆滴滴答答地落下,白皙的身体微微发红,神色飘忽,不知怎的,却透出一股神圣的光,连空气都变得清凉而明净。
季辰单膝跪下,一点点舔去她身上的污浊。那专注而庄重的神情,带着尊重。像最虔诚的信徒,拜见他最珍视的神明。
他没有再做挑弄,只是十分单纯地亲吻、舔舐,单纯到好像从头到位都只是在帮她清理身子一样。
季澄也低着头,手插进穴里,引导着多余水液一点点排出,仔细为她清理秽乱的洞穴。
季珩缓了半晌,回神、睁开眼睛。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她伸出手挡了挡。
却从指缝中看到一张无比熟悉的脸。
那人脸上一如往常的不悲不喜,似乎是她的错觉,刚看过去时他的眼神里似乎带着些杀气,可此刻却平静如常。
季珩就这样赤裸着身子,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双乳硬挺着,全身布满红痕,花穴大开,里面还插着季澄的阴茎。好一副淫靡模样。
见她看过来,那人甚至还带上一抹礼貌克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