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言欢的表情僵硬得像石头,挤了浴液到手里,顺着腰滑进股间插下去,不适应异物进入的痛苦,很快被一种自嘲和决绝的冷笑替代。
等他光着身体走出来,允落辰仍坐在沙发里,不再看杂志,目光滞在一道虚无直线,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呼吸也发出轻微的喘声。
言欢走过去蹲下身,在允落辰尚未将眼神焦距拉回到近处,他已经娴熟解开这个失神男人的腰带,扯下拉链将沉睡状态的阳物握在手中抚摩套弄。
"你做什么?"男人的声音居然仍保持平静,言欢抬头,对上那双眼睛,分辨不出是茫然还是冷漠,
言欢不正经笑了笑:"做点让你不感到那么无聊沉闷的事。"顺下摆向上撕开衬衣,挑逗的吻咬落在男人平坦结实的小腹上,手更用力向上探索着抚摩,到胸前突起的颗粒。
允落辰霍然抓住那双肆意掠取的手,将言欢整个人提拉起来,审视的目光淡淡看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言欢也不挣扎,顺势大刺刺张开腿跨坐在允落辰身上,歪头笑道:"大侦探,你现在该弄清楚的是你想怎么样,好象有东西顶在我腿上了。"
允落辰许久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看着言欢似乎在思考什么,最后缓慢点了下头:"我想上你。"
说话时他的手已搭上言欢的肩,缓慢滑过上臂,顺胸前向下蔓过腰身,到后背猛然用力向前一揽,言欢贴合上他衣衫半开的躯体。他低下头,嘴唇印上那对精巧锁骨,舌尖点水式戏弄暗朱红的乳头。
毫无预兆下快感流窜过身体,言欢生硬压下喉咙里的呻吟,差点咬到舌头,男人干燥的手掌抚摩过他的背脊大腿,那些进攻并不粗暴,却带有强烈的占有意味,像是那些最早的拓荒者,碰触了即宣告所有权。
言欢不甘心就这么轻易失去了主控权,只是想要有所动作时,抱着他的男人就像是有所觉察咬噬他胸前敏感地带,混合了快意的刺痛流窜四肢百骸的神经,让他不由挺直背脊大脑一片空芒花白。
允落辰的男器硬热膨胀,言欢甚至能感到上面一阵阵脉冲的搏动,摩擦下自己腿间也挺立起来,欲望勾起来就一场血腥战乱开始容易结束难。
臀肌被男人揉捏,分开,手指划着极小的圆圈,按住那个紧窒入口,试探着向里侵入。言欢吐了口气,提高腰身,让手指更容易进入他体内。
"已经清理......扩张过了......",言欢喘息着吃吃笑道,手抓着允落辰肩膀保持平衡,"进来试试吧。"
允落辰抱住他站起来,又转身将他扔在沙发上,从背后压制住贴合上去,轻咬他的耳廓,喃喃道:"你还真是自甘下贱。"
趴俯在沙发上的言欢,意识到这个男人是准备用更具羞辱性的后背位占有他,不由讥诮笑出声,只是伴随身后被强撑到极限,皮肉绷裂一般绽开的巨痛,演变成一声无法压抑的惨烈叫喊。
言欢大口喘息着,只是每次呼吸都能感到后穴收紧时包裹住那根粗壮的器物,手指在沙发上徒劳撕抓,躯体却不敢轻易动弹,再轻微的,即使只是颤动,肉体被破开的疼痛和恐惧也会蔓延到身体各处。
"痛吗?"他听见身后男人用事不关己的生疏语气问道。
冷哼一声,言欢咬牙道:"我担心你他妈的是不是性无能。"
男人似乎也不恼怒,只是淡淡哦了一声,开始摇晃腰身,缓慢进出抽插。
言欢略微松了口气,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恐怖,虽然疼痛难耐,倒还不至于无法忍受,至少脑袋思考的能力还没被剥夺。
他想起雷纪秋,想他被自己强暴时,是不是心里也感到惶恐和孤独,不对,纪秋受的罪,远不止这些,他毫无防备,他被蒙上眼睛陷在一片黑暗里,甚至根本想不到强奸他的是被他视为亲生弟弟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