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妖精。
少年郎瞧着窦宪又在那自己生气,蹭过去,拽着窦宪的衣袖,往火上再加把柴:“咱两已经同床共枕了,王爷英雄盖世,可不许提裤子就走人哦。还有,昨天可是你主动的。”
窦宪还真仔细回想了下昨夜情形,我那算主动?算吧。喝多了?估计是。可是谁让他住这的!“怀诚!”
“是,王爷,水来了。”怀诚门一开,看一眼屋内情形,“啪”的一下又把门关上了,“王爷,您吩咐。”
“进来,有什么没见过。”
怀诚腆着脸进了屋,把洗脸水放下,站在一旁。
“谁让他在这的?搬出去,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少年郎不乐意了:“薄情汉,我受伤了,动不了。”
怀诚看看自家王爷,看看柔弱的少年,自动脑补,“奴才去拿药。”
窦宪脸都快绿了。怀诚赶紧说道:“王爷,程先生那还找您呢。”
“让他在饭厅等我。”再看看少年郎,红扑扑的小脸,一甩手走了。
少年郎心情大好,吵吵闹闹更显甜蜜,当下也不客气,立即做起主人,吩咐怀诚准备一大桌好吃的,要大饱口福。怀诚哪敢怠慢,赶紧伺候着。
饭桌刚摆好,窦宪进来了,让下人都出去,关起门来,看着一桌子菜,心想这畜生真能吃,不怕胖死。
少年郎扯下一只鸡腿,递给窦宪,窦宪不接,开口道:“以后不许说你是崖兽。”
少年郎点点头。
窦宪想想说:“阿福这名你不喜欢,就叫福哥,怎么样,听着多喜气。”
少年郎差点噎住,咳嗽两声,不满道:“瞧你一屋子书,都读到肚子里去了?一点学问没有,福哥,真俗。还喜庆,怎么不叫旺财啊。”
窦宪一本正经答道:“你要愿意也行。说起来,你原来叫那什么晓凌晨,就有学问了?”
少年郎得意点点头:“那是,我第一次下山是凌晨时分,遇到的第一人姓晓,多有寓意。”
窦宪不屑撇撇嘴,想到会不会有人知道晓凌晨是崖兽的别名,一言定下:“以后你就是我府中的侍从,就叫福歌,歌曲的歌,多好的寓意。”说完出去了。
少年郎老大不愿意,觉得太俗,后又想想情人赠名,也是雅事等于起了个爱称,也是情深的一种表现,有我即是福,随即又高兴起来,胃口大开。
少年郎日子过得十分滋润,而那边窦宪却遇见了麻烦。
☆、七、事出有因
窦宪见了程其,将太后赠桃木手串一事说与他知。
程其说道:“王爷,您是担心皇上知晓近日王府之事,对您起了疑心?”
窦宪说:“本王要是知道太后因何送此物就好了。本王素来不信这些鬼神之说,太后是知晓的,今日突然送来这样一件东西,而且时机有这么凑巧,让本王不得不疑心。”
程其劝道:“那崖兽只是传闻,有何人真正见过。王府深似海,纵使有些人嚼舌根也不算什么事。王爷权当太后慈爱,收下就好。”
窦宪摇摇头:“本王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见崖兽得天下,这崖兽颇有些天意的味道,如今我这有了传言,皇上不会怀疑我有反心吧?”
程其说:“那王爷更要当从无此事了,就算王府真有崖兽,也要咬定那就是只大白狗。”
窦宪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