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煜找出崭新的绑带和药膏,褪去萧灼华的衣物,把毛茸茸的大氅盖在他身上。
萧灼华很不自然地红着脸,顾煜刮一下他的鼻梁,轻声笑他:“害羞什么,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
顾煜把浸透血迹的白布扯下时,牵动了粘在上面的血肉,疼得萧灼华“啊”地痛呼一声。
鞭抽刀刻的新伤流着脓水,覆盖着未干的黄色药膏。触目惊心的伤口让顾煜心里抽抽着发疼,难以想象萧灼华遭受了什么非人的对待。
“都是我没用……你从小一直都护着我,我这个废物夫君却只会害你受刑。”顾煜把冰凉的药膏涂到萧灼华身上,自责地说。
“不怪你,你是个好将军。”萧灼华咬住大氅的忍过一阵伤口被刺激的剧痛,才缓缓开口回答。
顾煜闻言一顿:“可我不是个好夫君,要说我顾煜此生唯一辜负的人,也就是你了。”
“你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夫君啊。”萧灼华抬手轻柔地挠挠他的下巴。
“别瞎闹,你身体受不住,点起火来又不管灭。”顾煜捏一把他软绵绵的屁股,再次咽口唾沫,神情憋屈继续给他缠绑带。
“嘿嘿。”萧灼华眯起眼睛虚弱地笑着,突然被小桃子踢了一脚,顿时脸色煞白笑不出来了。
“让你嘿嘿,我儿都听不下去了,为他父亲打抱不平呢。”顾煜在绑带末端打一个利落的结,一边憋笑一边说。
“你怎么知道是儿子?”萧灼华穿着衣服,语气软和地问。
“我想要儿子,最好是地坤,将来出落得像你一样好看。”顾煜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假装漫不经心地看向别处。
萧灼华披衣敞着怀,对顾煜露出肚子,抓住顾煜的手放到上面:“我看你刚才就畏畏缩缩想摸他,我让你摸个够。”
小桃子很给面子地使劲踢了萧灼华一脚,好让父亲感受到他的存在。
萧灼华皱着眉头闷哼一声,随后对顾煜展现一个比哭都难看的笑:“这孩子像你一样有劲头,天天踢打得我不得安生。”
感受到掌心下的微动,顾煜震惊得说不出话,把耳朵贴到萧灼华肚子上,对着他儿说悄悄话:“不许欺负你爹爹,不然出来父亲打你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