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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子委屈地轻轻触碰一下萧灼华的肚皮表示妥协。
萧灼华噗嗤一笑,用冰凉的指尖抚过顾煜的脑袋。
顾煜恋恋不舍地把萧灼华的衣裳穿好,谨慎又认真,仿佛萧灼华是一碰就碎的瓷器,嘴里还念念有词:“不愧是我顾煜的儿,随我,真会踢,将来让他跟着我学踢蹴鞠。”
小桃子:???
萧灼华:……
“和你儿腻歪够了没,我得回去了。”萧灼华神色恹恹,仍是坚持着支起身子,想要离开。
萧灼华走了没几步,顾煜拉住他的手腕,把他锢在怀里,用自己的额头贴上他的额头。
顾煜的鼻尖滑过萧灼华的脸,他们耳鬓厮磨着纠缠不清,彼此的唇瓣靠得很近,却又像隔了千山万水一样远。
命运错综,他们好像总是不得不别离。
“我必须得回去。”萧灼华以为顾煜要拦住他,着急要挣出他的怀抱。
“不是不让你走,烧成这样,你看不清路的。我让苏云澈给你看看,我给你熬些药,明日天亮的时候应该能好,我送你走。你今晚留下,不然我不放心。”顾煜低声在耳畔恳求他。
“好。”萧灼华答应他。
顾煜松一口气,安排萧灼华在自己榻上歇下,一个人为萧灼华忙里忙外。
这让他想起小时候自己在床上病着,萧灼华为他忙里忙外的情景。
顾煜找到苏云澈的时候,这家伙正在和几个伤病唠嗑,笑得前仰后合,完全没了名医的仪态。
“笑什么呢你,嘴咧得跟猴似的。”顾煜锤苏云澈一拳。
“江鸳说何莲给我生了个儿子,是个天乾,八斤呢。”苏云澈骄傲地对顾煜炫耀,比让他自己生个儿子都神气,“生之前刚协助江鸳剿完匪。”
顾煜早就听说苏云澈惧内,家里那位是朝廷重构天衣署的署长,武功了得,没想到如此强悍。
“萧灼华来找我了,你给他看看病。”顾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