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老夫人让我告诉你白净美丽的脸上出现了十分古怪不好形容的表情。
,明日你尽管去做。”
听玉檀这话舒燕卿就明白老夫人这是支持她和舒家断亲昵。
舒家这样在背后算计侯府,侯府不可能还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和舒家你好我好大家好的。
舒燕卿和舒家断亲了,侯府才能毫无顾虑地对舒家下手。
这样舒燕卿就放心了。
用完午膳,刘嬷嬷就领着十来个管事们来了。
侯府虽然不似从前,但是名下的田庄铺子可不少。
茶楼、酒楼、客栈、当铺、首饰铺子等等,基本上京城里有的类型,侯府都开过铺子。
这些铺子的管事掌柜们虽然恭恭敬敬地现在舒燕卿的面前,但
是舒燕卿可以看见他们脸上流露出来的轻慢。
毕竟这些人之前都是被老夫人管着的,虽然心里也有些小心思,但是还知道收敛,所以对着舒燕卿也算是恭敬。
舒燕卿认过人后,也没有现在就给这些铺子管事们立规矩,而是定了三日后查看铺子的账目,就让这些管事掌柜们散了。
等这些管事们走了,没多时,谢夫人身边的方嬷嬷就来了。
身后还跟着几个穿着珠光宝气的中年妇人和管事。
要不是她们跟在方嬷嬷的后面身边也没有带着丫鬟小厮们,看
着比外面那些个小官家的夫人们还体面了。
方嬷嬷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看见舒燕卿也没个笑脸。
"少夫人,这些都是府里的管事嬷嬷们,我们夫人说了,从今
天起家里的事儿也都交给您一并打理了。”
说完就冷着一张脸让管事嬷嬷们上前介绍。
厨房采买的熊妈妈,买卖丫鬟小厮的吴妈妈,管着府里针线制
衣的郑妈妈,负责车把式的胡管事,修理花园种植的吴管事,掌管着护院的肖护院,以及掌管着他们的管家。
这些人的表现比起铺子管事们就差多了,脸上连个好看的表情都没有,活像是家里都摆着丧事一般。
请安的态度也敷衍至极,一点也不怕舒燕卿惩罚他们。
这些管事和嬷嬷们态度不善,舒燕卿自然明白是为什么。
瞧他们这身上养出来的肥膘,就知道平日里谢夫人太纵容着他们了。
现在换了舒燕卿还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捞到那么多的油水了,自然不痛快。
等人都见完礼了,方嬷嬷甩了甩袖子,连礼都没行一个,掉头就走了。
底下那些管事有一个算一个的都跟着方嬷嬷直接走了,只有肖护院对着舒燕卿行了一礼才离开。
等人都走了,舒燕卿想着肖护院,觉得他和其他人都不太相同,一张脸严肃至极,仔细看还能发现他右腿有些跛,虽然鬓边已经出现了点点白发,但是背脊却挺得笔直。
看着不像是个护院,像是掉进鸭群的天鹅,和那些管事和嬷嬷不像是一个世界的。
于是舒燕卿朝玉檀直接问道“肖护院瞧着,
玉檀自然地接话道“肖护院从前是侯爷的麾下的士兵,因为在战场上替侯爷挡了疯马的踩踏,一只脚落了些残疾,没法再上战场
了,侯爷就将肖护院招进了侯府当个管事。”
“肖护院家里也没个亲人了,侯爷让他在侯府做事也是让侯府给他养老。”
舒燕卿点了点头,难怪这人看着和那群没礼貌的不一样。
"夫人,大夫人那边的您打算怎么管?”玉檀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刚才看方嬷嬷和那些管事的举动,玉檀把自己放到舒燕卿这个位置上一定是会被气到不行的。
但是看舒燕卿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别说不高兴了,看着她的
表情,反而觉得她开心着呢。
舒燕卿没和玉檀解释自己的心情,只是避重就轻地道“能怎么办,方嬷嬷是婆母的人,我一个当儿媳的能怎么办?”
当然是把她能伸出去的手都断掉了。
舒燕卿在心里想着,一个被人捧惯了的奴才,没人帮着能成什么气候,哪里需要特别的算计如何对待她?
玉檀看着现在格外好说话的舒燕卿,只觉得格外矛盾。
上午对待自己娘家的下人那叫一个狠心,怎么遇到同样不拿她当回事的下人,突然就软了下来?
老夫人怕是看走了眼,新主子虽然有些狠辣的心肠,但是没有什么眼界,一个下人给她摆脸子,难道就因为是大夫人那边的就不敢动手了?
这以后侯府如何立得起来?
舒燕卿没去管玉檀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这侯府怎么管她心里已经有了成算,只是现在并不打算直接说出来。
毕竟整个府里就没有一个嘴严的,她要是把自己的打算说出来,被这些下人们知道了,不得提前把从府里贪墨的东西全部藏好?
这侯府以后可是她的家,从她家里拿的东西可得全部都吐出来才行!
当晚舒燕卿的梦里,她躺在不停流淌着金银珠宝的聚宝盆里笑得牙花子都出来了。
早上更是被自己笑醒。
醒来的时间还早,玉檀现在是她的大丫鬟,就睡在外间。
本就没有睡得多熟,听见里间的动静,玉檀用手绢点了点眼角走了进来。
“夫人不多睡会?现在才五更不到。”
舒燕卿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确实还黑沉着,让玉檀记得叫她就又睡下了。
舒燕卿虽然躺在床上,但是没怎么睡,天蒙蒙亮的时候,玉檀就进来叫她了。
因为今天要回门,虽然说不用赶个大早,但是该打扮的还是要打扮。
玉檀伺候她洗漱后,十来个小丫鬟捧着东西就进来了。
托盘上衣服首饰琳琅满目地摆着。
舒燕卿的嫁妆里装的都是垃圾,所以这些都是老夫人昨日让人收拾出来送给舒燕卿的。
现在东西都摆在舒燕卿的面前供她挑选。
不过因为准备得仓促,衣服的款式和颜色都略微有些沉稳。
最终舒燕卿在这些衣服里选出来一件浅紫到深紫渐变的百蝶穿花的百褶裙,搭配月白色衫子。
玉檀还要让她披上一件大袖衫。
舒燕卿看了眼就拒绝了。
她现在这身板儿穿那么华丽就是衣服杆子上面挂布条,穿简单的反而会好看点,往华丽上面堆反而累赘。
基于同样的想法,那些华丽的发冠和流光溢彩的发簪舒燕卿同
样拒绝了。
只是盘了一个单螺髻插了几个珍珠簪子。
看着虽然不是富贵逼人,但也活泼灵巧。
连那张蜡黄消瘦的脸都好看了几分。
只是侯府都还没走出去呢,胡管事笑着给了舒燕卿一个下马威“夫人,这可不巧了,府里的马车今个儿被人支用出去了,现如今有的府里只有这样的能拿出来用了。”
说着就让出身后一辆略显破旧的马车来,车身狭窄低矮,也就勉强能坐下舒燕卿一人,也难为他们那么辛苦地找到这样一辆马车来。
“如今侯府也就这么几位主子,这马车是被谁支用出去了?"舒燕卿并没有因为急着回门就直接上了那辆小马车,而是饶有兴趣地和胡管事说着话。
胡管事不就是想着舒燕卿急着回门会吃下这个哑巴亏吗。
哪里知道舒燕卿和舒家的关系并不融洽,别说是耽误回门的时间了,要不是舒燕卿要回去找舒家的麻烦,这门她都不想回。
要是胡管事稍微找她院子里的下人了解下情况,都不至于今天拿回门的事给她下马威。
见舒燕卿面上不但没有焦急难堪之色,反而笑吟吟地让胡管事
看着心里发虚。
“当…当然是大夫人那边用了。”
虽然心里发虚,但是胡管事也不是不禁吓的人,这说辞他早就想好了。
舒燕卿却是不信。
“我去给婆母请安时,婆母可没说要出门。再说就婆母一人,还能把马车全用了去?”
这侯府有五六辆马车,每辆马车外观和内里都装饰得十分华丽,
车身还有谢家的家徽和侯府的标志。
这马车可不是什么下人都能坐着出去办事的,不在意的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要是在意的,这就是以下犯上,是要打板子的。
之前谢夫人管家的时候,这些下人们用主子的车用习惯了,今天胡管事想着给舒燕卿一个下马威,于是车库里的马车一个不落的全被胡管事让人用出去了。
现在听舒燕卿这样说,胡管事额头上有些冒汗了。
“大夫人一人是用不了这些,但是府里那些马车平日里用得也少,需要修理一下才能用,今天只能委屈一下夫人了。”
胡管事怎么说能坐上管事这个位子上靠的不全是关系,脑子也比较活泛,立马就找到借口堵了回去。
舒燕卿却是笑得开心“这么多辆马车都坏了,怎么也不修理?在其位谋其事,胡管事这是打算挪挪位置让别人来管?”
胡管事装出惶恐的样子,嘴里却是一点也不客气"也不是奴才
不想修理,但是府里能拨到我手里的就那么点银钱,只够维护一辆马车的正常出行。”
舒燕卿冷哼一声,吃得膘肥体壮的还好意思跟她哭穷。
“胡管事也不用拿这些话唬我,一刻钟内要是见不到马车,你这管事就不用不干了!”
知道胡管事不会听自己的管教,舒燕卿自然也不是口头放狠话。
"之前大夫人心慈,也就纵着你们闹,但我可不是大夫人,车库里有没有要维修的马车你心里也清楚很,我现在还站在这里是给
你面子,别逼着我到车库面前打你的脸!”
胡管事倒是想逞凶斗狠地顶撞舒燕卿,但是车库里确实没有维修的马车,毕竟全让他给拿出去用了,这要是去车库看了,这不仅仅是打他的脸,直接报官也是可以的!
胡管事可不敢在这上面跟舒燕卿莽,这不是把自己的把柄往人手上送吗!
今天这下马威不但没下成,反而给自己惹了一身骚!
真不该顾着之前的情分想给方嬷嬷出气的!
心里再不满,胡管事也只能让小厮赶紧把那些用出去的马车赶紧叫回来,侯府的油水还多得很,他暂时还不想从侯府这个金银窝走人。
放了话,自然没等多久马车就回来了。
舒燕卿这回没有多说就上车了,玉檀跟着也上了车。
她还没挑伺候的丫鬟,身边暂时就跟了玉檀一个贴身的。
正经的侯府马车可不是之前那辆狭窄破旧的样子,舒燕卿坐在宽敞舒适的美人榻上,榻上是雪一样的白色兔毛垫子。
虽然舒燕卿不在意这是别人坐过的,但是玉檀根本忍不了。
她将垫子团起来扔在角落,从美人榻的下边拉出一个抽屉来,把里面的新垫子拿出来才让舒燕卿坐下。
做完这些,又从马车的另一边拉出抽屉取出一个香炉,动作熟
练地点燃,等着车厢里充满了苏合的香味后,玉檀的眉头才松了下
来。
“从前跟在老夫人身边从来不知道这些人私底下竟然这么放肆!”虽然眉头松开了,但是玉檀还是气得不轻。
才十七八的少女生起气来,脸颊就圆圆地鼓起来,一双漂亮的
杏眼也瞪得圆圆的,让舒燕卿不由得想到现代看到的那些河豚。
当河豚和玉檀的形象重合,舒燕卿不由得笑出声来“现在就气成这样,等回府了你不得把那几辆马车的车板子给卸下来才能泄愤?”
被舒燕卿取笑了,玉檀不太服气地嘀咕道“卸什么卸,那些统统都该丢出去才是!要不是今天急用,这辆马车也是不能用了!”
平日里主子不用,谁知道那些“借”用的奴才在这马车里做了什
么!
从前老夫人和伺候老夫人的人都窝在一个院子里,老夫人之前也不是没想过管管,但是大夫人实在是耳根子软,老夫人一管她身边的嬷嬷就挑唆她和老夫人顶嘴。
底下的奴才们也是阳奉阴违的好手,加上都是从前就跟着老侯爷打拼的老人,老夫人整治也不好下死手。
想着都是身契在手里的家生子,能干出来最过分的事不就是贪
墨,还能翻了天去?
现在一看还真翻了天了!主子还得给奴才让步!
舒燕卿怕玉檀气出个好歹就道“你也别气了,等腾出手来我就去请示祖母,把家里的歪风邪气清一清。”
玉檀这才有了点笑的模样。
马车辘辘很快就到了舒家。
舒家倒是没搞上不来的台面给舒燕卿难堪,她现在是侯府夫人,舒乘风不过是个六品的官儿,侯府就算烂到地里了也不是舒家能光明正大不给脸的。
舒燕卿从马车上下来,等在门口的管家也没个笑脸,行了个礼都没问安就领着人往里走。
舒燕卿没去计较这些东西,被领到花厅,一路上碰到的下人对
着舒燕卿露出鄙夷又羡慕的眼神。
从前还在府里任打任骂的人一下子翻身成了他们高攀不起的侯府太太,他们心态能不失衡吗。
舒燕卿一路被引到了花厅,花厅主座只有一个人影,正是舒夫人唐芳晚。
唐芳晚今年也不过三十多的年纪,这些年保养得当,看着没有一丝老态。
且她长了一张慈眉善目的脸,不笑时都让人觉得亲切,要不是原身身上的大小伤势还在,舒燕卿可能都会被迷惑。
只是这面慈心不慈的舒夫人明明就听见了有人进来的动静,她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动作优雅地撇开浮沫,不喝但也不抬头看来人。
唐芳晚是想拿捏这个顶替了她女儿的野种,这样晾着她,生性敏感自卑的野种肯定会特别不安一直站在边上不敢动弹。
虽然舒乘风回来跟她说,青草,啊,现在该叫舒燕青,失忆了,
还在大庭广众之下顶撞他。
但是唐芳晚并没有把舒乘风的话当一回事,只觉得舒燕青是翅膀硬了!
正好今天给她一个下马威好挫挫她的锐气!
哪里想到现在在这里的是舒燕卿不是舒燕青。
舒燕卿当然不会给唐芳晚面子了,福了福身连母亲都没叫就自己坐了下来。
在管家目瞪口呆的表情里,舒燕卿淡定地吩咐道“你是如何管家的?姑奶奶回门怎么连茶水都不上?舒家已经穷到这个地步了?”
不同于以往细细弱弱的声音,舒燕卿清脆带着些上挑的语气让唐芳晚将目光从茶盏中挪开,终于抬头正脸看人了。
虽然穿着比从前在府里好了不少,但是看看这上下的行头,看来在侯府也不得看重嘛!头上寡淡的都没什么首饰。
也是,一个冲喜的夫人,要是很得谢老夫人看重的话,她何必
换了自己的女儿,让这个野种去享福?
只是……唐芳晚的眼神从舒燕卿身前扫到身后,硬是一个熟悉的人都没看见。
要说别人偷懒不想陪着回来一趟,她亲自挑选的那人也该跟着
一起回来给她汇报情况才是。
男人用身子顶住她的娇躯,防止她滑落地上,双手慢慢上移,握住了她傲人的双峰,手掌来回的搓揉起那正好一手包住的乳房,她的呼吸更为急促,娇躯拼命的扭动着和男人互相摩擦,香舌更是在男人的嘴里抵死缠绵。
男人勉强控制住自己暂时放开她,看着她充满情欲的眼睛和一张红得像苹果似地俏脸,不禁怜爱万分的低声问道“玉儿,喜欢吗?”
“喜欢……”她的声音轻细如蚊语,脸上竟然呈现少女才有的娇羞,她羞涩地将头埋入男人的怀里,双手却紧紧贴在他的后背上。
男人将脸颊贴在她柔软而富有质感的发丝上,闻着她身上特有的茉莉幽香,感觉着她急促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自己的体温似乎随之不断上升,浑身被一种燥热感所包围着。
“我爱你,宝贝!”她喃喃的在男人的怀中道。
男人再难抑制内心的情动,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一手扯开了她的衣裙。
随着衣裙的缓缓落下,一具只穿着粉色亵裤的洁白酮体顿时出现在男人眼前。
男人仔细的打量着她,下巴尖尖悄悄的,樱桃小嘴,白玉般挺拔娇小的琼鼻,最迷人的是她的眼睛,水波荡漾中有一层雾气,当她迷迷蒙蒙、似笑非笑地揪着你时,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了她的魅力,恨不得马上搂她入怀,好好地保护她。她的身材高挑,比例匀称,玲珑有致,一双丰满呈倒梨状的乳房挺立在胸前,使得她的腰肢看起来更是纤细,让人不忍一握。
她见男人一直盯着她看,显得更是羞涩,她闭上眼睛,鼓足勇气对男人说道“宝贝,爱我吧……”
男人不禁莞尔,看到她的娇态,试问世上有哪个男人可以拒绝她的请求?不过这本应该由男人首先提出,没想到被她捷足先登的说了出来。
或许正如俗话说的,她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她已经快要到四十岁了,而她心底的欲望在男人的撩拨下早已一发不可收拾了,此时的她急切地需要男人来强力地占有自己,估计此时就算她恢复了记忆,也会请求男人占有自己的。
孔子曰“食色,性也。”
这是很正常的心理及生理要求。
男人一把抱起她,把她轻轻放在碧绿柔软的草坪上,整个身躯压了上去,一手盖住她的乳房,一手在她的亵裤上轻轻滑动。她禁不住一阵微颤,似乎非常的紧张,她紧紧闭着双眼,双手也无意识地掩盖在脸上,娇躯轻轻颤抖着,在柔和的阳光映照下,绮丽的春光不断冲击着男人的感官。
他们疯狂的做爱,忘我的交合在一起。
没有人指责他们,更不用担心别人的议论,他们生活在完全的二人世界,而他们彼此展现出来的,就是最真诚、最毫无保留原始的一面。
她微微颤动了一下,连头也不敢抬。男人俯下身,用头轻轻顶开她的手臂,准确地捕抓住呼吸已变得急促起来的芳唇。她立刻热烈地回吻着,脸像只熟透了的苹果,且红得发烫,眼睛依旧闭得死死的。男人缓缓地沿着唇角往下吻,小巧的下巴,纤细的粉颈,来到了她的双峰之处,男人恶作剧地重重的亲了亲。
她“嗯”一声,全身酥软,男人乘机下移至腰间,用牙齿解开了她身上的衣裙,衣裙在潭中像海水退潮般地像身侧慢慢散落开来,露出了那白皙女体,她只能投降似地双手掩脸,将通红的俏脸盖住。
男人一边欣赏着山峦起伏、错落有致的美体,一边将她轻轻地放入水里,水一点一点漫过她的身体,直到颈部,只有胸前的那两座山峰依然耸立。
而这时的她正张开眼睛,不时地从指缝间偷看男人。男人却顽皮地用水泼她,渐渐地她也开始回击男人,虽然脸上的羞意未褪,可心神已经放松不少。
男人一把将她抱起,驾轻就熟地对着她的双唇就是一阵痛吻。
她嗯声不绝,胸部越发饱满坚挺,乳球已胀成樱桃般大小。男人脱出一只手开始摩挲她的肌肤,慢慢下移。随着渐渐抚摸到她的丰臀,她亦敏感地扭动着身躯。
“嗯……”她一声娇吟,男人进入了她温暖的体内,淫声浪语也不时地从她的口中溢出。
二人从潭中战到山洞之中,温柔而缠绵。
在最激烈的撞击后,她达到了灵欲的巅峰,全身一阵抽搐哆嗦,脸上挂着满足和发自内心的笑容。
男人同时软瘫着贴伏在她身上,激烈的动作就像风筝断线般,突然极不协调的静止;但内心的情绪却像散步在缓坡上,慢慢地和缓下来。她的眼皮也开始打架,慢慢坠入了沉沉的梦乡……男人静静地看着她,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已是白里透红的肌肤,忍不住张口咬了一下依旧傲然耸立的乳房。
她吃痛地从梦中醒来,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枕着他的胸膛不断地轻轻声说着“坏蛋……坏蛋……宝贝……”最后数声已几不可闻,她昏昏然的会周公去了。
男人陪着她小睡了一会,便独自起来,想到她今晚还要吃鱼,就跃进水中抓鱼去了。
或许是男人这些日子的捕捞过度,那些鱼儿一见男人跃进潭中,就纷纷往潭底游去。
男人选定了一条相对比较大的鱼,跟住不放。
男人的水性并不算很好,但是强在他天资条件好,加上又有很高的武功修为,所以要在潭里还是能抓到一些游得相对不太快的鱼。
这时,男人追着这条大鱼在潭底畅游,好几次男人都失手没抓住,他的斗志彻底的被鱼儿激发起来。
男人也没有料到着潭底会有这么深,随着鱼儿的畅游,男人感觉水压越来越大,耳朵嗡嗡作响,他不得不运起内力抵挡水压对自己的夹击,这才大大减轻水压的重力。
这时,只见鱼儿一闪,竟然钻进了一个小泥洞中。
男人心中一喜,这不是瓮中抓鱼嘛。
他把手伸进泥洞中,原本以为可以一把将鱼儿抓住。
不料泥洞经他手一碰,一些泥块脱落,泥洞口渐渐变宽。男人惊奇的将泥洞口彻底扒开一看,只见泥洞宽得可以容纳两三个人同时游进。
最令男人惊讶的是,原本阴暗的潭底,竟然从泥洞中发出黄光来,这是一条内道河床。男人大喜,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河道的另一头,可能就是外边的天地。
于是朝着洞中光源游去,盏茶时间,男人觉得眼前的光亮越来越亮,水压也一步步减弱。通过狭长的潭底河床水道,男人突然觉得头顶一片光亮,他发力往上登去。
“哗!”当男人把头伸出水面,看到了另一幅不同的景象。
这里同样有树林草地,却淹没在一片花的海洋里,凌浩天知道,这条内道,正是连接万丈谷底与外边的通道。
男人打心底高兴起来,时隔两个月后,自己终于可以重返凡尘俗世。
“我回来了!”男人从心底里大喊一声,一泄心中压抑已久的郁闷。
等待他的,将是怎样的一个血腥江湖?
或许,这时男人在这一刻还没有想到的。
男人兴奋之余,不留片刻,深呼吸一口气,潜入水中,又沿来的路游了回去。
盏茶时间,男人就游回了万丈深渊的潭池中。
刚刚从水里探出头来,就听见她撕心焦急的呼喊“宝贝,你在哪里?
宝贝,宝贝,你回答我啊!“
原来男人醒来不久后,她也醒了过来。
她醒来不见男人踪影,也不见他在树林打猎,就以为他抓鱼去了,可以过了半个时辰也不见男人的踪影,这可把她急坏了,拼命的去寻找男人。
男人见她为自己担心的样子,心中大为感动,喊道“玉儿,我在这里。”
说着游上岸去。
她见男人浮出水面,喜极而泣的迎上,抱住男人,道“宝贝,担心死妾身了,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你叫妾身如何是好?”
男人微笑的亲了她一口娇嫩的脸颊,道“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她抓起小粉拳往他身上轻轻拍打,娇嗔道“刚才你可把妾身急死了,以后不准你私自活动。”
男人微笑的抱住她丰满娇嫩的躯体,道“好,我答应你,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可以出去了。”
“真的?!”她一愣,眼神中又惊又失望。
男人高兴的道“嗯,潭底有一条河床是通往外边的,刚才我就是穿过河床内道到外边去了。”
她淡淡道“我们可以出去了?”
男人看着她道“玉儿,你不开心?”
她摇摇头,道“我是不想在面对外面的刀光剑影。”
男人听了她的话,轻轻的搂着她,说道“玉儿,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等我事情做完了,我就带着你们一起在这里隐居,再也不过问江湖之事,好不好?”其实男人心中还有些担心,他担心一旦出去,到时候要是她恢复了记忆,自己该怎么办?但想到自己的血海深仇,想到外面的还等着自己,自己还有许多事情要做,这让他不得不想办法出去。
她听完男人的话点了点头,见到她点头,男人连忙说道“玉儿,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她却一把抱住了他,“宝贝,我还想在这里呆上一晚……”她竟然在男人的怀里撒起娇来。
“玉儿。”男人看着她迷醉的眼神,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不由轻轻的叫她的名字。
“就一晚,好吗?”她温顺的像一只小猫。
“好,我们就多呆一晚,明天再离开。”男人点头说道。
四季如春的谷底,鲜花是那样的灿烂,那么火红,它们用最后的灿烂,燃烧起男人和她的激情。
这里成为了他们最留恋的红色温柔乡。
舌头与舌头的纠缠,传递着两人刻骨的爱恋。
二天,男人与她告别了两个月来缠绵的世外桃源,一起通过潭底河道游出外界,当男人与她双双抬头冲破水面的平静。
就听到这边湖畔有一男子猥琐地笑道“哈哈,你们媚女宗姑娘确实不错,不好好享受实在是浪费了。”
“住嘴!”一声女声娇姹。
男人顺声望去,那说话的男子竟然是与自己一起坠入万丈深渊的黑衣人。
只听黑衣人呵呵大笑,淫笑道“老夫说的是事实,你们媚女宗弟子长得这么漂亮,不给男人享受简直是暴遣天物。”
“畜生!”那名媚女宗女弟子涨红着脸,心头悲愤,怒不可遏,运剑如风,冲上去就是七八剑,恨不得在黑衣人身上捅出几个窟窿。
“媚女剑法!”一旁的她惊讶的看着那少女的剑法说道。
男人这才看清了那与黑衣人对敌的少女的容貌,一袭仿佛雪一般黑色套装,完全衬托出她那皎白的肌肤,全身上下的黑全部流成了一片,再加上乌黑及腰长发,若似一袭瀑布。
她不施粉黛的五官极其秀美,颜色如朝霞映雪,肩若削成,芳泽无加,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瑰姿艳逸,而且她还有有一双无可挑剔的长腿,长得亭亭玉立,美丽动人。那惹人怜爱的表情,带给每一个见过她的男人前所未有的冲击和惊艳。
她这几剑攻得凌厉流动,气势不凡,招招直刺黑衣人要害,用的竟然是媚女宗剑法。
这时她又惊讶道“她。”
怎么今天一个人也没见到?
唐芳晚压下心中的疑惑,淡淡开口道“怎么回来了连声母亲都不肯叫了?这是还记恨我们从前你对严格吗?”
“你也不要怪我们,谁让你亲生母亲偷了家里大笔银子把你丢下就跑了呢!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娘做出这样下贱的事情,我们
没有报官也没有把你丢出去,还将你养大成人,已经是对你仁至义
尽了!”
“你要是心中有什么不满和怨恨也不该对着我们,就连你的身
份……谁又能肯定你是你父亲的孩子?我们养你也是出于对你的怜
惜,你最该怨恨的是丢下你的亲生母亲!”
唐芳晚以为自己说完就能看到一张感激涕零的脸,毕竟从前这野种就这么好哄。
给一点点甜头就不知道东南西北,自己这一番肺腑之言还不把人轻松拿下?
但是她看到了什么,舒燕卿手里拿着小丫鬟上的茶,和她刚才一样低头撇着浮沫,半点表情也无,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听见。
"舒燕青!你放肆!”刚才还能装出来点慈母的样子,现在看着
舒燕卿这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样子,唐芳晚还是原形毕露了。
“舒夫人,我可不像你那样年纪大耳朵不好。”舒燕卿将盖碗合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说话声音小点,我听得见。”
虽然舒燕卿让人上了茶水,但是她并不打算喝。
看被她指使去上茶的小丫鬟,舒燕卿真怕她往茶水里吐唾沫。
唐芳晚听见她这样说,气得呼吸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保
养得到的手指指着舒燕卿半天说不出话来。
若是旁人她可能还不会这么容易破防,但面前这个野种可不一样,她丈夫的第一个孩子也是之前家里的丫鬟,这一层层叠下来,
对唐芳晚的伤害是巨大的。
看她这样舒燕卿没忍住继续补刀“舒夫人可得保重身体,虽然你年纪大了点,但是努努力也能活挺长时间,现在就死过去不是便宜舒大人的那些妾室吗。”
唐芳晚真的气得差点撅过去,但是舒燕卿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她可得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绝对不会给后院那些狐媚子们往上爬的机会。
唐芳晚的贴身的桂嬷嬷给她顺着气满脸不赞同的道"大,大小…侯夫人你少说两句吧,夫人是您母亲,你把自己母亲气得晕厥过去,就不怕外面传您不孝吗!”
舒燕卿勾着嘲讽地笑”在场的就这几个人,玉檀你会传出去吗?”
玉檀自然摇头,舒燕卿就挨个问在场的人,得到都不会传出去的回答后,舒燕卿又看向桂嬷嬷“你看,他们都说不会传出去,那以后外面传开了我可就当是嬷嬷你传出去的了!”
桂嬷嬷一梗,这丫头嫁出去才两天,怎么突然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变得伶牙俐齿了起来?
她一时也想不到怎么说只能摇头道"怎么会,我肯定不会说出
去的。”
说完就觉得上当了,今后要是传出去什么,这死丫头肯定会抓
着她说是她言而无信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的!
但是话已经说出口了,在场的也不全是他们府上的人,她就是想改口都不行!
唐芳晚在桂嬷嬷的顺气下已经好多了,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桂嬷嬷一眼,对着舒燕卿道“没教养就算了!我虽然养了你,但也没教你,你这恐怕也是随了你那个下贱的娘!你没教养以后得罪的也是侯府,我真是白操这个心了!”
"这些我也不管了,我就问你跟你去侯府的那些陪嫁丫鬟呢!”唐芳晚眉头紧拧。
她还以为这些人是因为偷懒才不想陪着一起回门的,哪里想到
是舒燕卿将她们扣押了起来。
舒燕卿淡笑回道“你问这做什么?”
唐芳晚不耐烦地“她们是舒府的奴才,我自然有过问的权利!”
舒燕卿淡淡哦了一声,说出话却让唐芳晚吓得丢了一条魂儿。
“那些奴才啊~她们偷了我的嫁妆被我发现了,都绑了。”
唐芳晚脸色一变,勉强挤出个笑容来“你,刚刚才说了什么!”
舒燕卿笑眯眯地重复“既然夫人您耳朵不好使,我就大发善心再说一遍,昨个儿我对账,才发现我的嫁妆竟然被这些刁奴们换成了一堆破铜烂铁,我这哪能容忍,这不等会儿回去就把人送进京兆
“都是家里的奴才,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唐芳晚稳了稳心神“你可别冤枉了人!”
舒燕卿笑“我冤没冤枉人舒夫人你还不清楚吗?”
唐芳晚色厉内荏地喝道“我能知道些什么!”
舒燕卿却是满不在乎地道“你心里清楚就行,还是说你希望我大庭广众之下直接说出来?”
唐芳晚自然不敢让舒燕卿当众说出自己对侯府的阴谋算计。
在场的虽然有她舒家的下人,但不说所有下人的嘴都是严的。
万一在外面走漏了一点风声舒家岂不是要倒大霉了?
舒燕卿是不是真的知晓了所有的事情,她不知道但是她也不敢赌。
将不相关的人远远地清出去,唐芳晚皱着眉头看向舒燕卿“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舒夫人不知道吗?”舒燕卿抽出来一张证词,在空
中晃了晃“您派去我那的人也不怎么样嘛,不过是威胁两句就什么都说了~”
“还好我从前不是您教养出来的,这样没骨气的玩意我还怕自己也变成这样呢。”
唐芳晚之前骂她没教养,舒燕卿不可能就听着她骂,自然是要
反击的。
唐芳晚哪顾得上舒燕卿的讽刺,她只是死死地盯着舒燕卿拿出
来的那张纸,心里面慌乱得不行。
但怎么说唐芳晚也当了那么久的主母,虽然心神被舒燕卿搅得不得安宁,但是面上却露出恼怒的神情斥责舒燕卿”为了逞一时之快,你竟然用刑逼供!”
她当然不能承认那些证词是真的,只要咬死这些证词是严刑逼
供出来的,那就做不得数!
就算是对簿公堂她也不怕,要知道被送去侯府当陪嫁的那些人,身契可没交给舒燕卿,全部捏在她自己的手里。
虽然当时她对她们许以厚利,财帛动人心,但也会让一个人看不清自己。
她不拿捏着她们的身家性命,哪敢让她们在侯府里搅弄风云?
但凡她们当中有人真的借着侯府爬上了高峰,有身契这根风筝
线在,唐芳晚就不怕她们不听话!
有身契在手在公堂上这些奴才帮谁说话还不是一目了然的事!
“舒夫人怕不是忘了,这门亲事可是圣上赐婚。”舒燕卿笑得眉
眼弯弯”这可是要命的事情,你觉得一张身契就能拿捏住她们吗?”
"在公堂上只要她们把实情说出来,再把责任都推到您身上,一个被抓进牢里的人还怎么拿身契威胁她们?”
舒燕卿说了这么多,唐芳晚也不是完全的蠢货,冷静下来一想,
她冷冷地看向舒燕卿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这么多应该不是想
把我送进大牢里吧?不然你早就该把那些奴才送去京兆府了,没有先来舒府再去送官的道理。”
舒燕卿鼓了鼓掌“不愧是舒夫人,聪明。”
"我呢,特意走这一趟把事情告诉你,也是记着你的恩情,不
想事情闹大丢了舒家的面子。”
唐芳晚狐疑地看着舒燕卿“你会这么好心?”
她现在完全不敢把面前这个刁钻的小丫头和那个野种联系在一起。
她只当是舒燕卿从前在府里都是装出来的懦弱,骨子里就是这样的伶牙俐齿,如今有了侯府当靠山自然不在她面前扮演一个怯懦的丫鬟。
她哪里能想到舒燕卿是换了个芯呢。
“当然。”舒燕卿肯定地道“不过属于我的东西,那肯定是要还给我的。”
“属于你的东西?”唐芳晚皱起眉头“你是说之前你屋里头的东西?”
“那些垃圾,你要是想要就全带走!”
唐芳晚话是这样说,但是舒燕卿从前在舒府住的是下人房,十来个丫鬟挤在一起的大通铺,她走了挪出来的位置早就给别的丫鬟了。
那些垃圾自然也被清扫出去了,就算舒燕卿想要那也是什么都找不到的。
舒燕卿却是笑“舒夫人说错了吧,那些珍贵的东西怎么会是垃
圾呢。虽然比不上侯府库房里的稀罕,但是在寻常人眼里也是十足的珍宝了。”
唐芳晚听舒燕卿这样说,猛然才意识到舒燕卿说的属于她的东
西不是指她在府里时的那些垃圾,而是随着她出嫁送出去的嫁妆!
“痴心妄想!那些可是我给棠儿准备的!”砰的一声唐芳晚一掌拍在桌子上怒喝出声。
自己还是把这个野种想的好了,她将这个野种养大还给她找了一个绝对高攀不上的夫家已经仁至义尽!不想着报答就算了,竟然
还想跟她的棠儿抢嫁妆!真是无法无天了!
她伏在她的怀里摇了摇头,道“不会!不过我会……阉了你!”
闻言,男人一手伸起,用力地拍打在她的玉臀之上,道“竟然敢编排你家宝贝!罪无可赦!我要将你就地处决以振夫纲!”说完,他的一双魔爪开始了在怀中美人的身上揉捏爱抚着。
她忽然抓住了他的手,羞涩地说道“别闹了,现在还是白天呢!”
男人低头看着她那双依然湿润的眼眸,道“没关系。”
她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撇着樱唇,道“放手”
男人忽然紧紧的抱着她,忽然深情的说道“谢谢你!”因为,即使她认错人了,可却还是让男人感受到了她的真情。
她的娇躯微微颤抖了一下,她凝视着男人的双眸,最后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道“你在说什么傻话呢!”
男人双手捧住她的俏脸,深深的凝视着她的眼眸,似乎想要通过她的眼睛看清她的内心,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眼眸,附在了她的耳边说道“你的身体,好诱人!”
此时,被男人抱着的她却是浑身颤抖。她的身体贴着这个男人,感受到那强烈的异性气息,还有他双腿之间的欲火!
淡淡的红晕,飞上了这个美妇的脸上。
“宝贝……”她有点不知所措地用自己的双手去抓住男人的腰上,身体在不断地抖动,脸上的红晕却是越来越多了!
淡淡的幽香,充斥着男人的鼻孔,怀中的这个美妇实在是让他忍不住了!即使自己不是她的丈夫,但是此时却是她心中的唯一,看着怀中的这个她,男人现在不仅仅想拥有她,而是想让她完全爱上自己,而不是把自己当做一个替身,男人对她完全动心了。
男人受到鼓舞,把手伸进她充满弹性而温暖的豪乳,如遭电击的她心跳加速,如小鹿乱奔一样,羞涩的道“宝贝,我也爱你。”说着她的纤手在男人下身不断划动,一阵酥麻让男人的欲火升腾,强烈的快感在全身流动,男人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男人双手齐动,将她的衣服脱去,顿时一具晶莹雪白的身躯呈现在他的眼前,藕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山峰,那巍巍颤颤的乳峰,盈盈可握,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绝色美女和成熟美妇才有的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峰顶两粒红色微紫的,如同两颗圆大葡萄,顶边乳晕显出一圈粉红色,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沟,不由心跳口渴。
看着这具美丽的身体,男人有些爱不释手,这具身体从此以后就完全属于自己了,此时的他再也按捺不住,一口含住了她的一只雪乳,疯狂的舔拭吮吸着,手上则同时握住了另外的一团美玉馒丘,尽情的搓揉抚弄起来。
她原来紧闭的美目此时却在不由自主地煽动睫毛,白嫩的面颊上不知不觉就染上了两抹艳丽的桃红,显得格外的妩媚和娇艳;平静的呼吸也立刻变得喘息急促起来,丰满挺拔的双乳在男人不断的揉弄下,像害羞的少女一样披上了粉红的纱巾,一双小巧玲珑的殷红两点,也因为强烈的刺激成熟挺立起来;娇嫩的幽谷沟壑里面,透明粘稠的爱液更是早已源源涌出了。
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同时把身上的衣服解除,顺手抛在一旁,二人登时肉帛相对。在她眼里,男人胯间的庞然大物早已怒气冲天,蟠绕在其上的红筋清澈显现,而龙头上也盖上湿濡的光芒。
男人没有立刻迫不及待地压上她雪白丰满的胴体,而是轻轻地吮吸揉搓着,口中说道“好玉儿,你太美了。”
“不要啊……宝贝……我不行了啊……好舒服……”
娇慵的喘息声再也忍耐不住,此时的她已是娇喘嘘嘘、媚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肤酡红娇润,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玉峰巍巍颤颤,正随着她情欲难耐的呼吸起伏不定,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无比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峰顶两粒玫瑰红色的粉嫩乳尖,如同两颗圆大葡萄,顶边乳晕显出一圈粉红色,更添娇媚,尤其她一双修长的玉腿,更是情不自禁地揩摩不休,似阻似放,任由幽谷之中的波涛点点溅出,愈发诱人。
她温顺如绵羊的仰起吐气如兰的檀口,男人毫不犹豫的把嘴盖在那两片香腻的柔唇上,两人的舌尖轻揉的交缠,彼此都贪婪的吸啜着对方口中的香津玉液。
“宝贝……好舒服……我舒服死了……”
在男人的爱抚调弄下,她的雪峰慢慢变得愈加坚挺并伴随着微微的涨热,让她的双乳显得更加丰满圆润之余还有嫣红夺目,她娇嫩欲滴的艳红乳珠也在杨小天的揉捏中逐渐膨胀滚烫,微微发硬,充满了玉女情欲勃发的征兆,男人忍不住将自己的头埋入她高耸挺立的酥胸,口鼻间盈满了清洁温馨的芳香。
男人压住她,把这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一丝不挂娇软雪白的赤裸玉体紧紧压在身下,双手分开她修长雪滑的优美玉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已经高高挺立着的庞然大物顶着她的小穴朝下一压,男人深深地进入她潮湿幽深的胴体内狂乱的抽动起来。
她正心神迷乱中,感到那紧压着她娇软胴体的那具男性魁伟的身躯突然一轻,蓦地,她鼻息一膣,“啊……”的一声,男人那雄伟坚硬的庞然大物已经齐根没入她的幽谷甬道深入到底,一次就狂野直接地顶撞在她的花心上,顶撞得她急促喘息了一声,口中长长呻吟了一声,幽谷甬道饱胀充实,娇躯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五龙戏珠?男人顿时大为兴奋起来,她居然拥有十大名器中的龙珠穴!
这又让自己找到了一个十大名器之一,可谓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五龙戏珠,又名龙珠,拥有这种名器的她为不可多得的珍品,在男人眼中可说是至宝。男人如果好运临头,能够得到这种龙珠穴,这一辈子,可说是没白活啦!所谓龙珠是,涌道狭窄、膣细长,但花心的位置不一定太深。因此,男人向前进时,她花心会突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前端突出,会碰撞到男性的铃口,其形状就如两条巨龙在抢夺红光闪闪的珊瑚。阳具一碰到花心,会立即旋转移动,通常男人都受不了这种搔到痒处的刺激,而如同狂狮恣意纵情,这时,她也会不断扭动身体,呻吟不已。这种名器她给男人带来的享受是狂野和无尽的畅快,是不能用笔墨形容的快乐!
她虽然生育过,但她的小穴依然是如此紧窄,再加上又拥有这五龙戏珠的名器,给男人更加舒爽的感觉了,男人不由的加快了攻势。此时的她情难自禁地蠕动、娇喘回应着,一双雪白娇滑秀美修长的玉腿时而轻举、时而平放,不知不觉中,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她那双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又盘在了男人腰后,并随着男人的每一下进入、抽出而羞羞答答地紧夹、轻抬。
“啊……我又来了……好爽……宝贝你干的我好爽……泄了……”
国色天香、貌美如仙的她在男人那庞然大物的刺激下,芳心立是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鲜红诱人的柔嫩樱唇一声娇媚婉转的轻啼,终于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达到了高潮,而男人则运起了功法,真气由自己的体内运行一周天之后,通过下半身传到了她的体内,再在她的体内运行一周天,最后通过吻着的嘴唇又回到了男人的体内,如此反复数次,真气洪流越来越加强猛,男人所有经脉全部恢复,甚至一举冲破身上奇经八脉,让他内力从小周天巡回变成大周天,二人受益于这《圣心御女真诀》,于是不断的来来回回,她最终给折腾的晕了过去。
男人伴随她最后一次高潮,全身一颤,一股热浪喷入她温暖的体内,二人彻底的进入空灵忘我的状态。她在男人的催动下,达到了高潮的巅峰,男人成为了她的最后一个、也是以后唯一一个男人。
她醒来的时候,男人或许是太累的原因,还像婴儿一样在酣睡中。
她没有打扰他的梦境,她轻轻的离开他的身体,来到山洞外的碧潭中,开始仔仔细细的清洗着自己曼妙的身体,软若无骨的双臂晶莹剔透,柔软修长的玉手在生活的侵蚀中嫩白依然,丰满乳房上面点缀这挺拔的粉红花蕾,展现着她的高傲,平坦纤细的腰腹隐约能看到娇美鲜嫩的肌肤,再加上那颗粉色的小草更加光彩照人。
滑腻浑圆的臀部,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修长、丰满、健美、柔嫩的玉腿,充分展现她迷人的魅力。纤纤玉足,绝对让每个男人爱不释手。还有被黑色密林覆盖住的让人魂牵梦绕的幽谷,依旧如处子般美丽、夺人心魄。
她对着如镜子一样光亮的水面,她清晰的看见自己的变化,那一张青春美丽的脸孔,看起来绝对不超过二十岁,柔嫩粉白的瓜子脸上,柳眉、琼鼻、樱唇,一双有着长长睫毛的眼睛紧闭着。身后飘扬着乌黑的秀发,加上挂在发丝上亮晶晶的水滴,宛如夏夜的星空一样美丽和迷人。那双美丽的星目闪动着光彩,是那样的深远和悠长,但又给人一温柔与祥和的感觉。
现在的她让人感觉像是女神般高贵和神圣,但又不失成熟的她拥有的风采和诱人的妩媚,绝对是绝世尤物。
她在怔怔欣赏自己的变化之时,只觉得有一道凌厉的目光往自己身上袭来。
“宝贝……”当她惊呼叫出时,男人正在潭边怔怔的看着她。
男人从她痴迷的眼睛中看出,她对自己深深地感激和喜爱,只听她娇嗔的道“宝贝,你真坏,醒了也不告诉妾身一声。”
男人光着身子跃下潭中,道“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说着,游过去将她紧紧抱入怀中。
“宝贝……宝贝……”她在男人的骚动下娇声地叫着、呻吟着,现在的样子非常可爱,美目半闭,红霞满布,玉腿夹紧,两手捂在幽谷上不敢动一下,双臂紧夹着丰满的双峰,露出深深的如沟,全身雪白的肌肤变成粉红色。
男人坏坏的看着还在喘息的她,她被看得羞涩难当,只想将头埋进男人怀中。男人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柔声道“好玉儿,是不是想宝贝再给你来一次呀?”
她被他说得更加不好意思,在男人胸部狠狠地咬了一口,向他抗议。
男人动情的紧紧地抱着她,将她的娇躯贴着自己身上,享受着丰满的玉乳压在胸膛上,感受着她火热的身体。在她的手抱住他的头时,男人从她手上闻到了一股茉莉的清香味,这是男人最为熟悉的体香。
和她长长的一吻,直到她没气才分开,男人才缓缓道“玉儿,你好美。”
“嗯……”她听到男人的赞美,一下子没了力气依偎在他身上。
男人与她再度交合,在水里荡漾着无边的春色,鸳鸯戏水。
男人感受她身体的火热,和无比充实的刺激,这种触觉,让他血脉喷张。
当她和男人有了夫妻之实后,她放得更开了,呻吟浪声甚至淫词浪语都出来了。
男人抬头看着迷着春情荡漾的双眼、秀发散乱的飞舞着的她,不由更加用力的冲击。
“啊……”她禁不起男人的冲击,身体不禁的一阵颤动,身体内喷出一股股滚烫的洪流,男人同时全身一颤,也将自己的储备,全数射进她的玉体深处……达到高潮后的她,筋疲力尽的趴在男人身上喘着气,二人静静的浮躺在水中,静静享受这最无忧无虑、美妙的时刻。
男人虽然对她有想法,但他从未想到自己与她会有这样的一天,这飞来艳福,一开始的确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日上正午的时候,太阳直射进这万丈深谷,男人与她双双洗净身子,穿起衣服。
“宝贝,我昨天看你伤的那么重,怎么一下就好了?”她疑惑地问道。
“这是我修炼的《圣心御女真诀》的功效,如果不是这个功法,恐怕我一早就没命了,当然最要感谢的还是我的宝贝玉儿。”男人抱着她说道。
她听到男人的夸奖,害羞地低下下了头说道“宝贝你这是吉人自有天相。”
男人笑了笑说道“来,我们去看看这山谷有没有出路。”
她点点头。
他们开始在这万丈深渊的谷底寻找通往外界的出路,他们环绕整个谷底,走了五里路有余,才发现四周环绕着陡峭的绝壁阻路。放眼四望,但见翠谷四周高山环绕,似乎自古以来从未有人迹到过。四面雪峰插云,险峻陡峭决计无法攀登。
纵使有通天之能,恐怕也无法飞跃出去。
整个山谷除了旁边这个碧潭,还有一片小树林,余下的就是广阔的草地,草地上有许多野兔、甚至野山羊在低头吃草,见了他们也不惊慌躲避,树林还有小鸟飞翔,而冰冷的潭水里,依然可见鱼儿游荡在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