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她的舌尖,交缠,让她逐渐变得意乱情迷,再也生不起反抗的心思。
被人抵在墙上亲吻,脑袋晕乎乎的。
他呼吸声在狭小的浴室里扩大,就像威胁一样,让她简直没办法思考了。
“我错了....我不会....不要....”
他严丝合缝地抱住她,把她抵在墙面,臂弯上青筋暴露,坚实有力地撑着她。
让她根本没有抗拒的余地。
她凝望着他在黑暗里的眼神。
男人没有急着对她做什么,反而簌簌地用毛巾擦拭她湿透的头发。
就像被抚摸的流浪小猫一样,温柔的帮她擦干头发上的水痕。
他就像精准地知道,此刻脆弱的她需要被怎样对待一样。
每一个吻,都是渡她过那道炼狱的桨。
《茶花女》中,阿尔芒对玛格丽特爱到最深的那一刻。
他想的是:“我是这样地爱她,以致在我极度兴奋的爱情之中,我曾想到是不是杀了她,让她永远不会属于别人。”
偏偏江衍鹤,恨她到极致的时候,却偏偏对她最温柔。
礼汀雪白的皮肤蒙上了一层接近绯红的珠光色。
直到可以安然的在他手中依靠着。
礼汀不再害怕了,她安静下来。
她纤细的脖颈上痕迹遍布,泛红又迷离的眼睛,微微地张开,似是勾引自己的恋人,看上去近乎有一种不韵世事的无辜。
让男人心痒难耐。
她小幅度地用脑袋蹭动他的脖颈。
她无意识地伸出舌,饥渴又涩情地卷走了留下的水光。
这次他是真的想要束缚住她。
从情热中醒过来,礼汀感受到锁链的冷硬质地。
礼汀还是害怕了。
“汀汀知道错了,不要.....解开.....解开也不会跑掉的....哥哥相信我....相信我。”
“乖一点,结婚之前,就这样呆在我身边。”
礼汀知道,江衍鹤说出来这句话。
在结婚之前,不可能给他解开束缚了。
她会这样,手腕被绑住,在他的怀里。
踏上撒丁岛和斯里兰卡岛之间的船,和他走进人生的下一个阶段。
在外人看起来,一定会觉得她是被强迫的吧。
礼汀皮肤太白了,留下的痕迹会很明显。
他们不知道,她盼望这一天,盼了太久。
黑暗里,礼汀黑沉的眼睫眨了眨,最后看向天花板。
蒋嘉禾可以随意威胁她。
翡姗可以抢走她的婚纱。
礼桃的污蔑,网友的谩骂。
哪怕她真像人鱼公主一样,变成了不能说话不能争辩的人。
但是只要她示弱,不争不抢,在角落里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
她一定是最后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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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江衍鹤对她的占有欲简直强到了极点,不仅是限制出门的程度。
他会每天帮她衣服。
好整以暇地把她圈到自己的怀里,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层层系着繁复的蕾丝白线。
可是她的顺从总让他乐此不疲。
就像那年生日她穿着戴着猫耳的衣服,半跪在办公桌上叫他主人。
她黑发散落一床,微湿润,混着汗水,像缠绕着他的网。
他也沉迷于喂她吃饭,一口一口,绝无半点不耐。
腥苦的液体,混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味道,会让她神经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