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鹤在家里接到了康佩帼的电话。
男人的嗓音低沉又懒散,带着没有餍足的性感:“妈,怎么了?”
康佩帼是真的把她当成女儿来疼。
想来她也知道了江衍鹤对礼汀的状态越来越疯。
接电话的时候,康佩帼频繁提到了礼汀的名字,说小汀现在在家吗,她身体很弱,你不能由着性子来。
江衍鹤垂下眼,轻描淡写地交代。
他的乖乖宝在吃饭呢,现在不方便说话。
康佩帼不疑有他。
她简单问询了公司的情况。
接下来,委托负责人chris,讲述了在意大利的婚礼流程以后,国内交接好工作,就可以来这边结婚了。
“如果小汀还满心都是想报恩的话,江家一定可以融化她的心房,成为她坚实的后盾。这次婚礼的流程,我都是亲力亲为,力求做到最满意。你们既然都来意大利了,也把小汀带来见见我。”
康佩帼说这句话的时候。
电话这头。
恶劣的坏男人又在不由分说地扣住礼汀的后脑袋,把玩着她漆黑的长发。
漂亮如黑色绸缎的细丝在他指尖划过,勾起心中的一抹悸动。
“呜——”
礼汀嘴巴很小,稍微含一下,下巴就酸的难受。
涎水从小小的嘴角留下来。
因为不适应,所以她微微蹙着眉,一副委屈又乖顺的样子。
她现在已经非常习惯做那种事了,仿佛随时都能化作一滩水,迎接他的触碰。
但是偏偏,她能从如此羞耻的取悦他里,得到强烈的刺激,而非被辱没的痛苦。
说不清之前那些事,对两人的影响到底有多大。
但自此以后,他变得愈来愈恶劣。
他最擅长的,就是享受她的顺从。
之前她做这些羞耻,神经都会绷紧,变得不适应且小心翼翼。
“她还在吃呢,现在很乖。”
江衍鹤薄唇弯着点笑意,把闷哼声压制过去:“她挺享受这样的生活的。”
礼汀被他这样欺负,也只是垂下眼睫,不声不响的。
来意大利当天晚上,两人在科莫转机。
礼汀发起了高烧,她苍白的皮肤被烧得滚烫,浑身都泛起红色。
她意识很模糊,蜷缩在床上,喃喃着名字,反反复复的。
礼汀的神情,看上去脆弱又痛苦,“哥哥.....”。
眼泪裹着她的头发,妥帖又可怜,像只迷途的幼兔。
今天看到了宾客的名单。
江家的财富在国内数一数二。
他们认识的名流从世界各地聚集过来。
由于家族长辈的原因,朱茵敏,翡珊他们都会来。
康佩帼真的很喜欢她,恨不得找来一切情敌来给她送上祝福。
礼汀悠悠地醒过来。
这几天耽溺于他的拥抱,她感觉小腹疼得难受。
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会不会有人期待自己换上婚纱的样子。
礼汀永远记得第一次偷穿他的校服,被他发现时。
他灼热的吻和几乎窒息的怀抱。
打点好意大利的一切。
江衍鹤和她飞到了撒丁岛。
在城堡的第一晚。
礼汀坐在角落里,雪白的脚掌搭在沙发垫上。
五年前,他怕她疼痛,亲手给她摘下高跟鞋的丝绸绑带。
五年后,为了成为她唯一依赖的人,他缠绕上他的脚踝,让她没办法离开他独自行走,他给她打了一个很病态的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