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可能永远不猜不透,她没办法陪他看到那天了。
即使已经答应了蒋嘉禾,要离开他。
但是为什么现在手要发抖,这么贪恋他的怀抱呢。
好温暖,好喜欢他身上的味道,麝香雪松,让她失魂落魄的感觉。
礼汀在他怀里,使劲地拱了拱。
那人仿佛知道她喜欢,摁她的后脑勺,陷进他的胸膛里,灼热又放肆。
他心跳的轰鸣声遽烈。
就像大话西游里,至尊宝问紫霞,要不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
紫霞仙子便自己去了至尊宝的心里。
她知道,他会和别人在一起,未来很爱他的妻子。
紫霞在至尊宝心里,流下了一滴眼泪。
礼汀的眼泪,在他滚烫的胸口晕开。
不想把他让给别人。
之前那些短暂离开他的时间,都抱着他的衣服入眠。
以后真的离开了他,她到底用什么,还能缓解一点点肆虐蔓延的思念和爱呢。
为什么四个月这么快呀,转眼就只剩下两个月了。
她还有好多事没有和他做,还有好多句爱他的话没有告诉他。
他把礼汀抱在怀里,修长宽大的手指,握住她柔白的手,带她一笔一划地写字。
江衍鹤的遒劲锋利,在厚厚的纸上,工整地写着:结婚典礼·敬备喜宴,诚挚邀请___出席。
他用心到了极致,就算马上忙着竞选商会主席,忙得不成样子,依然抱着她虔诚地写下婚礼的邀请。
“啪嗒——”
礼汀的眼泪落在信纸上,很快便泅湿了一小块地方。
她的皮肤很白,黑发遮掩着被他吮得淤红的地方,在他怀里小小的一捧,一副任他欺负的模样。
“怎么这么爱哭,是在招惹我吗。”
她的视线是朦胧的,身后的天花板以倾斜的姿态倒垂下来。
她知道她的身体,又成功地勾起来他病态的侵占欲。
江衍鹤的吻,宛如羽毛一样,薄唇和鼻梁尖顶,轻轻划过她的眼泪,到嘴唇就开始激烈地咬噬,扑上来,很用力地摩挲她的皮肤。
礼汀知道自己会离开以后。
她总是格外宠溺他,无条件地满足,他对她产生的一切索求。
罗彬的电话响了很久。
这段时间,江衍鹤的人,一直在收罗徐江在商业罪案的证据。
礼汀紧张,他便越发放肆。
礼汀眼神涣散,还在地毯上小幅度痉挛着。
他又缠着她,像着魔一样,把她身上的水痕又舔舐了一遍,才堪堪放开她。
江衍鹤松松地套了一件衣服,起身去接电话。
他回来的时候,礼汀看见他眼里的瘾。
她小声哀求道:“江衍鹤.....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似乎是笑了,把她抱到沙发上,给她盖上被子。
他很珍惜地半跪在她身前,夕阳的光透过两人拉上的窗帘,给他渡上了一层朦胧的红影,迷人又危险,宛如拥护公主的战神。
他用手指抚摸,她被他吻肿的嘴唇:“汀汀,我想和你说一个事,你一定要记牢了。”
礼汀在模模糊糊里,用小小湿润的舌尖舔了舔他的手指,示意他自己在听。”
“报道感君怜一晌,明朝扫我孤山葬。”
江衍鹤重复了一遍这句签文:“上次在威尼斯遇到枪击的事情,让我明白.....随时准备为你赴死,是我的宿命。小汀,如果将来有人,逼你对我开枪,你就对准我心脏的位置,狠狠开一枪,别手软。”
“你别说...这种话...”礼汀忽然清醒,她惶惑不安地问:“哥哥....我很害怕...”
“相信我,一定不会有事的。”
江衍鹤揉了一下她的头发,嘴角扬起一道弧线:“我一定会好好活着,和小汀相携老去。”
“那你答应我....别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别做危险的事。”
礼汀心疼又不安地叮嘱,声音像砂纸一样颤抖:“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我一个人没办法独活下去。”
他牵起她的手,把她的软糯纤细的手指,放在自己手心里一寸寸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