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岁多的日向平次正在经历他短短的人生中最奇怪的一天,清晨爸爸让他早早起身穿着整齐后,说带他去看一场能决定他一生的比赛。
然后令日向平次最为奇怪的是,这场比赛父亲竟然不让他看完...
明明那个哥哥就要赢了呢,日向平次含着手指想道,虽然自己还看不懂那错综复杂的忍术和招式,但有句话不是叫,
能打倒你第一遍就能打倒你第二遍,那个本家的哥哥都打倒了超过平次两只手指那么多得黄毛了。
他最后肯定会赢的。
日向平次靠在抱着他在房屋顶上穿梭的父亲肩上,思绪一下从刚刚的比赛跳跃到了等等要跟母亲如何描绘只看了半场却依然让他觉得非常精彩的对决。
日向秀平越跑越快,甚至有些顾不上在自己靠在肩上的儿子的身体。
他想再多一些团聚...
"秀平君?!"
日向秀平甚至没有走大门,****而入。
"他成功了!快帮平次收拾,快!"
日向秀平看着妻子匆忙丢下手头的一切冲回房间帮儿子收拾行李后,将儿子平次放在院子里他常坐的秋千上。
日向秀平有些哽咽,又以领教过生死之间大恐怖的毅力压下了自己的情绪。
"平次在这乖乖坐着,爸爸妈妈帮你收拾东西,让一个哥哥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是出村吗?"
日向秀平红着双眼点点头。
"你可以去风之国欣赏漫天飞舞的黄沙;你可以去土之国看千沟万壑的大地;你可以去雷之国看高耸入云的山峰;你可以去水之国看无穷无尽的大海...
你可以去很多地方了儿子,以自由的姿态。"
日向平次似懂非懂,他依稀感觉到那是很幸福的事情。
却又在恍惚间觉得要付出很沉重的代价。
"爸爸妈妈一起去吗?"
实在有些眼睛酸涩难以自制的日向秀平仰起头颅,他能听见在房间里窸窸窣窣收拾儿子衣服的妻子低声的哭泣。
他也能感觉到眼角滑落的泪滴,擦过自己脸庞的触感。
"呲啦。"妻子拉开朝庭院内侧的推拉门提着行李走了出来。
日向秀平想再抱一抱儿子,却又怕贪恋这温暖,而让他不能飞翔。
日向秀平已经看见朝自家飞来的巨鹰。
巨鹰背上的就是宁次...自由的宁次...
"好啦,平次在这里乖乖的。
马上今天早上,爸爸指给你认识的那位哥哥就来带你出去玩儿了。
一定要听话...
一定要开心..."
日向秀平拉起纠缠着儿子反复交代着说过的话的妻子。
"爸爸妈妈会一直陪着你的。"
日向秀平和妻子对儿子平次异口同声的说道。
在天上...
两人轻轻的回到屋内拉上推拉门,将屋里屋外隔成两个世界。
哼着母亲经常唱的儿歌日向平次将全家福放在自己的小背包上,双脚蹬地,如同昔日享受起了父亲打造的秋千的快乐。
而按约定好的那样来接平次的日向宁次,在秋千第三次回摆的时候,一跃而入这只剩下一个心脏在跳动的院子。
(第六更失踪了不要问,大概率死在键盘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