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精彩的演说,可惜他的地位太低了。"
卡卡西看着远处陷入迷茫的砂忍们感慨道。
即便隔着老远,他也大致能从他人的嘴型中读出他们反复在念叨着什么。
"是啊...我们为什么要流干最后一滴血,来换取我们应得的财富。
风之国的疆域靠我们守护,风之国的人民有了大灾小难,也是靠我们忍者以任务的方式救援。
大名到底做了什么?
就是每日收钱,然后再从收到的赋税中克扣大半之后,交给他们这些出生入死辛苦耐劳的忍者们当报酬吗?
大名...大名他有几个忍者?!(教皇有几个师?)"
卡卡西看着恍然大悟后大呼小叫的风沙之徒们有些索然无味的感觉,本身这场中忍考试中的**,就有多少有点演的成分,如今日向宁次又来这么一出...
怕是日后人们铭记的不再是火之国与风之国永为盟友,而是日向宁次在这赛场中的平地惊雷。
"他真的贪婪。"
"他太贪婪了,他难道以为拥有力量的阶层就天然应该拿着分蛋糕的那把刀吗?"
日向正有些痛心疾首。
"父亲难道宁次说的不对吗?
我们忍者才是这个世界最强大的力量,支配这个世界最多的财富有什么不对的吗?"
日向日足说道。
"愚蠢,你以为这个十年里猿飞和云忍村那个四代雷影到底是为什么能打却不打?
就你是聪明人知道算计大名手里的钱?
谁都知道自己分蛋糕才能吃到更多,但是谁都不知道上一任拿刀的主人,交出手中切蛋糕的刀时会顺势捅向谁?
黎明前的黑暗最为可怖,新势力建立前旧制度的反扑最为猛烈。
他为什么要出这个头?!
我要杀了他...他毁了我们日向...我一定要杀了他,向天下的大名们谢罪。"
日向正从血肉模糊的两具尸体上收回心神。
日向日足沉默片刻后,喊住起身离开的父亲。
"您...一个人去?"
日向日足心里充满了疑惑,刚刚的父亲还试图指挥分家的日向们能用人海战术淹死日向宁次。
怎么现在...
日向正惨淡的苦笑道,"就让我一个人去倒行施逆吧,新时代的日向交给你了,日足。"
他何曾不知道孙子提出来的道路才是最适合忍者的选择。
但是念了一辈子家族为重的人,是做不出将自己过往所有困难辛苦付之一炬,扇自己一耳光,承认自己错了这些事的。
日向正心里也有怨恨,或许日向宁次今日不说这些话,他就能完满的结束他的一生...
如今到底谁是主人这样的言论,和那破除了笼中鸟之后光洁的额头无不嘲笑着他曾经引以为傲的所有。
那么就让生死来决定,到底谁才是笑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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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快快的嘲讽了一番拥有力量却甘于做被统治的人的忍者们后,日向宁次在楼顶召唤出金翅它老祖宗。
"向那飞。"
日向宁次踩在巨鹰背上指着家的方向说道。
"喲,你们村子貌似动静有点大呀,你不需要去搭把手吗?"
日向宁次看着木叶围墙附近战火滔天的景象有些沉默,最后还是冷静的说道,
"先回家。"
他要去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