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几天我一直在查你老婆,你别怪哥们儿,你恶狠狠地说宇恒害死了你未出世的孩子我就自作主张地帮你查了。应宇恒这个人你不了解,我可是了解的很。他一心想你幸福,他只会保护你儿子,害你儿子的事他绝对做不出来。嘿,赶巧了,我查到了一个律师,许成说句话你别生气,你那老婆可能和那律师有点不干净。为这事……我问了一下妇产科的医生,沈珂怀孕五个半月。那半个月你还没从昏迷中醒过来,所以……”
“哦,是吗?”
潘英杰终于发现了什么,他原本害怕自己说出许成被戴了绿帽子会被打,所以站的有点远。现在居然发现自己的朋友整个人都呆住了,难不成他早就知道了?
“还有,我找到了那个路口的录像,这个沈珂太会选地方,那个咖啡馆旁边就是个银行,银行录像清晰地记录了她那摔的那一跤,是自己往马路上走的时候,高跟鞋崴了一下。她一个孕妇穿高跟鞋纯属就是故意要摔掉孩子嘛!”
潘英杰不自觉走过来,这么大的事自己这位朋友居然没有一点身为人夫的愤怒,不太正常啊!
走近,居高临下的看到了餐桌上摆着的那些照片。
“这些……”
“一年前的我寄给现在的我,英杰你觉得多有意思。”
“许……许成,伯父伯母都是为了你。”
“所以,这些都是真的?”
“……”
“我差点死掉,我忘记了和宇恒的一切。”
“那时候,”
“我病危的时候你一定来看过我吧?”
“是……”
“我跟你说过什么?”
“你说,你想应宇恒,你想见他。想的就快死了,恨不得马上死掉。”
“还……有呢?”
“你说你活过来第一个想见的人就是应宇恒。”
“还有吗?”
“如果你死了,不要告诉应宇恒,因为在他心里你已经死了,不要告诉他你曾经那么想见他。”忽然想起一年前的许成,潘英杰相信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好友那样炽烈的爱情,或生或死,都无法停止思念。服用那些药物,做术前准备时,自己问他现在最想做什么,那个跟死神抗争的男人只说:“我好想见见宇恒,只要见一见就不害怕了。”
好像又回到当初,好友一脸病态,他握着自己写的信,“我的婚礼上,应宇恒看着死而复生的我是什么感觉呢?我站在总裁的位置上看着他的时候他在想什么?我重新抱住他他又在想什么?英杰,想到这些我心里就疼。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应宇恒一个大男人面对我的时候总是在哭,我还曾不止一次在心里嘲笑过他,面对这样不记得自己的爱人,他怎能不伤心?他一定很想抱着我告诉我他有多想我,可是我结婚了。不断羞辱他,看不起他被男人压,嘲笑他总是落泪,我是混蛋!混蛋!该死的混蛋!”
看着许成自虐般的抽打自己,潘英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