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被他丢开竹杖打横抱了起来。丢到榻上,倾身压了上去,面上眸中,俱是冷色。
1事实上,狗尾巴草在现代也是有花语的:坚忍、不被人了解的、艰难的爱,暗恋。
☆、番外·璧合
他解自己的衣服很快,可是朱尾身上那套裙装,是山庄中人揣摩着他的心思,特意买了件精致繁复的。美则美矣,络带太多,他单手解了两下,反成了死结。
朱尾惴惴地牵着衣裳,道:“你刚刚……还是不要……”他大病初愈,如此接连两次……她是真担心他的身子。
他眸底暗沉,若有海澜隐隐。左手撑着床,右袖中抖出那龙魂索,两指拈了那索尖利刃,行云流水一般自她肩井划下,一身堇色纱衣绉裙登时如花瓣片片散落,露出雪羽莲心来。朱尾又惊又羞,却在他身下无处可躲无衣可遮。他温驯了几日,她欺负他欺负得欢畅,倒忘了他阴狠的本性了。
朱尾咬牙——她也想要他。伸手去解他锦裤,却见他抽下床帘边的一根绳环,厚厚的窗帷帘幕唰地坠落下来,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他滚烫的身躯随之压了上来,令她有些喘不过气。“好黑……我看不见你了……”
只是身上这人显然没打算理睬她的抗议。热烫的舌尖卷过她丝缎般的细嫩肌肤,令人心簇神摇的细腻触感替代了眼睛,让她好似冬尽时分的最后一片薄冰,分分厘厘融化在春江暖水里。
太久远的记忆,太过寂寞的过往。如沧海遗珠,失落在她心底。她靡软的吟叫都显得生涩。可她知道她在苏醒,他周身的热力,男子所特有的树木般扎实的力量和气息,都令她干燥而枯涩的身躯如春泥一般滋润而柔软起来。好似大地回春,万绿吐芽,千枝万叶自她身上生发出来,要将身上这人紧紧裹住。
他左腿跪着,右膝支撑,左手和右腕撑起了身体的重量。她的双腿绞上了他劲瘦有力的腰身,感觉到他应着她无声的召唤,就着柔泽春水,侵了进来。
“呵……陌上春……”
多么的好……
她战栗着,身躯一遍遍地绷直了而又弛开,他但未动,那般美好而又甜蜜的感觉已经狂乱地冲击而来,令她剧烈颤抖起来,在黑暗中无声哭泣。却不知是因为祭奠那失去的七年,还是喜悦这奇迹一般的失而复得。
他攻掠伐挞,她一曲降歌。
他耕耘播施,她婉承露泽。
黑暗之中的幽欢,仿佛白日光下偷来的一场欢愉,令人莫名心跳而又忘情。无一寸肌肤不厮磨,无一处幽秘不契合。漆黑的房中但闻喑沉的喘息声声,甜润的吟-叫如催-情-花般绽放。
他一遍遍地要着她,直到她声嘶力竭过后,又呜咽着讨饶。他方肯将她提坐到身上,沙哑着嗓子命道:“动,像方才那样。”
朱尾这时候已经被他折腾得昏昏沉沉,一滩软泥般由他摆弄。闻他此言,心中暗恨,却也无力上下颠动,但绞紧了他,咬唇盘盘碾磨。但闻他呼吸声愈来愈急,身下越发硬胀,忽的腰肢被紧紧握住,他用力向上一撞,直令她骨-酥筋-麻,圆唇急遽缩张,脑中一片空白,忽而被抛上了高高的云端,每一根手指、每一处关节都仿佛失去了知觉。两人似合欢藤一般紧紧地绞缠在一起,枝叶簌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