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一愣。因为按照不成文的规矩,不论是皇室还儿女都是一落地之后就交给乳母喂养的,我已经算一个很特殊的情况了,怎么她竟也是这般做法?
见我疑惑,她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是这样的,去年刚生岳的时候,也请先后请了几个乳母,却不知道为什么,孩子老是生病,一直无精打采的,也不长肉,还经常哭个不停。后来王爷看不过去,就让我自己试试,没成想,孩子还挺喜欢吃我的奶水,也不像以前那么爱哭了,身子也很快健壮起来。于是王爷索性也不去理会那些规矩,就将孩子留在我身边抚育了。这不,从那时候到现在,他一次毛病都没有闹过,壮实得很。”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十五叔还真是个懂得疼人的男人呢。”我点了点头。“要这样的话,能够试一试最好了,你也看得出来,我现在实在是一筹莫展了。”
虽然她的叙述是轻描淡写的,但我依然能感觉出,多铎对她确实不错。多铎虽然风流好色,不过待家里的女人们还是足够公平厚道,很知道负责的。根据我以前去他王府里的见闻,就知道能够让一大群或身份贵重,或年轻貌美的女人们不去争风吃醋,而是和平相处、气氛融洽,男主人的具体手段也确实是一门学问了。
等到孩子们玩耍的间隙,我冲东海招了招手。“来,小阿哥,到额娘这里来。”
东海现在已经能听懂一些大人之间简单的对话了,听到我唤他,他先扭过头来看了看我,见我对他微笑,于是也咧嘴“嘿嘿”地笑了两声,很快就爬过来。攀上我地膝头。背对着我坐了下来。我见他脖颈挺得直直的。一动不动地望着对面的伯奇福晋,于是低头瞅了瞅他的眼神。还不过,他那乌溜溜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和友善,看来他对这位婶婶的印象很不错。
“呵呵,娘娘瞧见了没有?小阿哥还冲我笑呢。”伯奇见东海对她表现出了亲近,也很高兴。
我笑道:“这也不怪的。别看东海年纪小,可看人却挺准,他别的不喜欢,就是喜欢漂亮地女人,不信你现在抱抱他,他肯定开心得不得了!”说着,我就松开了手臂。果不其然,还没等伯奇伸手来抱。东海就朝她露出了甜甜地笑容。同时还张开双臂,做出了要她抱地姿势,嘴巴里还“啊啊”地叫着。显然是迫不及待了。
“哎呀,小阿哥不要着急,这就抱,这就抱”她起身将东海抱了过去。毕竟也是育儿经验比较丰富的女人了,所以她只几下逗弄,东海就“咯咯”地笑了起来。更有趣的是,东海还很喜欢模仿她的动作,她发现了,于是故意又试验了几次,譬如咳嗽几声,故意吐吐舌头之类,东海都一一照做,模仿得不亦乐乎。
我也很高兴,于是也跟着在旁边说话逗趣,东海更是兴奋,还在伯奇的怀里蹭来噌去,一会儿摆弄摆弄她发髻上的红色流苏,一会儿用手指好奇地拨动拨动她的耳垂上地宝石耳坠,咿咿呀呀地叫着,兴致盎然。到了后来,不肯安分的一双小手干脆伸到了她的胸前,又是抓捏又是拍打的,与此同时,他的眼睛也开始放光了。
我的希望之火再次燃起了,因为我看到东海已经开始试图解开伯奇衣襟上的盘扣了。我连忙给她递了个眼色,她心领神会,于是利索地解开衣衫,撩起内衣,露出了白皙丰满的**。我不经意间地瞥了一眼,也有些出乎意料——一般来说,胸部大地女人在哺乳期,多半会有所下垂,乳晕地颜色也发黑的,我见了那么多招来试验的妇人们,也都是如此。可她地**仍然样子姣好,虽然沉甸甸的,却依旧坚挺,一点也没有下垂的趋势,看来美人就是美人呀。
也许是乳香味吸引了东海,他先是睁大眼睛看了看,又仔细摸了摸,终于,将面孔凑了上去。在我紧张而期待的注视下,他张开嘴巴含住乳头,很快就唧咕唧咕地做出了吸吮和吞咽的动作。侧耳听听声音,奶水已经实实在在地吃了进去。
“呀,还真吃了呢。”我顿时兴奋不已,心里头那悬了两天的大石头终于放了下来,整个人都轻松起来“想不到,想不到呀”
伯奇见东海大口大口地,甚至有些贪婪地吸吮着她的乳汁,脸上也禁不住流露出了慈和爱怜的神情“小阿哥总算不再别扭了,实在太好了,瞧,吃得别提有多来劲儿呢。”
东海差不多两天都吃东西了,早已饥肠辘辘,现在就像眼冒绿光的饿狼一般,自然要吃个够本。好一阵子过去,他的吞咽动作才渐渐放缓下来,不过,就算已经吃饱了,他仍然没有离开的意思,仍然恋恋不舍地继续含着乳头,胖乎乎的小手搭在细腻柔软的**上,饶有兴趣地摸索着。
夕阳落山的时候,多尔衮和多铎从武英殿过来了,兄弟俩看起来心情不错,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走在庭院里的时候,还不断发出爽朗的笑声。我从窗口看到了这个情景,连忙转身朝炕上的伯奇摆手,她也赶快放下了东海,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裳,下了炕。
等他们一前一后地进了门,我们屈身行礼,多铎又要给我见礼,被多尔制止住了,还对我和伯奇说道:“好了好了,都说多少次了,没有外人的时候,咱们自家人就不要这么多客套了,怎么还记不住?大热天的,还得折腾出一身汗来。”
我拉着伯奇起了身,又吩咐宫女上茶来,顺便送来冰镇的酸梅汤给岳喝。多尔喜欢孩子。一落座,就抱起岳放在膝上,接过宫女奉上地汤碗,亲手喂他饮用。看着孩子咕咚咕咚地喝了整整一碗,问道:“怎么样,好喝不好喝?”
岳点点头“嗯,好喝。阿穆吉(满语:伯父)这里的。比我家里的好喝!”
“还想喝吗?要不要再来一碗?”
岳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嗯,想就是,就是喝不下了。”
多尔衮一面用袖口揩拭着岳嘴角,一面对多铎笑道:“看不出你还挺吝啬的,府里头不肯请最好的厨子,连个酸梅汤都做不好,以后侄儿再想喝。就只有到我这边来喝了。”
“哎,小孩子的性子而已,家里头的吃食再好,也比不得外头的,上次带他逛个庙会,他还一个劲儿地嚷嚷着那些路边小贩倒弄地东西好吃呢,还不是图个新鲜?”多铎仍旧是一脸满不在乎地不羁之色。
别看岳会说地话不
是大人的话他多半也能听明白。“哦。我明白了,家里的好”接着。扭头指了指坐在炕沿上,意犹未尽地吸吮着手指的东海,说道:“阿晖德斡也是,他不喝额姆的奶,他喝额娘的奶。”
“哦?”多尔衮闻言一怔,疑惑地眼神望向了东海,儿子正聚精会神地吸吮手指,还滋滋作响的,根本没有任何理睬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