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星宿派弟子修炼毒功,往往浑身都是毒物,不过被张玉洁以玄冰气的超低温冻结粉碎了物质结构之后,那些毒物的毒性也自然随着物质结构的破碎而失效了。
收拾了这边这群人渣之后,张玉洁回过头来继续关注文燕的棋局,之前张玉洁一边对付星宿派一边传音文燕指点她棋路,此时棋局之上的形势已经是豁然开朗,文燕执白子妙招纷呈,已然占了上风。
文燕按照“阿法狗”计算推演的棋路与苏星河又对弈片刻,众人只见苏星河舒展眉头,起身满脸笑容道:“天道教主才智卓绝,这‘珍珑棋局’已然被破解了。”
苏星河又转头看了看旁边,却见丁春秋已然倒地不起,眉头微微皱了皱。想来他此次举办奕棋之会,乃是要为自己师父寻一才智上佳的传人,好干掉丁春秋复仇。却不料这丁春秋却已然被太一神使给顺手收拾掉了,自然不想再让人进去接受自己师父的功力传承,平白送掉师父的性命。
此时棋局附近的木屋之中一阵微微波动,却是有人传音给了苏星河。苏星河面露一丝无奈之色,带着文燕来到木屋前面道:“教主请进。”
文燕看了看这屋子并无门户,心头想了想,回头又朝张玉洁看了过来,张玉洁将一枚延寿丹交到她手中,微微点点头,示意她自己进去便是。
文燕抬手便划下去,在木屋板壁之上切了个洞糅身而入。而张玉洁转头朝着苏星河温言道:“我知道你师父还在这木屋之中,寿元将尽。不过我让文燕带了延续寿元的丹药进去,却可以给他增加些寿数。如今星宿老怪已经被我制伏,你师父也不必再躲躲藏藏,你们日后便好好侍奉自己师父养老就是。”
当下转头来到丁春秋旁边,此时他已经被太阳晒得解除了浑身冰冻的状态,正慢腾腾爬起身来,岂料刚刚撑起身体便感觉心窝里头传来一阵钻心剧痛,当即大声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剧痛难忍之下便来来回回满地打滚。
却听得丁春秋一边惨叫一边叫嚷道:“你也中了我的‘三笑逍遥散’,速速解了蛊,我便给你解药,否则便一齐去死罢!”
张玉洁笑道:“你那玩意儿要能毒得了我,除非太阳打西边升起。”
周围围观之人里头,唯有段誉心慈,眼见得星宿老怪在地上痛得死去活来,忍不住开口说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他虽然作恶多端,罪大恶极,但杀了便是了,何必如此折磨?”
张玉洁说道:“他们星宿派拿活人练毒功的时候,可从来不是‘杀了便是了’,却是让那些无辜之人痛苦煎熬受尽折磨方得解脱呢。若是轻易让他解脱了,岂不是对那些受害人不公么?”
当下众人看着丁春秋又打滚嚎叫了一阵子,还是段誉先忍耐不住,抬手便是六脉神剑射出,径直割断了丁春秋的喉咙了结了他的性命。
张玉洁鼓掌道:“段公子果然有长进,肯出手取人性命,不似从前那般迂腐了。”
段誉正要开口驳斥,却见她的目光转向了另一方,随即笑吟吟地说道:“段公子,你亲爹来啦!”
段誉闻言,惊讶地朝着她目光所指之处看去,却并未见着段正淳的身影,反而瞧见一个面部僵硬无表情且肢体残废的青衣人以铁杖代替双脚朝着山上而来,后面跟着一个风韵犹存却偏生脸上有三道伤痕的妇人,抱着个哇哇大哭的婴儿。
却听得张玉洁大声道:“来者可是‘恶贯满盈’段延庆和‘无恶不作’叶二娘?你们来得晚了些,聪辩先生的棋局已经被破了,不过我这里正好有些事情要找你们,顺便就一并说了罢。”
此时段誉道:“你说家父来此,却是诓我了?”
然后便听得张玉洁转身朝木婉清说道:“听说你不想当段公子的妹妹,想当他妻子?”
木婉清顿时脸色通红。
段誉道:“我问你话呢,为何不答我?”
张玉洁伸手指了指段延庆,笑道:“你真正的亲爹在这儿呢!木姑娘是段正淳生的,你却不是。”
擂鼓山上,群雄哗然。
“你你你你……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