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皇五帝始,尧舜禹相传。夏商与西周,东周分两段。」
「春秋和战国,一统秦两汉。三分魏蜀吴,两晋前后延。」
「南北朝并立,隋唐五代传。宋元明清后,王朝至此完。」
天幕放着让所有王朝有识之士都为之震惊的“朝代歌”,随着朝代歌结束,天幕渐暗,千军万马奔涌而出,华夏上下五千年的剪影配着无比热血气势恢宏的音乐,震撼着历朝历代每一个观望者的大脑,冲击着他们的神经,顿又引起混乱,无数人惊呼天威,高呼神明。
即便是帝王将相此刻也被深深震撼,目不转睛,不肯放过天上任何一个细节。
北境风雪,怒吼黄河,百万雄师,无垠黄沙,从涿鹿之战到大秦一统,从强汉盛唐到宋元明清,史官与帝王安排的记录者们一边颤抖一边快速记录着。
大唐,贞观元年,大安宫。
内殿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伺候的太监宫女,而此刻哪怕是最衷心的玄甲军也不禁将目光抬向气势恢宏的神迹。
唯有二人在内殿对天幕漠不关心。
他们隔着一个小小茶几相对而坐,男人一脸严肃小心伺候着倒茶水,如果不是他的另一只手始终没有从对面那人胸前挪开的话。
对面那人双鬓苍白,披头散发,垂垂老矣却是一副放浪不羁潇洒自在的模样。
除却天上的噪音,空荡荡的大殿里仅剩下茶水倾倒的声音。
水声一停,男人神色凝重忧国忧民。
“我不能……耽误他的宏图霸业。”
“说实话。”
“哦,诸葛武侯回来了感觉要被智商压制,恐怕睡不了几回昭烈帝还要被当人肉电池为蜀汉事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还是赶紧跑了吧。”男人耸了耸肩,啪的一声把茶壶撂下,双手一摊。
“呵,你又装神弄鬼。”
既瞒不住武侯,却来此地坑蒙拐骗,李渊完全没给这小子好脸色。
“我装神弄鬼。”男人十分坦然。
“你还骗我!!”按这逆子的话来说,此为退一步越想越气。
“我没骗你,阿耶,我倒是真的要骗个人了……”
“骗谁?”
“功盖三皇德过五帝。”
“你是说……”
“千古一帝,嬴政!”
“你敢骗他!”
“是嘞,我骗他可不骗你,阿耶可还生气?”
“哼。”
随着唐高祖一声冷哼,那天幕又用秦大一统灭六国的快速闪回作为开幕,天上又换了个“仙人”立于天边倒悬的瀑布间,他打了个响指指着所有人:
「我们今儿,讲中华历史前无古人的大一统皇帝。」
李世民得到玄甲军密报才知天上圣师再次降临大唐了,他匆匆摆驾大安宫,却只见堪称放浪形骸的大唐高祖李渊喝着茶,再无一人。
“阿耶,圣师……”
“他去骗秦始皇了。”李渊没好气回了一句,他简直烦死李世民的无死角监视了。
“什么?”李世民一秒变了三个表情,最终呈现的是浓浓的惋惜,毕竟男人口里的先进生产力还没榨干净呢,语气微妙,“那他还能有命来我们这么。”
“小骗子死了才好!!”
“呃……朕还想知何为资本主义萌芽何为工业革命呢。”
李世民可太馋天幕那最后翻天覆地的变化了,钢铁洪流,沃野千里,上可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他迫切想知道天幕结尾那千年以后的盛世,同时对“圣师”究竟是什么存在有了一些猜测。
可惜他不知,他老爹早就知道男人是“后世之人”了,对于装神弄鬼的圣师却没有任何意见。
先不论大唐的高祖与太宗是何想法,秦朝可分外热闹。
——天幕已告知大秦二世而亡。
满朝文武骤然噤声,记录的史官都快要晕过去了,始皇一怒浮尸千里可不是什么形容词,不管这华夏历史如何精彩,大秦的开幕又是何等璀璨,大秦……亡了。
还只传了二世。
这下不止史官要晕了,满朝文武都要晕过去了,只觉烈日当空,格外炎热,顶着耳鸣看完了华夏五千年。
剪影结束,有仙人出来讲秦皇,气氛才缓和下来,嬴政冷冽的双眸扫视过所有人,重新定格在天幕之上,那么他可以听一下前因后果再做决定。
烈日炎炎,自始皇帝为中心几百米内众人却只感到寒气逼人,诸臣噤若寒蝉,而胡亥等一众子女也被引来朝堂之上一同观天。
今日……必会见血。
「秦始皇嬴政,奋六世之余烈十年灭六国完成大一统,华夏史上。。。尼玛下周本该休息狰狞
下周更下篇,下下周汉高祖刘邦
还是高祖跟周哥玩得到一块去,不管是李渊还是刘邦′p
大父还是适合当昏睡飞机杯ww
……
史,是对过去的记载。
天幕谓之「历史」,便是千年后对过去历朝历代的记载……那天上人即后世人!
朕知他装神弄鬼。
朕亦知那人于大秦如凡间仙、人间神!
便靠那后世之人改我大秦历史!
“……”
可知他心思不纯……
嬴政强打起精神,可那人的手就像施了妖术,抚摸在头上、脖颈、胸膛……一寸一寸,舒服得头皮发麻,脊骨酸软,那颤抖的睫毛已阖上大半,再也抬不起。紧绷的神经一旦松懈,睡意止不住袭来,他动了动唇,却发不出声音,耳边谄媚的声音唤着他“大父”,嬴政便这般睡了。
男人手缓缓停下,待感受到始皇帝均匀的呼吸声,本恭恭敬敬的手陡然变得轻浮暧昧。
近日……多梦。
思春之梦。
嬴政感觉入梦中,一切都模糊不清、不可理喻,隐隐感到有人在触碰自己,只是身体动弹不得无法反抗。
他乃大秦万世之帝皇,不论何种妖魔鬼怪都不足为惧!
仅存的意识压制住了对未知的恐惧。
黑暗里那感觉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舒服,在始皇帝完全不知情的状况下当世最尊贵之人的身体已经在男人多日锲而不舍的吸吮淫弄下变得越来越敏感、贪图淫乐。
“他娘的……大父的奶子还真是吸多少次都不够、哦!好大。”
他听不清,听不清那男人在说些什么,只是身体愈发难耐,他应知这般不对,却在梦中感受不到究竟哪里不对。
始皇帝侧过头轻声呻吟了一声,男人才堪堪抬起头,只见那人整个匍匐在始皇帝身上,在那胸口用力揉捏吸吮,硕大的胸肌都被捏得变形,乳晕更是被吸整个鼓起,两个被吸得发紫的奶头鼓鼓胀胀像两粒熟透的奶葡萄,又大又挺。
湿淋淋的胸口满是唾液与牙印,嬴政反应越大他越兴奋丝毫不担心始皇帝是否会醒过来,尽情淫猥享用着秦皇成熟美味的肉体。
那阳物已抬起头,将玄色下摆挑起,秦汉两朝皆是开裆裤,一旦勃起怕是连个遮挡物都没有,男人舌尖上下挑弄着始皇帝的乳头,手熟练地握住那阳物,手指上下淫弄片刻似觉不够,干脆扒了裤子跪在始皇帝身下,将自己的肉棒贴着始皇的鸡巴一并握住尻枪。
“……嗯、哼……?”始皇帝的身体开始变得火热,浮起汗水,下身扭动起来。
“真他妈骚,还始皇帝,史上最骚的皇帝么!哈,大父,儿臣要再品一品您的尻穴了,还望允许。”
男人装模作样又阴阳怪气,手一拨就挥开下摆露出赤裸的下身,沐浴之后汗水都带着焚香,淫弄片刻溢出本来的气味,浓郁又色情的麝香。始皇射了,被舔着乳贴着男人的鸡巴撸管撸射了,寂静的大殿里只剩下始皇帝沉重的喘息。
剥开臀缝,深褐色的菊门一颤一颤地收缩着,湿漉漉的不只是汗水还是淫液,男人急切地掏出润滑膏,干脆把头插入那瑟缩的屁眼儿里整管挤出,炽热的小肉洞里突然被冰凉润滑膏填满,嬴政发出抽气声,喉咙深处的呻吟也变得断断续续十分破碎。
挤扁的管子直接扔到一边,手指顺势挤入那灌满乳白色润滑膏的屁眼儿里插弄,被体温化开的润滑膏从体内源源不断流出,滑过白皙的股间落在床铺上,越来越湿。
“大父屄里水汪汪的,插着好响。”
“……”
空空荡荡的大殿里回荡着咕啾咕啾的淫荡水声,充斥着浓厚荷尔蒙的股间冒着热气,翕动的肉穴已经淌出汁了。
男人抽出手握住怒张的肉棒,顶到那水淋淋的尻穴里,龟头一下滑进去大半,小穴痉挛收缩起来,又吞下一节,那看起来小小的菊穴竟如此轻松吞下了男人大半,数次“按摩调理”,始皇帝的屁眼早就被干不知道多少回了,老早就被男人操透了。
这时嬴政的哼哼声不复以往那般强势,多了几分颤栗。
男人不管不顾轻车熟路一插到底,按着始皇帝黏腻圆润的大腿根用力插弄起来,软绵火热的穴咬得他很紧,又是贪婪又是饥渴。
插得汁水飞溅,简直完全变成交配用的肉洞了,每每被操得潮吹喷出水来,始皇帝正值壮年,小穴弹性十足,男人大开大合每次都干到最深处。
“啊……啊啊,噢?嗯、不……啊!”
睡梦之中的嬴政自然无法反抗,那快感越烧越烈,简直欲火焚身,没多时就搞得始皇帝纵情起来,呻吟放浪。
“嗯……美,美极、啊!?”那汹涌的情欲即便是始皇帝也无法忽略,不用理会任何礼教束缚,唯有身体的喜悦是真实的。
这可是始皇帝发情的模样,男人顿时受不了刺激,干得更加凶猛,卵囊啪啪拍打着屁股,当真是恨不得撞碎那伟岸强壮的身躯。
“干烂你的骚逼,什么始皇帝也不过是个被干得发了情的骚浪贱货!”
手掌捧着始皇帝的屁股揉捏得更加用力粗鲁,打桩似的丝毫不顾及始皇帝是否会醒过来。
“啊……莫再来了……吾儿、噢噢!”嬴政或许想起何人与他在一起,却不知究竟发生何事。
“不会是醒了吧大父,醒了还挺着屁股让儿子干,还是做春梦呢,老骚货!”
没有醒来,颇为孟浪淫猥地胡言乱语一番后嬴政又沉沉睡去,哼哼着像是陷入了梦魇。
男人嗤笑着将精液射在嬴政体内,半晌射够了将肉棒一下拽出大半截,只剩下龟头还留在里面,随着精液喷出,始皇帝的屁眼儿也被带得猛然翻出,红嫩的肛蕾也这么翻出体外,直到伞状龟头拔出,那外翻的肛肉一颤一颤地淌出浓精……
“大父……”
“大父。”
始皇帝猛然回神,胸前又传来摩擦布料的刺痛,他面色一变,挺拔的身子微微躬起,乳头磨硬了,抵着亵衣摩擦着变得又大又挺,嬴政面色难看努力不去在意它,只能考虑今后将亵衣换成丝绸,但那成何体统……
不得已想着这些,扶苏在一旁兴奋的汇报声像隔了一层水,总也听不清晰,更无心是什么内容了。
意识到始皇帝走神了,扶苏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小心抬首看向大父。
近日,大父愈发红光满面,精神越来越好,显然天人的调理十分有效。
只是……
走神的时候变多了,如今多事之秋,大父日理万机,许是休息不够,扶苏考虑进言让大人多加休息。
但在始皇帝看过来时又把那些话吞进了肚里,嬴政的气势愈发凶狠霸道,在得知大秦二世而亡后,不仅脾气差了,手段更是雷厉风行。
谁人敢这个时候触始皇帝霉头!
遑论他一个戴罪之身,只得小心伺候。
“大父!那土豆长出幼苗了!”
“嗯,善!”
始皇帝无心地夸赞一番,吩咐下去制了丝绸里衣。
想到身体的异常,嬴政脸色几番变化,那人说是祛除丹毒的副作用,身体会变得十分敏感……想到此处当真恨不得把那些方士千刀万剐,但他们还有大作用。
嬴政深吸一口气,将将压住怒火。
风云际变,沉寂的天幕又亮了起来,总该见怪不怪了,不再吓着凡人。
还是那不修边幅吊儿郎当的小仙人,只是这次内容对大秦而言……甚是不善。
“大父……”
来自未来的便宜公子笑眯眯得凑到皇帝跟前,十分谄媚,嬴政微微皱起眉头。
不舒服的感觉。
且越来越强烈,尤其是看到那人的脸,事实上他根本看不清男人的脸,只记得平平无奇扭头便忘!
嬴政还未卸下这一身朝服,戴着冕旒,脸被十二串玉珠遮住,同样看不清脸,朝臣望向高处只感觉生出了一阵恍惚,皇帝与天上都看不清模样。
扶苏恭敬跪坐在侧下方。
男人毫无礼数在始皇帝身边席地而坐,虽摒弃周礼,但现如今的大秦礼仪同样复杂严苛,只是无人敢管天上人,一些老臣面面相觑不敢作声,左右丞相也是欲言又止,在始皇帝身旁的天人,实在如蛮夷作态!
好在那奇装异服包裹得严实,没露出什么不该露出的。
众人只得努力忽略把目光望向天际。
男人曲腿随意坐在一旁自顾自倒起酒,千年以后的美酒自然不是这蛮荒时代可比的,登时酒香四溢,群臣又是憋的脸红脖子粗,就连嬴政也心照不宣半推半就拿起了男人斟满的酒杯。
「总有人问秦皇不死能不能挽救大秦,答案是很难,甚至是不能,我们不妨干脆给祖龙开个预知未来的挂——」
场面顿时寂静下来,只剩下时不时的抽气声。
嬴政紧捏住酒杯,目光锋利射向天幕。
汉初。
“哈哈哈哈哈,老子早说了那大秦该亡矣,吾大汉才是天命所归。”刘邦正用着同样毫无礼数的坐姿,将手里厚重的竹简随手一掷,揉了揉酸痛的手腕,“什么时候给乃公造出纸?墨家的人呢,都给那西楚霸王杀完了?”
此为汉初,秦朝显学墨家依然与儒学并列,十分出众,加之天幕上诸多巧技或许也只有墨家巨子能有复原的希望了。
大唐。
李渊父子二人在大安宫看着天际,李世民为父斟茶汤,天幕记录依托文官集团有无他这个皇帝在场倒也无所谓。
“阿耶可知大秦为何必亡?”
“哼你想考校老子?倒不如问问那活畜生是不是真能救秦。”
“他能,”李世民按住茶壶,双眸明亮毫不犹豫,“仅凭这个,便能力挽狂澜。”
二人目光一同落在了炸薯条上。
“不过您为何偏生这般称呼他……”
李渊瞪着想打抱不平的李世民,说出了千年以后的智慧:
“你个既得利益者滚!!”
各朝各代开始了考校点评,又望向天幕有何高论。
「若秦皇不死肱股之臣还在,文臣武将皆能发挥作用,平叛泥腿子起义只是早晚问题,毕竟农民起义只开了个头后边还是六国贵族争锋,古代真正农民起义还大获成功的也就朱元璋,李自成都只算个半桶水晃荡。」
洪武皇帝挑起眉,他们已经讨论过何为农民起义,对于从底层爬上来的朱元璋来说,农民起义太好理解了。
那李自成又是何人,有种不好的预感。
“爹果真是出身于微末之际崛起于乱世之时的第一皇帝!”
“不错,我大明当得上顺应天理。”
“儿以为,天幕在以秦亡警示我等要以民为本不可重蹈覆辙。”
朱元璋几个儿子叽叽喳喳讨论个没完,老朱眼瞅着就烦得想踹上几脚了,他还没说话一帮小东西吵吵什么,朱标眼疾手快扯开弟弟,挤到老朱面前引众人安静观天。
「说回秦朝,扶苏不死凭他的仁德与名望楚人不会全面倒戈西楚霸王,项羽崛起将不再顺利更无法正面对抗全副武装的大秦。」
「刘邦,嘿,还是秦皇家的小亭长嘞,他的年纪可真等不下去了,光是大秦平叛这一来一回时间蹉跎他就等不起。」
年过五十四才称帝,他确实等不起,听闻自己等不起的汉高祖哈哈大笑,向天幕敬了一杯,别说,真别说,再大点年纪还真有点奋斗不动了。
「对内,汉承秦制国祚四百年,已经证明是极为优秀的制度了,直接照搬汉初就齐活了,划重点,轻徭薄赋!种田!还是他妈的种田!!都开预知未来挂了那楚汉争霸的人才全挖过来,让扶苏监国学文景之治休生养息,大秦那高压死水一下就能稳稳盘活了。」
「但现实很残酷,就秦朝那个挫骨扬灰的生活水平,生产力摆在那,再精彩的操作在那个内外环境高压粮食供给不上的现状面前实属白搭,谁来也救不了。」
「始皇帝穷兵黩武,汉武帝也穷兵黩武,但汉武帝家底雄厚,汉朝文景之治后在人民心中根植了汉朝是他们的朝代是他们的家!」
「人民对生活一直充满希望就不会反!哪怕刘彻晚年发猪瘟也有天降猛男霍光收拾烂摊子秦始皇可啥也没有,继承人也不过中人之姿,唯有汉文帝、唐太宗这种拥有顶级文治能力的帝王顶得住秦二世的高压与难题。」
接连出现的人名想必都是名留青史的英雄人物,认识或不认识都记载下来。
「再加上大秦滥用民力,法用重典,轻罪重罚什伍连坐,人民水深火热,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农民起义注定会全面爆发!」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天幕上人山人海,呼啸震天,那便是农民那便是反民,那便是起义。
皇权贵族无不是心惊肉跳,这时天幕喊出了那声振聋发聩的口号。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大秦。
群臣连呼吸都快忘了,黔首,这就是那帮大字不识一个的黔首,掀起了狂风骤雨,大秦摇摇欲坠,最终被新崛起的势力蚕食殆尽!
那些称王侯拜将相的人,天生就是好命、贵种吗?
赤裸裸撕开了所谓权贵的遮羞布,他们都是人,他们可以被杀死、被推翻,他们若不将民放在眼里,终究会亡。
「说到底始皇帝伟大在历史意义上,长远来看他维护了中原统一,植入了分久必合的大一统思想,帝制传承两千多年,这是前无古人的伟大举措!」
「但仅论当时的治理水平真不咋地,秦朝就是个高压锅,人都快活不下去的水准,若仅评当世文治,汉文帝才是后世所有皇帝的好榜样,那是真正让人活下去繁衍生息的最早盛世,但历史不可能忽略后世影响,于是这俩穷兵黩武的秦皇汉武一下就窜到顶了。」
「不可盲目迷信英雄史观,始皇帝雄才大略千古一帝,大秦却注定二世而亡!」
始皇帝重重放下酒盏冷哼一声,虽大不悦却深思起来,天幕……所言应有道理,孟子言,“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始皇不喜儒学,却不得不认可这番道理,对大秦而言,扶苏这样的继承人或许不错。
当然,他必须为扶苏扫清所有障碍……他清楚扶苏做不到那些,那便由他,千古一帝的暴君来做!
「所以,秦亡,胡亥不过是加速这一过程罢了,即便扶苏继位大秦也将九死一生,扶苏不是唐太宗,他甚至能被自杀,难以让人信服秦朝在他手里可以渡过这天堑难关。」
「即便给始皇帝开个预知未来的挂,也难说结果。」
「他没有时间。」
「古代是逃脱不了马尔萨斯陷阱的,人口不能超出相应的农业发展水平,粮食不足无法爆兵应对不了内外交困的严峻现状。」
「王朝的时间不多了。」
「生产力锁死了大秦的命数,千古第一的起始王朝当真气数已尽。」
天幕上,那人声音十分洪亮。
「你千古一帝,你二世而亡!」
生产力锁死了大秦的命数!始皇帝骤然扭头看向趴在矮桌上无所事事把玩青铜酒樽的男人,十二串旒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让男人回头看向始皇帝,隔着震颤摇曳的冕旒四目相对。
生产力……这个男人带来了全新的“生产力”,他带了粮食,很多高产粮食!
——大秦已然得到天上良种,逆天改命的机会已经牢牢攥在手里。
始皇帝当然不在乎男人装神弄鬼。
对古代来说,带来粮食就是真正的神仙
这对生产力极度低下的大秦来说更是如此,根本不会有人怀疑他神仙的身份。
男人趴在矮桌上推倒了青铜酒樽,笑眯眯开口。
“不愧是大父,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没错只要有土豆,好歹饿不死,那些农民有吃的就不会造反,多种田少徭役社会就会稳定了,至于六国余孽,在这“天威浩荡”之下,那腐草之荧光何敢争天空之皓月。”
“……”
不错,他便可以忍受这男人的一切逾越无礼。
男人有恃无恐。
在古代,饿死的人少一些就是所谓盛世,贞观前期的大唐十分困难,李渊那个世界唐太宗刚刚登基二载天灾之下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若非如此交困,李二又怎么对男人种种行为这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陛下恐怕全当自己瞎了。
始皇帝不也这般……虽疑心重重,观他不似良人,却始终放任。
胸口又传来搓磨的刺痛,始皇帝抿起嘴,不再看男人,这次他的大秦必传承百年。
“……”
散朝后,嬴政脱下朝服遣散仆从,孤身一人走向寝宫。
“……该死!”
嬴政扯开里衣,胸口已经磨肿了,乳头挺立在空气里,始皇帝脸上通红不明白怎么会这般……不更换丝绸里衣恐怕日常生活都受到影响。
当真是……那些方士的丹毒所为?
始皇帝又看了几眼胸口,忍不住伸手触摸了一下,突然身子一颤,感觉身下的阳物竟然立起了!?
怎会如此、怎能这番……淫秽不堪!
嬴政铁青着脸,强压着欲火与愤懑,将男人献上的烈酒一杯一杯灌入,辛辣刺激,也解不了胸口那团火,看来这几日不得不去后宫疏解一下……
莫不真的是禁欲太久。
脑海里不由得浮现那个男人谄媚却暧昧的笑容,身子一震,身下竟是淌出水了,始皇帝脸色难看的抽出绢布擦拭,身下那郁郁葱葱一片都被打湿得亮晶晶的。
“……”
可知那人心思不纯。
“召公子周来!”
……
你知朕身上的变化?
——丹毒副作用。
可有解法?
——儿仍在努力。
朕要歇了,下去吧。
——儿伺候您歇息,大父。
不……他应是拒绝了。
那酒……
始皇帝终于意识到不对了,他看着男人,视线从笑眯眯的脸滑落到腰际,他倒在床上了,这后世之人究竟是和目的!?
他还是那般恭恭敬敬为始皇帝服侍按摩,直至睡去。
“他娘的,怎么今天召我不会是发现了吧,扶苏还要我教他怎么种玉米呢,嘁不管了以防万一还是跑路吧,我可不想被剁成肉酱……”
“哦,都磨肿了,嘿……大父那时候对我没好脸色看来是奶子疼得厉害顾不上啊哈哈哈,让我好好吸吸……嗯,啾唔……”
“舔两下逼就湿了,也就被我奸了几十次这骚屄怎么还知味儿了呢,你千古一帝,你当了我的私用便器,风水轮流转,皇帝到我怀!”
“……”
男人又是得意又是兴奋,扑到始皇身上舔舐起这赤裸诱人的肉体,那九尺之躯伟如山岳,颀长丰盈,强壮又不夸张反而十分优雅,盖在玄色长衣之下的肉体像待剥壳的蚌肉,这次想着最后一票端得是更为大胆,在乳肉上留下几乎渗血的牙印,嘬出能保留数天的的吻痕,肆意妄为!
始皇帝眼皮跳了跳。
动不了……这次意识稍微清醒,可……唔,这,该死的孽障……一切的阴谋诡计现在都是如此可笑,这无耻的后世之人竟不过是想与他欢好……不,是侵辱。
如此这般下流龌龊,果不是良人。
呵,他还晓得大秦的俱五刑会被剁成肉酱。
胆小之辈竟妄图跑路……
嬴政气急攻心眼前一黑,原本还能隔着眼皮感受到红色的亮光,这下真的要气死了,终于挣扎着睁开双眼,那人全然不知还埋在他腿间又吸又舔的。
若非不能动作这种宵小之辈他一剑斩之!
那人好半天才舔够了抬起头,就连睫毛上都沾着淫水,满脸湿漉漉的像刚洗了把脸。
“噗……好多水真是泛滥成灾、我操!你你……你!你醒了……呃,大父,哈……我脸不小心滑进去的你信不信、别瞪我,你喷我搞一脸淫水我还没怪你呢!”
秦始皇没说话就这么看着他,无形的威压着实令人心惊胆战,男人重重呸了一声终于意识到他既不能动也不能喊出来,悬着的心登时放下。
药效还是管用的,只是下在酒里效果不好,药性被酒精挥发了,啧本来今天也没想搞才放一点让始皇帝睡个好觉养足精神。
只是……事情有变!
他又掏出清酒,自上而下淋在始皇帝的脸上,美酒芬芳,嬴政看起来颇为狼狈,只是不改那霸道的神情,男人凑近一边舔着始皇帝脸上的酒水一边恶狠狠说:
“瞪什么瞪老婊子!他妈的你以为现在能反抗我么!!你的禁卫军可从来不敢靠近这里,你就是唤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靠长得真他妈帅,果然还是睁着眼更迷人……嗯,有皱纹了,还有白头发嘞,这年纪早生华发啊,大父也是在大秦顶级抗压。”
“够了,不准这么叫!”秦始皇长舒一口浊气,比起大秦二世而亡,眼前的荒唐苟且又显得不过如此了,“你知留下,吾必杀你,还不快滚!”
杀意浓烈,暧昧火热的肉体紧贴在一起,嬴政能感受到男人砰砰直跳的心脏,胆小如鼠的家伙,动作都吓得僵直了。
“……”
那男人似乎被激怒了,倒是从未见这嬉皮笑脸的家伙有过愤怒之色,他气急败坏伸手掐住始皇帝脖子。
“呼、呼……哈!”
“嗬、你未杀过人。”
“唉我连鸡也没杀过啊,谁像你们这么野蛮……大父,”双手骤然缩紧,他身体压向始皇,肉棒滑进了黏腻温热的肉洞里,他开始动作,缓慢抽插起来,越插越深,本就高潮过的后穴又痉挛起来,“您为什么要醒呢,不醒的话我还是您的好儿子……我还可以给大秦带来更多,真讨厌,你不一样你肯定会杀了我。”
多少有点怀念李渊了。
坚硬的肉柱插在穴里干得噗呲噗呲响,窒息与快感交织在一起,现在嬴政明白他在做什么了——无非是靠窒息瓦解意志力不再反抗这般如惊涛骇浪的快感,像波涛汹涌的大海上那一叶扁舟,转眼就被一个高浪打翻沉入名为快感的海底。
“王侯将相,谁还不能当个下贱胚子了,大父,您也一样,哈!太他妈爽了!来,一起高潮。”
呃…嗬、咳!这该死的疯物……
食色性也。
物质享受和感官享受是人的天性,嬴政也不过挣扎了几息,他需要……空气,男人的冲击越来越勇猛,角度刁钻,始皇帝从未想过的激烈交媾,而他的身体早已习惯并享受着,高潮来的如此突然,胸腔已再无法挤出一丝空气,他不甘地与男人对视着,自从被接回秦国他再无这般狼狈不甘过……
是他最看不上最下作最不知所谓的性。
在这一刻征服了他。
眼前已经发白,身体却无比享受,坚挺的阳物夹在二人的腹间大股大股喷射起来,喉咙发出最后嘶哑的怒吼,却在如潮的请勿面前显得这般渺小。
男人一下松开了手,抱在他怀里似在撒娇,除了稚儿他不曾这般拥抱过任何人,他能动了……他抱住了男人,缠绵在一起,就那么一瞬,真是可惜……
他定要剥了这孽障的皮!
耳鸣与恍惚的视线占满了嬴政的大脑,男人的身体炙热如火,像是要融化在一起,他想起来了……那诸多思春之梦,当真是荒谬,大秦的出路,那人间神凡间仙的本质如此龌龊。
“大父……大父、百年国祚,您可以……您当然也可以。”
大汉四百年国祚,大秦未尝不可!
只剩下沉重的喘息。
灯被风吹灭了,一片黑暗,自亮起时,始皇再未见过男人。
“……”
“周回天上去了!?”扶苏握着根茎有些不知所措,随即缓过神,不可能什么都要求助外力,他已完全掌握新良种的耕种方法,推广下去大秦民生将得到极大缓和。
“闭嘴!从现在起不准任何人提那个人!违者,斩!”暴怒的始皇帝让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再次凝固成冰,众人只感觉冷汗直冒,始皇帝这次是……真生气了。
虽不知发生了什么,天人切实为大秦带来了太多,怎可能抹去存在?
怎能堵住万民悠悠之口。
怎能抹出大秦天命所归之神迹!
不论大秦发生了什么,男人是抬脚回了大唐,偷摸进了大安宫,倒也谈不上身法巧妙,纯粹是守卫的玄甲军跟他很熟了……
“圣师为何总是一副小偷小摸的……”
“闭嘴不该说的莫要说出口,”另一边的守卫翻了个白眼,“去通知圣人,圣师驾临。”
“可是圣人不就在此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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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渊:既得利益者滚!!
周哥:妨碍做爱的滚啊!!
李世民:蹭吃蹭喝︿︿
芜湖!!写完!爽,大父真是太棒了′p虽然是一次性副本但周哥存了几个g的小视频跟淫照jpg
嬴政:?
扶苏:qaq大人脾气好差哦
周哥:′p
下篇汉高祖刘邦!
都太弱了,看我高祖操作!
*喜欢请微博转发或多多评论!!拜托了这对我真的很重要?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