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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闭幕数日,唯秦皇汉武最为关注,按天上所言,讲完盛唐就该论到大秦或强汉了,他们自然更加关注,既大唐天机泄露如此之多,那秦汉历史也必将为他们所用。
悬天瀑布再次倾盆而下,这次不再引起恐慌,反而诸多人翘首以盼,哪怕是埋头农耕的黔首也乐于听个故事。
王侯将相的辛秘,多稀罕啊。
他们生在这个艰苦麻木又无趣的时代,也只有那天幕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波澜。
天幕亮了,却不再是那个短发福相的男人。
而是换了个仙女儿,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屏息凝神,不知上天何意。
「让我看看是哪个大聪明在试卷上把东汉末年写成三国的!那叫东汉末年,真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
天幕之上的女人气质冷清,有种不怒而威的恐怖气势,她拎着一张白纸,上面印刷着工整的文字,红色的圆圈出了“三国时”。
各朝各代的王侯将相在此冷冽仙女的训斥下不禁感到压力十足,好似他们做错了那试卷一般。
虽然他们不明白何为“试卷”。
汉朝。
“歹势!这贼老天怎么上来就说我大汉末年了!?不是、东汉何意?我大汉莫不是还要分个东南西北?”刘邦带着好酒好肉等着天幕夸赞他强汉雄主汉武帝,谁他妈晓得这上来就要亡了!
前些时日不还逮着一个唐朝的后生猛夸,说着秦皇汉武唐宗宋祖,这唐宗夸了个遍,到他大汉就剩个东汉末年了。
要不是上不了天,高祖高低得持剑斩天穹。
而逐鹿三国的群雄听闻东汉末年,均是严阵以待,神情凝重,喜忧参半。
天机至!
竟轮到他们了!
魏王大喜,召至群臣,此时不过是让那织席小儿占那上风一时,身为北方霸主他曹操迟早灭吴伐蜀,这天幕来的正是时候!
不论魏蜀吴哪方势力,文臣武将环绕四周纷纷准备记录天机,欲将在这三国鼎立的僵持局面中取得优势。
「你们可长点心吧,考试书写要规范,接下来会拓展一些历史课本里一笔带过的课外内容,众所周知东汉末年,魏蜀吴三国逐鹿,季末余晖,曹丕篡汉,最终却是三家归晋。」
曹丕篡汉!三家归晋!
熙熙攘攘的人群一时间没了声,大眼瞪小眼,此时还皆为汉臣,就连魏王也不敢说簒汉!他为大汉丞相,簒汉?
贼子安敢!?
汉臣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曹丕汗流浃背,大气不敢出一声,而曹操喜怒不形于色,眯起眼睛,手指点在桌上,环视一周,群臣噤若寒蝉。
他更在意的是“三家归晋”。
且看天机泄露。
「以你们的历史水平可能也就到此为止了,毕竟学史全靠三国演义。」
一句调侃,却是让明朝人罗贯中愕然抬头,三国演义……?再回首看向手中书写的话本,咽了咽口水。
不是吧……
「不过也不怪你们,不感兴趣才是常态,毕竟魏晋南北朝简直乱七八糟,好好的大一统王朝搞得一塌糊涂,简直埋汰了大一统这个词。」
——诶魏晋南北朝?
推门而入的男人听到了天音,面露难色。
不是吧,就晋朝的性缩力,连傻子皇帝都有,我才不要操傻子,要不还是回大唐吧……男人又想到李渊手里那利刃缩了缩脑袋。
东汉末年开场那这里指不定是三国呢!
对对,好歹是三国时期嘛,呃、三国皇帝是谁来着,我只记得东汉幼儿园……!?我对小孩……完全硬不起来啊!还是回大唐吧,大不了躲李世民后头。
“何人在此鬼鬼祟祟!”
“唔啊啊!冷……冷静冷静!我啊,天上来的哟。”男人从门里挤出身子,高举双手表示自己绝对无害,又指了指天上那巨幕,使劲给自己拉关系。
虽然没多大关系好歹都是现代人,现代人不骗现代人——骗骗古代人很合理吧。
“这副模样……真是天幕之人!?”
虽然看不清脸,但这短发、奇装异服的模样被那天幕广而告之了,这时连小兵都认出端倪来,一时惶恐,收了兵器声嘶力竭大喊。
“速速禀报主公!天人下凡了!
天人下凡了!!”
乌泱泱一大群人,簇拥着紧张又喜悦的汉中王,过于急切头冠都乱了,刘备在一群人中十分突出,那艳红色的衣袍在一众黑白灰里分外惹眼,川蜀养人,刘备虽年近六旬依旧满面红光肤色水润,贵气逼人。
才一见面男人眼珠子就贴上去舍不得挪开了。
谁家老翁穿这么艳啊。
“吾乃刘备刘玄德,此方主人,天人受惊了……”
昭烈皇帝。
嚯!这不是巧了嘛!
“噢没事,昭烈皇帝啊……”
“呃!啊……这,备,备怎敢如此僭越。”刘备大惊失色,安敢称皇帝!他不过是自封汉中王,怎就皇帝了,可这既然从天人口中得知……
那便是天命所归!
刘备心中火热,兴奋所致,面颊也红了起来,配上那一袭红袍着实惹眼,至少勾得那装神弄鬼的男人魂都快没了。
“既定事实罢了……皇叔现在封没封汉中王啊?”迎着刘备的双手,男人毫不客气握住摸了又摸,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该如何把人骗上床。
“确有此事。”
“那……”男人突然想起什么,封了汉中王还能这么精神抖擞,只能说明关羽无碍,想到这他嚯地扬起眉毛,“那还等什么,速速救二爷去,哦,我是说关羽!”
什么!?他二弟神兵天降水淹七军威震四方,怎会突然身陷囹圄需要救援?
“友军背刺,我是说赶紧行动,不然二爷就要被江东鼠辈坑害了,你蜀汉气数也将尽喽。”
至于改变历史,管他屁事!
无穷无尽的平行宇宙里,任你如何改变也不过沧海一粟,微不足道。
「曹丕篡汉,好歹人家三辞三让,司马家的晋朝怎么得来的呢,光天化日之下当街刺死曹魏天子。」
「以前权臣外戚搞死皇帝都是偷偷摸摸,唯有这一次,开创了先例,当街杀死自家的天子,搁古代那绝对是人神共愤,你司马家的一切都是曹家人给的,你回报的是当街捅死天子——司马昭是把脏水全泼出去了,但天下人,千百年后的人都记着你们司马家是个什么东西。」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司马昭这辈子是没戏承接天命了,别人建国是以德行承接天命,司马家堵死了这条路,他想上位就只能开创“强者上位”这条路子。」
「这直接颠覆了汉朝四百年来德者得天下的概念,古人最在意的德、忠、孝,看德行,司马家得国不正,看忠义,当街弑君,看孝道,八王之乱,司马家一个不占,不外乎整个晋朝人厌狗嫌,谁看了都直摇头。」
「无忠无德无孝之朝野,老百姓都要评价一句畜生,畜生岂能当天子乎?」
“好!好,好啊,好一个畜生岂能当天子乎!好一个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司马仲达,你有何话要说?”
曹操气极反笑忍着头疾大笑三声,眉眼尽显北方之主的凶狠霸气。
“大王!大王切勿动怒!”
“还不速速将这狼子野心的司马老贼缚住听从大王发落!”
司马懿瘫坐在地上,望着天穹浑身已被汗水浸透,颤抖的嘴里却吐不出一个字,再多能言善辩此时此刻也已自绝生路。
「至此以后,天子不再神圣,权臣不再忍耐,夷敌不再敬畏,华夏大地将用三百年的血泪去重建秩序——这便是五胡乱华的开端,那最血腥黑暗混乱动荡的时代将持续百年!」
「那时何等荒唐恐怖?女子晚上被淫辱取乐白天竟还要被当军粮吃掉,整个汉民族几乎走到灭亡的边缘!八王之乱后西晋元气大伤十分孱弱,作为大一统王朝竟被匈奴、鲜卑、羯、氐、羌五个游牧部落侵略屠杀!蹂躏百年之久,中原汉族人口一度从3500万骤降至400多万!」
曹操闻言目眦欲裂,赤红的双眸望向天穹,一众汉臣皆是瞪着眼睛看向天幕,静悄悄的只剩下抽气声,那夷敌从未被重视过,别说雄据北方的曹操,就是那东吴也从未把夷敌放在眼里过。
“取我剑来!”
“诛杀此贼后,孤自当亲征夷敌!誓灭之!解我大汉真正的百年祸端!”六十有二的魏王看向司马懿目光如炬,如狼似虎。
毫无疑问,自天幕泄露天机之后,北方绝不能再与东吴蜀汉相争而罔顾夷敌之祸,否则无法向天下人交代。
东吴。
“气、气煞我也!气煞我也!这等蛮夷怎敢……呼!该死!该死!!”孙权哪怕是听闻晋取了天下也不过是冷着脸,谁晓得竟这般废物!草包一群!
“主公息怒!不可气坏了身子!”张昭一把年纪听得头嗡嗡作响此刻还不得不先安抚主公,真如那天幕之言,又能有几个忍气吞声的。
他们这打来打去最后竟是这种结果!
“既已天机泄露,主公,局势或将大变,讨伐夷敌之事我等亦不能落后于曹魏,以给我江东百姓……一个交代啊!”
蜀汉。
将才得了天人点拨,破了关羽之围,兴奋不过几时,便听那天幕如倒豆子一样述说中原惨状,刘备只感觉心被攥住,他被诸葛亮扶住神色凄然望向天幕,望着天幕上播放的一幕幕惨状,眼中泪光闪烁,难以置信。
不过蛮夷尔,安敢祸乱中原残暴百姓!
“主公,不可悲极伤身……”诸葛亮挥着羽扇思量片刻,天幕三言两语揭露大汉百年之祸,却给这三足鼎立之势打出一片新天地,“那司马懿恐怕已被曹操解决,曹贼自斩一臂,又因天幕簒汉之说迫切证明自己,接下来局势变动,恐会三方休战先联合攘外,借此良机我等休生养息,又有天人相助,断不会再出现天幕之上那等悲凄惨状!”
“军师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啊,二弟之事就拜托军师了,备欲向天人求教!”
不论如何这个时候都要同仇敌忾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
刘备刘玄德。
男人对他的了解大多来自三国演义电视剧。
他不了解他,只知道刘备是少数没有屠过城的老好人……这古代也忒野蛮了,没屠过城就算好的了,怎么听着也不像在夸人。
曹操那绝对是汉末的硬核狠人,那刘备呢,看着五官柔和一副慈悲的老好人模样,这把年纪眼睛却不浑浊,明亮如星,带着无限骐骥谦卑的目光。
他说:
“备欲救万民于水火,请先生教我。”
汉中王行大礼叩拜,敬畏天神,所求甚是宏伟。
他想救世,以一人之躯,一国之力,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倾!
雄心壮志、豪言壮语。
大言不惭。
男人舔了舔干涸的唇,与他想象得不太一样啊……不,不如说,昭烈皇帝当是如此。
当世之英雄豪杰。
“哈,真是有魄力,那便当我是装神弄鬼的天师……来做笔交易吧皇叔,”男人感觉这眉目柔和却语出惊人的昭烈皇帝实在让他馋了,“用你的身体换天上之物如何。”
男人总归找出了更好听的名头,他指着天穹,一字一顿语气暧昧。
“向上天献出你自己。”
“备……备,愿意。”刘备有些愕然只觉荒唐,顷刻面颊发烫,却仍是毫不犹豫,神情坚定地应下了。
“那先把这个交给诸葛孔明,”男人拿出一册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繁体版三国志,“这可是你蜀汉中兴的开端。”
男人可太稀罕刘备这副慷慨就义的模样了。
就是不知……
昭烈皇帝比之唐高祖谁更有滋味了?
不到夜晚,天幕上的仙女讲完这乱世便消散而去,刘玄德放下议事安排去焚香沐浴,前后文臣武将均是不解,但得知蜀汉获天人下凡相助均是惊喜不已,全然把主公之举当成一场祭祀。
只是他们不知主公被那装神弄鬼之徒欺骗,祭品就是主公本身!
小屋烛火幽暗。
刘玄德未束发,发边湿漉漉的,耳后尽是一些苍髯,只是川蜀水土甚好,皇叔年近六旬依旧面色红润,唇色水灵,眼角细纹更添风味,他披着件水红色的外袍,内衫雪白简单系着,下身着袴藏在袍下,再无寸缕。
那柔和的五官露出一副为难的神色,四五月的天还不算炎热额上却满是汗水,一簇乌亮的青丝坠在肩头,还能见几缕发丝沾在颊上,面颊潮红,玄德默不作声,全无汉中王的气势。
“天师……”
还不知天上人姓甚名谁,可又哪有机会问出口,只得用天师代称,身为争霸一方的王侯此刻却是要献身于此人,实为荒谬,纵使蜀汉灭亡他也不至于此,可……天上那般惨状……
不肖子孙夺了大业竟连夷敌都无法对抗以至中原生灵涂炭!
那蜀汉必倾尽所有去争上一争。
理是这么个理,但刘玄德对床笫之事局限于周公之礼,他多年也仅有阿斗一个儿子,全心都在霸业之上对这等事不甚了解。
别说男人跟男人,就是跟自己老婆也不曾有逾矩之事,礼数束缚着整个时代。
他并不清楚自己要面对什么。
才到床边,刘玄德还欲施礼,蓦然被把住下颌捏住胡须,一张炽热的大口咬住唇,刘备惊得呆住。
男人热情似火,吸吮着他柔软的嘴唇,呼吸的节奏被打乱,刘备一时间连该如何吸气都忘了,男人继续得寸进尺用那孟浪的巧舌撬开贝齿伸入皇叔嘴里搅弄,这般下流无耻的亲吻登时吓得刘备方寸大乱,若不是顾及天威恐怕就要使出当年三英战吕布的架势了!
这……这是什么……这般又是何意、荒唐,荒唐唔……喘不上气了、全是这年轻小儿的味道。
男人一边饱尝皇叔柔软的唇舌,一边熟练地剥开那挂在身上的衣袍,大手滑入衣襟,摸在刘备光裸的大腿上,比之唐朝还要简约的袴,不理会刘备抖得像筛糠,男人一亲芳泽的同时为他手淫。
洗的干干净净的阳物被男人撸了没两把便支起吐出淫水来。
“唔、嗯……天、天师……未免、啊啊?”
男人咬着刘玄德的舌头上下挑逗搅弄多时,直至唾液都挂在下颌才结束,刘备被亲得七荤八素的,眼角泛着泪光,下垂的双眉看着更是无辜可怜。
着实让男人淫欲大发。
“怎么,还觉得太急了?老子还嫌晚了,专门跑了趟买三国志,见面那会就想干你了,一把年纪穿红戴绿这么骚不会是想勾引我吧。”男人日常车轱辘话不过脑子。
刘备涨得满脸通红,此子实在……实在有辱斯文!
“莫要胡说、正是为配得上身份才着艳色……”
扭捏挣扎间长袍滑落,乳晕都露了出来,刘玄德身子还算白皙富态,那肥乳更是直接突出一团,十分诱人,男人当即松了手,放下那刚刚抬起头的阳具,转换了目标,他干脆从后方环抱住刘玄德,双手捧住皇叔软绵的胸肌。
“哦哦……皇叔这对奶子实在太棒了,有开发的价值。”
刘备好不容易稳住心神,又被捏着乳首搞得惊骇莫名,实在不晓得自己身上竟有如此之多淫辱取乐的地方,又羞又惊,想着孔明去救了二弟多亏天人点拨,只得压住怒火与羞耻。
备垂首不愿面对,任由天上人把玩双乳,那男人的大手握着肥软胸肌揉了又揉,那乳晕很大,晕开一片,白皙的胸部又被手指捏出红色手印,男人握住双乳手指一并上下挑拨两边乳首,细小的乳头不一会就胀大得如奶葡萄那般香艳。
男人继续把玩,伸头亲吻刘备的头发,苍髯,耳垂……没多时又亲在一起,吸吮的啧啧作响,春色旖旎荒淫非常。
小屋昏黄的烛火时不时跳动。
刘玄德身下阳物勃发挑起一片衣襟,浸湿大片,兴奋得一颤一颤。
“这么敏感,唔,看来皇叔禁欲已久,这样对身体可不好,啾……嗯,怎么不是便宜我了。”
刘玄德不语,男人见他不回应从兜里掏出精油倒在皇叔胸口,手指抹了油滑到乳首处,将乳晕整个按下搓弄,那精油滑溜溜的胸口又发热起来,刘备心跳飞快,当真不知如何是好了只得恳求天师放过他。
“莫、莫再欺吾了,天师……啊,小天师,不行……备,备不行矣!”刘玄德的声音并不高昂,十分成熟的男低音,略带沙哑,听得男人哪舍得放过只想听更多哀求之声。
“要去了么,玩玩奶子就泄了,皇叔这般会不会太过淫乱了?”
“这……这……”
刘备无法回应,身下翘得越来越高,淫水浸了大片,肉眼可见地淌出汁水,他实在无颜面对。
男人放过他了,肥乳涂抹了精油在昏暗的房间里肤光流转,乳头涨得很大,白皙的胸肌与着肥软凸起的深红色乳晕放在一起实在淫邪至极,刘备见此都快晕过去了。
衣袍尽解,刘备横在床榻之上,腹下一丛乌亮的毛发在敞开的亵衣下清晰可辨,而那阳物滴着水,看着就差临门一脚。
男人跪到床铺上,涂抹着精油,五指抓向秘处,任由那刘玄德如何并拢双腿也挡不住一分侵犯。
他也不心急,现在情欲难耐的是刘备,他有的是时间徐徐图之,现在的憋屈等皇叔献上了尻穴再一并要回来。
男人手指嵌入腿间,滑过会阴,在汉中王腿间弹曲儿似的逗弄,轻抹慢捻,挑拨淫弄。
刘玄德将脸埋入枕间,脖子都红了,只觉得男人的手像团火,摸过得每寸都愈发火热难耐,难以言喻的快感直透心底,渐渐的那合拢的腿打开了,男人趁虚而入卡在皇叔两腿之间,摸出自己的老二拍在那湿淋淋的臀缝里摩挲。
刘备浑身一震不敢看去,仅凭触感就已如临大敌。
何等雄伟……这般凶猛之物…!
男人一把抬起那双腿,线条优美,刘玄德征战多年,既是主公亦是武将,魏蜀吴均是如此,那臀腿圆润饱满,摸上去又有着上了年纪的柔软,实在叫男人喜欢得紧,这般风情成熟人夫又有昭烈皇帝之名,他只感觉身下硬得发疼了。
那尻穴已被男人手指捣弄得淫水淋漓,滑腻销魂,他握住坚硬的阳具对着那汪泉眼,作势要捅进去,刘备再也忍不住,伸手去拦,眼角带泪地望向男人。
“备……备尚未做好准备,小天师饶我一次罢。”
刘玄德单手掩住下腹,不住颤抖,他清楚天人此番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皇叔别怕,让我好生疼爱你一番。”
说着俯下身子吸吮那涨起的乳头,火热的龟头硬生生挤开阻拦的手指,朝菊穴顶去,刘备自知无可阻拦,流着泪任由他去了,玄德压着声音,闷不吭声,只有颤抖的睫毛时不时抖下泪珠。
刘玄德后庭自然是初次,那硕大恐怖的巨阳全然不是方才那几根手指可比拟,他惊呼一声,胸口发闷,竟真的进来了。
男子岂会被玷污,可刘备真切感受到了自己被淫辱玷污了。
那天上下来的小郎君……不似好人。
“噢噢!皇叔下边好紧啊,果真初次开苞,放松些别落了红。”
“天师,怎、怎可如此辱我……”
“你知我知,调情罢了,啊……放松,昭烈皇帝的小穴真乃名器,这般年纪竟然如此有韧性,李渊那老东西在弹性上可比不过你,不过耶耶的更润……”男人自言自语比对着毫无尊重可言。
男人自此本性暴露,按着刘玄德白花花的大腿肆意抽送起来,刘备惊叫着射精了,才将将插入抽送不过十数次,还未操到底汉中王那被干得上下甩动的阳物就高潮射精了。
刘玄德泄了身子这会儿瘫软无力,男人毫不怜惜越干越猛,操得很凶,那身子体温越来越高,焚香的芬芳随着汗水蒸腾而起,男人的孽根更是勃发,插在水汪汪的柔腻尻穴里欲仙欲死。
“皇叔,美不美,呼,老子操得昭烈皇帝爽了么。”
“呀、啊……噢!小天师……啊小郎君,备,备又要泄了,唔呜……呜。”
不得不说,刘备此时颇为纵情,男人压在他上方自上而下猛攻,玄德双腿大开,甚至主动挑起缠上小郎君的腰,水汪汪的穴被插得噗呲噗呲响。
快感如风暴里的汹涌波涛,将那一叶扁舟之上的刘皇叔卷入无底深渊,他感到这个男人是如此强壮不可阻挡,明明细皮嫩肉手上连个茧子都没有,此刻于床上却比之他的五虎上将更加威猛势不可挡!
“喂喂皇叔也泄了太多次了吧床上跟被你尿了一遍似的,这要小丫鬟怎么收拾啊。”
男人重重操进尻穴深处不再拔出,他把脸埋在刘玄德胸口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戏谑地看向迷情意乱神情恍惚的刘备。
“……”
刘备说不出话来,他身下止不住颤抖,被男人内射喷出的精压又搞得泄了一次,除了无力的哼哼声,半句话说不出。
男人在他耳边亲吻、又低声细语:
“皇叔高潮了几次?我要皇叔夜夜这般陪我,做我的炮友,昭烈皇帝。
我晓得你不信我,待诸葛孔明安全带回二爷之时,孔明自会为我辩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