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能不分昼夜腻在一起的时日不多,因此也倍加珍惜这样的机会。
只可惜很快苏沩就回了c市去,剩雨暄继续留在s市面对数不尽的工作。
从小生长在中部城市的雨暄尽管对眼下的工作甚是满意,身体却总撂挑子,本就体虚的她到s市后更是时常小病不断。
苏沩急在心头也无计可施,偶尔也劝她回去,称“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哪也不会有比家乡更适合调养的地方”。
向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雨暄这次偏偏不听他的,执意要克服水土不服坚持留在s市。
幸运的是,身处异乡的雨暄遇到的同事都友好,领导也开明,待她格外关照。
原本国营企业就制度森严,能博得上级关注本该是好事,但江母不免替女儿隐隐担心。
雨暄所在部门员工皆为女性,有言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十几个女人怕是凑一部上百集宫斗戏都绰绰有余了。
国庆长假过去不多久,杏子和雨暄同上卫生间时,忽然悄声问她是否对阿朱离开的内幕知情。
雨暄纳闷反问道:“不是她辞职走了吗?”
“你居然还真信。试想,阿朱先我们一步签下合同,早已是正式员工,五险一金各项福利一件不少,工作清闲又不必加班,犯哪门子傻要去辞掉工作?!”
“她不是…自己说的吗?难道,还有别的原因?”
按杏子的思路,好像的确说不通。
先前雨暄误以为阿朱要同相处已久的男友结婚才会如此决绝地离开公司,却被当场否认。
那,还能是为了什么…
杏子古灵精怪地转动眼珠,瞟了眼周围,在雨暄耳边说:“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是范姐的原因?”
“范姐?不可能,不可能!”
杏子所说的范姐,正是她们的上司范兹。
在雨暄印象中,范姐为人热情大方,待她们这群年轻姑娘都很照顾,从未因为谁犯过错而瞪眼睛,反倒常在上级领导面前替她们打圆场。
在前几个月过生日时,范姐甚至还特意发红包为雨暄庆贺,责怪她们聚餐也没叫上自己。
这样一个毫无架子,待下属如自己子女般视如己出的人怎么可能恶意攻击一个到公司不久的新人呢?
说什么雨暄也不会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