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项权就生气了,他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走到唐脉身边,一拍桌子,“说,你为什么隐瞒我!”
“我他妈隐瞒你什么了?”
项权一指,就指向唐脉的腿,“你受伤了咋不告诉我!”
唐脉眉头一皱,“那以后有个伤风感冒的是不是都得跟你汇报一声?”
“你别跟我废话!”
唐脉火了,“那你也别跟我废话!”
“我不废话,行,那你告诉我,你又跟那个呆子凑合是几个意思?”
项权喊的挺大声,一嘴的酒气喷了唐脉一脸,唐脉没时间嫌弃,他就看着项权,一句话都不说了。
“别跟我说什么你也不想,你不想他能来找你?还知道你住哪儿?我看你他妈就是贱的,非得弄出点儿激情你就舒服了是不是?”
项权一生气就口无遮拦,唐脉知道项权是喝多了,他不计较,推开项权就上了床。
项权把唐脉的沉默看成是默认,他都疯了,走过去就扯开唐脉的被子,“你他妈给我说句话!”
唐脉叹了口气,他看着项权,突然就不生气了,“项权,这事儿你别管了。”
“别管?八年前你也叫我别管,最后呢?你快乐了?”
“这和八年前不一样。”
“是不一样,淳于生他妈的结婚了有崽儿了!而你唐脉,还是苦逼逼的一个人!”
项权喊的唐脉脑袋嗡嗡直响,唐脉本来都消气了,这下全都毁了,他爬下床,一脚把项权踹在床上,拽过另一个被子就给项权裹上了,“你再说一句话,信不信我现在就宰了你。”
唐脉的脸都是阴的,他没开玩笑,如果项权再说一句酒话,他马上就能宰了他。
当然,项权也看出来了,还真的老实闭上嘴躺那了。
唐脉爬上床,盖着被子熄了灯,他盯着窗外的霓虹灯余晖,低声:“项权,我没打算跟淳于生怎么样,我会处理好的。”
项权不说话,没一会儿就打起来呼噜,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唐脉说的话。
其实项权早就困了,刚才那一阵儿酒疯来的快,没的也快,躺床上马上就睡着了。
唐脉转过身,背对着项权,说来今天淳于生还托人送来两瓶去疤痕软膏,心里又有点说不上的飘,然后他喃喃:“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幸好项权睡着了,不然听这话非得活活气死。
唐脉确实决定好了,他会好好跟淳于生谈谈,他和淳于生做不了朋友,也无法成为什么,就像八年前一样,唐脉依然是输给亲情的,所以,他说他会处理好。
可是,那打心底的舍不得,唐脉也能感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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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生有一点挺好,唐脉不准他靠近,他就站的远远的,所以,两人的距离一直都是唐脉掌控,不远不近,偶尔见面,偶尔说几句话,就是每天晚上,淳于生都会发个信息,说晚安。
唐脉是享受这种感觉的,可项权的一番酒话,让他再也无法忽视一个问题了,他以为他忘了,可淳于生已经结婚的事实是无法改变的,就算别人不觉得什么,唐脉自己也心虚,他觉得他和淳于生之间,总是有一层暧昧的东西,这让他心里有愧。
就在他无法决绝的时候,终于有人推了他一把,非常的很。
那是项权回去没几天之后,唐脉和小奇派送完上午的快递,就随处找个地方吃饭,吃完饭小奇就吵吵着要去买个蛋糕,说是经常去的那家蛋糕店搞活动,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