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可惜造化弄人啊……”
“是不是个子挺高、身材挺壮、头发挺短,单眼皮那个?”
“啥?”项权懵了一下,因为他想说的是闫华,但闫华的个子不高身材不壮,也不是单眼皮。
谷茗顿了顿,大概发现自己说的和项权说的不是一个,“就是前段时间唐脉出事儿来看唐脉的那人。”
“唐脉出事?出什么事儿了?”
“你不知道?”谷茗挑了挑眉,“我以为唐脉会告诉你。”
项权有点急了,“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没什么事儿,就是搬货的时候不小心伤着腿了,这都快一个月了,早就好了。”谷茗随口一说。
“……妈的。”项权眉头都皱一起了,唐脉还是第一次对他隐瞒,虽然是小事儿。
“他不说,可能也是怕你担心,毕竟你在a市,来一趟不方便。”
项权不高兴了,“这兔崽子。”
谷茗笑笑,“对了,刚才我说那人,前段时间经常来看唐脉,唐脉说,那人是他老同学。”
项权嘟囔,“老同学?我怎么没听说他有这么好心的老同学?”
项权的疑惑不假,当初唐脉上学的时候没少欺压那些所谓的同学,所以唐脉出事之后大家在背后乐还来不及,谁会来看唐脉啊?可是……
个子挺高、身材挺壮、头发挺短,单眼皮,和唐脉挺好?
‘哐啷!’
项权猛的站起来,酒杯都碰洒了,他看着谷茗,“淳于生!?”
谷茗被项权吓一跳,“什么?”
项权一拍脑门儿,“我草!这孙子……”
项权都要气疯了,坐在吧台前喝了一杯又一杯,洋酒气味淡,硬是给他喝的浑身都是酒气,可谷茗怎么劝都没用,他就是要等唐脉回来,要个说法。
他曾经警告过唐脉别去招惹淳于生,人家淳于生有家有业了,怎么两人又勾搭上了?
项权不傻,当初唐脉坚决要和淳于生分手的时候就有点儿奇怪,但是唐脉不说,项权也就没再问了,他现在就怕唐脉又走老路,大家都快三十的人了,哪里还有时间胡闹?而且,项权最怕的就是,唐脉会不理智,做了别人的小三儿。
就算淳于生背弃家庭和唐脉在一起了,唐脉也一辈子都会怕‘三’这个数字,项权不想看到那样的唐脉,一点儿都不想。
唐脉今天因为公司有个聚会回来晚了,一上楼就看见坐在楼梯上的项权,唐脉都无语了,刚走近就闻到了项权一身的酒味儿,他拽起项权,“你不有钥匙吗?”
项权不说话,任唐脉给扔在了床上,然后他就瞪着眼睛看着唐脉忙来忙去,直到唐脉冲完澡出来,他才腾地一下蹲在唐脉腿边,就盯着唐脉的小腿看。
唐脉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踢了项权一脚,“你他妈一惊一乍的,有毛病啊?”
项权被踢坐在地,脸都扭曲了,“唐脉,你行。”
唐脉倒了杯冰水,就当项权是在耍酒疯,他也不搭理。
项权坐在地上指着唐脉,“唐脉啊唐脉,你现在翅膀硬了,开始骗我了是吧?你行,你真行……”
眼皮一抽,唐脉猛地把水杯放在桌子上,水都溅出来了,“项权,你给滚床上睡觉去,再废话我就给你扔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