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出来两人,就要将人拖下去,那小厮却再顾不得大喊起来:“园主,是叶大人喜爱的阮怜被···”
“还不堵了他的嘴!如此不懂规矩,拖下去乱棍打死作罢!”叶天逸着急呵斥,看样子是极为担心自己的癖好被暴露。
眼见这些人演的如此卖力,九千岁也上道,摆手:“慢着,这人一直看本督这里,显然那犯事之人与本督有关,叫他说完。”
叶天逸怎能叫督主为难,忙着解释,道那阮怜不过是自己看着颜色有几分喜爱罢了,却也未曾收用;既是督主的人喜欢,不如就叫阮怜跟着伺候,也是他的造化云云。
跟在一行人身后的玉衡几个暗自磨牙,这叶天逸心机可够深的;午膳时还说那阮怜与弹琵琶的女娘是为他们督主准备的,如今这是眼见计策成功,就说阮怜是他喜欢的。
这不是明摆着告诉督主,谢公子夺人所爱么;怎么的,还想他们督主欠这不要脸皮的一个人情?
可真是···厚颜无耻!
看了眼还跟在自家督主身边的那人,玉衡撇嘴,这要是督主也来个顺水推舟做戏,叶天逸是不是还要说这一个也是他或者别的官员的枕边人?
难怪谢公子要做戏来个反间计,这些人的心思还真是防不胜防,把这些心思用在为官之道上不好么。
就在玉衡分神间,那小厮已是吞吞吐吐说完,就是这些人猜测的这般;跟在贵客身边的那位公子见色起意,趁着阮怜独自一人,竟是强迫了···
九千岁凤眸冒火,要不是此时夜深,昏暗的气死风灯下看不清,眼里的杀意怕是能吓到好些人;恰好,一直跟在九千岁身边的叶天逸看得清楚,嘴角微翘,看来他的想法是对的。
不管那谢公子与九千岁有没有首尾,单是强逼人···就够九千岁动怒,也是下了九千岁的颜面,还是当着肃州官员的面发生的。
再加上阮怜是他叶天逸喜爱之人,可以伺候九千岁,却不能被他身边亲卫强迫···看来此事能拿捏九千岁几分。
“前面带路,本督倒是要看看哪个不怕死的敢这般给本督丢人!”暗哑的声音添了怒意,令人不寒而栗。
眼见九千岁动了真怒,叶天逸少不得做好人劝阻,大方道这有什么的,不过是园子里培养的伶人,本就是伺候人的;谢公子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难免冲动些,这也是人之常情。
将阮怜送给谢公子也无妨,叶天逸自己再寻找可心人便是;只要九千岁一行人高兴,便是肃州官员的莫大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