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锦毫无防备,痛得哼叫一声,浑身绷紧。
男人耐心十足,没急着动,而是低头用牙齿在盛锦微硬的乳粒上反复碾磨。
舌尖轻压,能感觉到那颗小小的乳尖在他嘴里越来越硬。
盛锦脸上逐渐升起一抹潮红,被柔软的黑发在锁骨处扫过,又痒又勾人,下身的性器也有了反应,逐渐变大变硬,缓缓抬头。
盛钧铭手往下伸去,在盛锦细长的阴茎上摸了摸,摸到一手湿润。
但还不够,还差点。
盛钧铭用粗粝的掌心在盛锦的龟头上旋转一周,欲望随之而来。
在盛钧铭的引导下,盛锦终于进入状态,无意识的挺腰,将完全勃起的性器在盛钧铭丝滑的睡衣上摩擦,以此来获得更多的快感。
盛钧铭由着他,趁他的注意力在前面时,插在后穴里的阴茎开始小幅度的顶弄。
没有润滑确实有些干涩,但幸好有爱液的滋润,不一会儿,那甬道就变得滑溜起来。
前后都得到抚慰,盛锦眼眸微阖,整个人软得像摊泥似的摆在床上,像小猫收了利爪,卸下防备,满心乖巧的看着盛钧铭。
盛钧铭也看着他,看他冲自己露出一个舒服的浅笑,心脏怦的跳了一下,忍不住低头在他眼皮上轻轻一吻,比刚才沉闷的气氛,倒多了些爱意,也不知道是气氛使然,还是装出来的。
盛锦搂上盛钧铭的脖子,两条大长腿也环上了男人精干的腰,精心烹饪的菜,终于到了起锅的一刻。
盛钧铭这才就抱着盛锦的屁股有节奏的操干起来。
一轻一重,一深一浅,盛锦咬着嘴唇,整个人陷在枕头里,随着盛钧铭的动作,发出一阵阵像猫儿似的哼叫。
毕竟不是头一次了,盛钧铭的每次顶弄,都精准的碰到盛锦的敏感点,能看到身下男人平坦健壮的小腹上不断有一座小山鼓起,又降下。
“爽吗?”盛钧铭问他。
盛锦不回答,但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的透露出,他爽得忘乎所以,甚至已经忘了眼前男人的身份。
跟许思思分开之后,盛锦也不用再被道德束缚,整个人也放开了似的,在适应了那股肿胀感后,身体逐渐放松,把这场交易的性爱当成了享受。
他努力抛开脑中所有禁锢,把眼前这个男人,当作一个只是跟他哥很相似的陌生人。
就好像只要这样想,他才能让自己好受些。
两人都没有说话,安静得感受着对方。
一回生二回熟,这第三次多出几分令人意外的契合感。
大概抽插了百余来下时,盛锦忽然身体一颤,环抱住盛钧铭的脖子,撑起上半身,仰起头,贴在他耳边低哑的来了句:“盛钧铭……我想射了……“
盛钧铭听到这话,咬了咬牙,猛地提速,撞得盛锦如被霜雪侵打的枝桠在风中一阵乱颤。
“啊……盛……盛钧铭……”他恍惚间,不知自己看到的是谁,眼前只有那张熟悉的脸,情不自禁的呼唤着他哥的名字,“哥……啊……快,再快些,要到了。”
男人性欲大涨,像报复似的一边操着人,一边在他的身体上狠狠撕咬着。
“阿锦……乖孩子……跟哥哥一起。”
随着盛锦浪荡的叫声,盛钧铭性感低沉的粗喘声重,两人同时攀上顶峰,射了出来。
事后,他们并躺在床上,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盛锦脑子晕乎乎,软得连翻身都嫌累。
但他还没忘了正事:“告诉我,到底怎么样才能救丁桥?“
盛钧铭默了默,忽然来了句:“你说得对。“
“什么意思?“盛锦刚刚射精,脑子不太够用。
盛钧铭扭过头,对他笑得真诚:“诸事不宜,厄运横行,只要错开那天就能躲过。“
盛锦懵了,这不就是他的原话吗?
合着这七天他被耍得团团转?
盛锦怒不可遏,突然来劲了,一个翻身骑到盛钧铭身上,抬手就去掐他脖子:“你这混蛋!居然敢耍我!“
美人主动送上门,盛钧铭被掐脖子也不生气,扯着嗓子笑了两声。
“恶鬼都会引诱人,我的话,你也信?”
“我再也不信你了。”盛锦有些委屈,想着这几天还以为跟他亲近了些,没想到又被骗了。
看出这孩子不高兴,盛钧铭又开始哄他:“宝贝儿,哥哥错了,咱们再来一次,这回好好伺候你。”
他手下撸了两把性器,等着阴茎微微抬头时,直接以一个骑乘姿势反客为主,重新回到盛锦身体里。
从下往上,狠狠顶弄,盛锦被干得浑身发软,害怕得要下来。
盛钧铭哪许他逃,两手扣住他的胯骨,往下压的同时狠狠往上一顶,强烈的刺激感使得盛锦扬头发出一声尖叫。
他气得大骂:“禽兽!”
骂后,似乎觉得不够,又补了一句:“你骗我,猪狗不如!”
盛钧铭邪笑着:“骂,继续骂,我说了,骂一次操你一次。”
盛锦也不知道是痛了还是爽了,被操到后面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反正他不停的骂盛钧铭,隐约间还说过什么,都是男人,凭什么挨操的都是他,他也要操他一次!
盛钧铭没跟他打嘴仗,而是用实际行动证明盛锦在异想天开。
盛钧铭操人又有技巧又有力气,随着大肉棒的进进出出,好多淫水混着肠液从盛锦屁股里喷出来。
盛锦也跟他较上劲,就着这个姿势,将身子往前一扑,实实在在的压在盛钧铭身上,同时两腿夹紧,撅着屁股用力起起伏伏,把粗壮得如同婴儿手臂的阴茎包在里头,狠狠吞吐。
盛锦想着,用屁眼操也是操,体位不重要,看谁掌控主动权才重要。
盛钧铭也像是非要驯服他不可,粗暴的把人从身上掀翻下来,从后揽着,一手掐着脖子,一手抬起盛锦一条大腿架在身侧,腰一挺,大腿绷紧,阴茎整根送入,狠狠往里头撞,直把盛锦撞得哇哇大叫,魂飞魄散。
“说,谁操谁?”
盛锦咬着牙,不吭声。
盛钧铭嗤笑一声,在他耳边用低沉暗哑的声音蛊惑道:“宝贝儿,叫声老公,今天就放过你。“
盛锦还是不叫,盛钧铭便狠狠的罚他,跟烙煎饼似的把人翻来覆去的折腾,各种体位都试了一次。
不知过了多久,盛锦再也射不出来了。
可怜兮兮的阴茎高高支起,在空中颤颤巍巍,马眼流出清透的水,两眼都变得涣散。
盛钧铭还乐此不疲,把人抱墙贴着,自下而上,狠狠顶弄,像是要把阴囊都塞进去。
“混蛋……放我下来……我不行了……“
这个姿势太深,所有力量全靠相连处撑着。
盛锦经不起这样玩弄,不过十来下,顿时异样感爆棚,他预感到什么似的瞪大眼,两腿猛地夹紧,大叫了一声:“哥!!“
竟是一股尿喷了出来,全尿在盛钧铭身上。
魂兮归天,如登极乐,盛锦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