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盛锦来说,那是很压迫的七天,但同时,也是很充实的七天。
盛钧铭百般折磨他,将他做奴隶使唤,不停的让他干这个干那个,可以说,盛锦那七天都没怎么休息过,连手机都没看一下。
但也有好处,他太累了,很多事就可以逃避似的不用去想。
他和那恶鬼拌嘴,打闹,一起做饭,一起看电视。
虽然关系依旧很差,但两人确实也逐渐熟悉起来。
恶鬼心情好的时候,会听盛锦讲他和他哥的故事,偶尔会问上一句:“你就这么喜欢你哥?”
盛锦笑而不答,反问他:“怎么,你介意?”
恶鬼龇牙一笑:“那我呢?”
盛锦学他那天偏头一笑,毫不留情:“当然是讨厌了。”
盛钧铭哈哈大笑,很是畅快。
七天眨眼而过,盛锦必须面对的事也来了。
在最后一天晚上,盛锦和盛钧铭都像是感觉到什么,吃饭的时候两人都比平时话少,气氛也异常沉默。
盛钧铭不再折腾他,吃了饭,早早回房。
盛锦习惯性的去洗碗,然后也回了自己房间,他坐在床上,拿着手机,一条一条的翻看许思思给他发来的信息。
刚开始是关切询问,然后变得生气烦躁,骂他玩失踪,不接她电话,到了后来,她的态度变成了害怕,不断地询问盛锦是不是出事了。
盛锦把这些消息看完,心情酸涩的点开许思思的账号主页。
她的头像,还是那年情人节和盛锦在游乐场的合影。
背景是盛开的烟火,照亮了两人灿烂的笑容,脸颊贴在一起,亲密无间。
要问盛锦喜不喜欢许思思?答案当然是喜欢的。
要不然他怎么可能和她在一起,还愿意珍惜她,等着结婚后再发生关系。
可如果要问,许思思和盛钧铭谁对他更重要?
说实话,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许思思身上,盛锦不一定能做到这个地步,但为了盛钧铭他可以把命给他。
在盛锦的心里,盛钧铭永远排在第一位,他一直觉得那是他欠他的,是他抢了爸妈的爱。
盛锦从许思思的主页退出来,又打开了盛钧铭的主页。
他的头像是一个木质摩天轮。
不是什么精致的玩具,从照片上来看摩天轮破破烂烂,胶水渗出,好多部件都没对齐。
那是一件满载心意的礼物,是盛锦小时候在学校手工课上,为了盛钧铭的生日所用心制作。
盛锦从小到大,都不是什么手巧的人,相比盛钧铭,他要笨手笨脚得多。
就为了做这个,盛锦的手还被美术工具刀划出大大小小的血口,疼了好长一段时间,洗脸洗澡都不方便,最后还是盛钧铭照顾他。
盛锦很自责:“哥,我是不是又麻烦你了?”
但盛钧铭说,他就爱盛锦这一点,希望盛锦永远长不大,他就可以永远做盛锦的哥哥,永远在他身边……
盛锦想了许多,最后,做出决定。
他给许思思发了一条信息【对不起思思,我们分手吧】。
发完,他又补充了一条【我有喜欢的人了】。
两条短信发送成功后,盛锦拉黑许思思的账号,并删除了她的好友。
至此,许思思的账号从消息对话框里消失,置顶栏上只剩下盛钧铭一人。
盛锦在房间里洗了个澡,害怕像之前那样痛得想死,洗澡的时候自己做了个扩张,单手撑着墙,另一只手在穴口里搅动,那种感觉说不出的怪异,但从中又夹杂着一丝快感。
等他洗完出来,没吹头发,任由发丝滴水,拿起架子上的浴袍随意披在身上,赤脚推开门,走过黑暗的客厅,来到盛钧铭的房外。
他似乎知道他要来,没锁门,留着一条缝。
盛锦将门缓缓推开。
屋里没开主灯,只有一盏微黄的床头灯亮着。
盛钧铭穿着一套黑色真丝睡衣躺在床上,手里拿着本经济类的书。
他见盛锦进来,流氓似的吹了个口哨,嘴角含笑,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我家阿锦真善良。”
盛锦面无表情地进了屋,反手将门关上。
他走向男人,一边走,一边脱去碍事的浴袍,露出独属年轻男人的精干肉体,小麦色肌肤上流淌着晶莹剔透的水珠,一颗颗的,反射着珠宝般的白光,顺着蜿蜒的肌肉往下落。
不逊于脱衣舞的极具色情的画面,使得床上的男人眼眸加深,变得晦暗。
他放下书,朝盛锦伸出手,发出邀请的信号。
他们即将进行一场肉体的交流,近在咫尺的床就像黑咕隆咚的深渊,每走一步都离安稳的平路越远,离悬崖峭壁越近,一旦踏空,就将坠落深渊,万劫不复,再无回头之路。
盛锦直视男人的眼睛,看到了他眼中那暗藏着的占有欲。
盛锦知道他想得太简单了,从一开始,当他进了这扇门,就落入了猛兽的捕猎区,对方不会让到手的猎物逃走的,他再也没有反悔的机会。
盛锦将手递了出去,放在男人手里,对方猛地握紧,往回一拽,直接将他粗暴的拖拽上床,顺手抱在怀里:“想好了?”
他的手放在盛锦的腰上,暧昧的抚摸,沿着紧致的臀部,往下滑,探进那隐秘的缝隙中。
盛锦没有挣扎,像被驯服的猫一样,趴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听着皮下缓慢有力的心跳声,闭上眼,轻轻点了点头。
男人喜欢他的顺从,像是奖励般的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似乎觉得不够,又把他的下巴抬起来,在他的额头,眉眼,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盛锦眼神迷离的抬头看他,嘴唇微张,像是在索吻。
那模样诱人极了,盛钧铭喉头滚动,却不想这么轻易的满足他,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滚烫的大手直指目的地,食指探进穴口,盛锦眉头微皱。
因已经被扩张过,所以轻易进入,盛钧铭直接三根手指并用,简单的扩张了一下,就将睡裤拽下一般,胀大的阴茎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高昂着头,马眼洇出一丝淫液。
他掐了一把盛锦的大腿:“自己扶好。”
盛锦听话的将腿抬起来,折于胸前,用手窝托着膝盖,使得穴口大开,暴露在男人眼前。
这个姿势太过羞耻,盛锦有些扛不住,微红着脸,偏过头去,低声催促:“快点。”
男人轻笑一声,像是笑他心急,盛锦的脸逐渐滚烫。
下方穴口一缩一缩的,当盛钧铭用龟头触碰那褶皱时,盛锦整个人颤了颤,感觉到穴口被一点点撑开,咬紧嘴唇,咽下呻吟。
盛锦觉得自己低估了对方的尺寸,即便再三做过扩张,龟头进入的时候仍旧有些吃力。
盛锦喘着气,抱怨道:“就不能备瓶润滑油吗?“
男人大概是美食当前心情好,也没同他计较,难得宠溺的应了声:“下次。“
话音落,腰腹一用力,整根阴茎就顶了进去。
盛锦毫无防备,痛得哼叫一声,浑身绷紧。
男人耐心十足,没急着动,而是低头用牙齿在盛锦微硬的乳粒上反复碾磨。
舌尖轻压,能感觉到那颗小小的乳尖在他嘴里越来越硬。
盛锦脸上逐渐升起一抹潮红,被柔软的黑发在锁骨处扫过,又痒又勾人,下身的性器也有了反应,逐渐变大变硬,缓缓抬头。
盛钧铭手往下伸去,在盛锦细长的阴茎上摸了摸,摸到一手湿润。
但还不够,还差点。
盛钧铭用粗粝的掌心在盛锦的龟头上旋转一周,欲望随之而来。
在盛钧铭的引导下,盛锦终于进入状态,无意识的挺腰,将完全勃起的性器在盛钧铭丝滑的睡衣上摩擦,以此来获得更多的快感。
盛钧铭由着他,趁他的注意力在前面时,插在后穴里的阴茎开始小幅度的顶弄。
没有润滑确实有些干涩,但幸好有爱液的滋润,不一会儿,那甬道就变得滑溜起来。
前后都得到抚慰,盛锦眼眸微阖,整个人软得像摊泥似的摆在床上,像小猫收了利爪,卸下防备,满心乖巧的看着盛钧铭。
盛钧铭也看着他,看他冲自己露出一个舒服的浅笑,心脏怦的跳了一下,忍不住低头在他眼皮上轻轻一吻,比刚才沉闷的气氛,倒多了些爱意,也不知道是气氛使然,还是装出来的。
盛锦搂上盛钧铭的脖子,两条大长腿也环上了男人精干的腰,精心烹饪的菜,终于到了起锅的一刻。
盛钧铭这才就抱着盛锦的屁股有节奏的操干起来。
一轻一重,一深一浅,盛锦咬着嘴唇,整个人陷在枕头里,随着盛钧铭的动作,发出一阵阵像猫儿似的哼叫。
毕竟不是头一次了,盛钧铭的每次顶弄,都精准的碰到盛锦的敏感点,能看到身下男人平坦健壮的小腹上不断有一座小山鼓起,又降下。
“爽吗?”盛钧铭问他。
盛锦不回答,但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的透露出,他爽得忘乎所以,甚至已经忘了眼前男人的身份。
跟许思思分开之后,盛锦也不用再被道德束缚,整个人也放开了似的,在适应了那股肿胀感后,身体逐渐放松,把这场交易的性爱当成了享受。
他努力抛开脑中所有禁锢,把眼前这个男人,当作一个只是跟他哥很相似的陌生人。
就好像只要这样想,他才能让自己好受些。
两人都没有说话,安静得感受着对方。
一回生二回熟,这第三次多出几分令人意外的契合感。
大概抽插了百余来下时,盛锦忽然身体一颤,环抱住盛钧铭的脖子,撑起上半身,仰起头,贴在他耳边低哑的来了句:“盛钧铭……我想射了……“
盛钧铭听到这话,咬了咬牙,猛地提速,撞得盛锦如被霜雪侵打的枝桠在风中一阵乱颤。
“啊……盛……盛钧铭……”他恍惚间,不知自己看到的是谁,眼前只有那张熟悉的脸,情不自禁的呼唤着他哥的名字,“哥……啊……快,再快些,要到了。”
男人性欲大涨,像报复似的一边操着人,一边在他的身体上狠狠撕咬着。
“阿锦……乖孩子……跟哥哥一起。”
随着盛锦浪荡的叫声,盛钧铭性感低沉的粗喘声重,两人同时攀上顶峰,射了出来。
事后,他们并躺在床上,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盛锦脑子晕乎乎,软得连翻身都嫌累。
但他还没忘了正事:“告诉我,到底怎么样才能救丁桥?“
盛钧铭默了默,忽然来了句:“你说得对。“
“什么意思?“盛锦刚刚射精,脑子不太够用。
盛钧铭扭过头,对他笑得真诚:“诸事不宜,厄运横行,只要错开那天就能躲过。“
盛锦懵了,这不就是他的原话吗?
合着这七天他被耍得团团转?
盛锦怒不可遏,突然来劲了,一个翻身骑到盛钧铭身上,抬手就去掐他脖子:“你这混蛋!居然敢耍我!“
美人主动送上门,盛钧铭被掐脖子也不生气,扯着嗓子笑了两声。
“恶鬼都会引诱人,我的话,你也信?”
“我再也不信你了。”盛锦有些委屈,想着这几天还以为跟他亲近了些,没想到又被骗了。
看出这孩子不高兴,盛钧铭又开始哄他:“宝贝儿,哥哥错了,咱们再来一次,这回好好伺候你。”
他手下撸了两把性器,等着阴茎微微抬头时,直接以一个骑乘姿势反客为主,重新回到盛锦身体里。
从下往上,狠狠顶弄,盛锦被干得浑身发软,害怕得要下来。
盛钧铭哪许他逃,两手扣住他的胯骨,往下压的同时狠狠往上一顶,强烈的刺激感使得盛锦扬头发出一声尖叫。
他气得大骂:“禽兽!”
骂后,似乎觉得不够,又补了一句:“你骗我,猪狗不如!”
盛钧铭邪笑着:“骂,继续骂,我说了,骂一次操你一次。”
盛锦也不知道是痛了还是爽了,被操到后面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反正他不停的骂盛钧铭,隐约间还说过什么,都是男人,凭什么挨操的都是他,他也要操他一次!
盛钧铭没跟他打嘴仗,而是用实际行动证明盛锦在异想天开。
盛钧铭操人又有技巧又有力气,随着大肉棒的进进出出,好多淫水混着肠液从盛锦屁股里喷出来。
盛锦也跟他较上劲,就着这个姿势,将身子往前一扑,实实在在的压在盛钧铭身上,同时两腿夹紧,撅着屁股用力起起伏伏,把粗壮得如同婴儿手臂的阴茎包在里头,狠狠吞吐。
盛锦想着,用屁眼操也是操,体位不重要,看谁掌控主动权才重要。
盛钧铭也像是非要驯服他不可,粗暴的把人从身上掀翻下来,从后揽着,一手掐着脖子,一手抬起盛锦一条大腿架在身侧,腰一挺,大腿绷紧,阴茎整根送入,狠狠往里头撞,直把盛锦撞得哇哇大叫,魂飞魄散。
“说,谁操谁?”
盛锦咬着牙,不吭声。
盛钧铭嗤笑一声,在他耳边用低沉暗哑的声音蛊惑道:“宝贝儿,叫声老公,今天就放过你。“
盛锦还是不叫,盛钧铭便狠狠的罚他,跟烙煎饼似的把人翻来覆去的折腾,各种体位都试了一次。
不知过了多久,盛锦再也射不出来了。
可怜兮兮的阴茎高高支起,在空中颤颤巍巍,马眼流出清透的水,两眼都变得涣散。
盛钧铭还乐此不疲,把人抱墙贴着,自下而上,狠狠顶弄,像是要把阴囊都塞进去。
“混蛋……放我下来……我不行了……“
这个姿势太深,所有力量全靠相连处撑着。
盛锦经不起这样玩弄,不过十来下,顿时异样感爆棚,他预感到什么似的瞪大眼,两腿猛地夹紧,大叫了一声:“哥!!“
竟是一股尿喷了出来,全尿在盛钧铭身上。
魂兮归天,如登极乐,盛锦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