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时,谢观穿好衣服,整理好领口,他走向镜子,后背上抓痕未消,隐约记得那些身体下探的疯狂与审慎。
卉满还在睡觉,脑袋藏在枕头里不动窝。
他从被子底下找到她的手,郑重地握了握,像是要践行什么那样,然后出了门。
第59章 东非
谢观找到了女人, 在她身边坐下。
“没什么原因,就是不想要了。”她嘴角下扯,“我生她的时候未成年, 担不起后果。”
“你从来没有寻找过她。”
听到他问这个问题时,看着这个几乎比自己都年长的男人,她下意识做出了咬手指的动作。
她说:“谁会愿意回头去看自己犯下的错误?”
“她不是错误。”
“对我来说是,我怀她的时候度过了最暗无天日的一段时光。”
她忽然抓住他的手, 声音和心都在抖:“告诉我,她过的怎么样?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谢观缓缓把她的手拿开,离开了这里。
在他身后,女人啃着食指指甲,喃喃道:“不过,他说的是哪一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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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卉满已经醒了,坐在沙发上敲论文,谢观走过去抱住她,抱着这个被丢了的小姑娘, 一种出离洁净的孤独落上心头。
他们都是被丢弃满身伤痕的人。
“论文写的怎么样?”
“比之前好点了,两天可以写三十多个字了。”卉满哼唧了声, 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煎熬。
“出去散散心?没灵感的时候适合采风。”
卉满应下了。
等到了机场她才反应过来, “不对啊,不是散心吗?”
“出国散心。”
卉满严肃批评他:“女儿怎么办, 你太不负责任了。”
谢观戴上墨镜:“去非洲看鬣狗。”
卉满乖巧坐好,安静如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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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草原自然保护区里, 卉满难以想象这个雄性野蛮人是谢束。
他迎面跟谢观打招呼, 弯腰问着叔叔好,又偷偷用眼睛逗卉满。
卉满还没认出他来。
她对着谢观疑惑道:“这个浑身长毛的土著怎么有点像谢束呢?他还叫你叔叔?”
几个月前在希腊相遇后, 谢束意外得到了谢观的特赦,虽然还不能回国,但叔侄俩关系和缓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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