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class="tp"></dt>
<dt class="kw"></dt>
<dt class="rd"></dt>
他在外几乎不喝酒,今晚却出席了一场本该推辞的商业酒会。
“我没醉。”
“喝醉了的都说自己没醉。”
“不要吵,你是我的。”他把她一路抱到床上,跪在她面前,皮带解开,领带挣脱,他急不可耐。
卉满反驳:“你才是我的。”
谢观轻轻嗯了声,把头埋在她胸前,去亲她,从下到上,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不疼,含住了,然后舔她的脖子,滑腻腻地动。
接下来,他把话喂到她口中,迷躁不安地低吼道:“喊我的名字。”
“不。”
“快喊。”他掐住她的腰威胁。
“就不。”
他的嘴唇冷冰冰压上来,用身体把她缠紧,听她细细的叫声,继续逼问:“想快点结束么,说你是谁的人,嗯?”
卉满发抖,就是不说,身体破开重塑,激起欢愉,她皮肤泛红,他用臂弯把她圈住,又抱又咬,感受她的胸腔共鸣。
外面有风声,他下意识记得给她盖好被子,又在被窝里折腾。
接下来的几次,卉满不想跟醉鬼置气,对他说:“我喜欢你。”
他顿时快马加鞭,快感传至全身,热流泄出,紧紧抱住她,缓了很久后,一双长眼中浮现出诡异的艳丽,口吻却有些悲哀无助。
“忘了谢桉吧,我真想杀了他,然后把你关起来。”
酒精真是害人不浅,听到他的胡言乱语,卉满只是默默不吭声,忽然想到那一间潮湿如地精巢穴的密室,瞬间身体凉了。
她看到他强烈地垂下眼睛,欲望与困惑,殉道与煎熬。
他对她说:“你跟他们都不一样,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他们是谁?”
“我所有的一切。”
她在他心里,是有别于权势、名誉、财富的其他体系,而以上几乎是他前半生的全部。
他的声音竟然有点哽咽失塞,卉满再次觉得酒精真是害人。
他对她朦胧道:“你没有打招呼,就进来了。”
“进哪里?”
他抓着她的手指向自己的胸膛,那里藏着心脏。
她不认同:“我打过招呼了,我说过我喜欢你。”
“不,更早,更早的更早,你不礼貌,你是个偶然……”可为什么又是必然。
他呢喃着,无法解释。
几十年来,他的心门一直深深阖着,如她所言,是个蚌。
她冒失莽撞地路过,以掠夺无畏的姿态闯入,在他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扎进来,在他心脏最为密集最痛的位置敲敲打打,拔掉那些根深蒂固的东西。
她四处挖掘翻整的那片位置叫做私心。
他唯一的私心为她所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