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更惶恐:“她说能理解你,你对象看起来床上很行。”
李雨游哑口无言,年长那位好心解释:“抱歉,这是我们衡量男性价值的主要方式。”
在尴尬三笑的同时,一个邪恶的念头横空出世。
“不太行,”李雨游突然接话,“特别不行,外强中干。”害怕对面不懂自己的表达,于是他特意换了个简单的表述:“就是看起来行,实际不行。”
诽谤闻绪带给了李雨游非常愉快的感受。
两位女性对他的答案反应剧烈,激动地用她们的语言讨论起来,一想到她们在以自己不懂的方式嘲讽闻绪,这两天被闻绪逗弄的耻辱都一笔勾销。
对方很好奇:“那你怎么还愿意跟他?”
“我人好,”李雨游回答,“不嫌弃他。”
对方表情很怜悯:“那你人是真的好。”
一瓶水喝到底,还以诡异的方式解了压,李雨游心满意足,准备回房间。
简单道了个谢,离开之前年轻女性目不转睛盯着他说了句什么。旁边人替她翻译:“她说她在某个地方见过你。”
很突兀的一句话,李雨游有些怔愣。不过没等他反应,年轻女性的脸颊就被同伴轻轻拍了一下,后者解释着:“别在意,她从外来人那里学了一些奇怪的话来吸引男人。”
回房间时闻绪依旧没在。
窗外漆黑,四周绝对安静,屋内空无一人,有些像回到了被绑架时的居民楼。
这其实是李雨游讨厌的情形之一——他会因为无边的空落而恐惧。他当初捡猫哥也有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不想长时间一个人,虽然到了最后猫哥对他来说不止是一个同伴。
李雨游尽量让自己的呼吸与船的颠簸同频,然后在这样缥缈的空荡中睡了过去。
虽然被闻绪戏称为无能者的徒劳用功,但李雨游觉得原住民的祈祷仪式还是有一些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