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斜着眼睛从那女人的脚下开始打量,好一双诱人的双腿。
好一个盈盈一握的腰肢,好一对。。咳咳。
但是,当我的目光落在了那个性感女人的脸上的时候,我瞬间的石化了。
完全不再需要聂尊的牵制,我也不会动半分了。
我已然彻底石化到一动也不能动的地步。
那张化了浓妆看上去分外妖艳妩媚的女人,竟然是松露。
可是,这真的是松露吗?
这怎么可能会是松露!
我的脑子顿时就乱成了一锅粥。
松露已经消失了太久了,她是我最大的目的夺回來的人,可是她如今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也无法出去拥抱她。
而且,她不是被离吻带走了吗,为什么会在督月的绝情宫?
“大祭司,就是这冰凤凰,你也知道,它跟了咱们宫主很多年了,一直毕恭毕敬,如今这会却不听话的很,也不肯回纱帐了,只能禀告您,让您來给定夺,要是放任不管,哪次开门一个不小心它就飞出去了,我和我妹妹的脑袋也就跟着飞出去了。”
想不到这个一直以來看似中规中矩的死板姐姐竟然还说的出这么风趣的话。
松露眼底迅速闪过一丝狡黠,这种狡黠配上她一身妖娆的装扮和她一向堪称完美的身材,实在给人一种心甘情愿死在她手里的那种飞蛾扑火的美感。
她勾了勾画的鲜艳的唇,语气略显娇懒,杀意却不自觉的显现:“这么说來,这东西如此宝贝,如今却突然像个顽劣的孩子不肯听话,而你们呢,打也不是,毕竟它是宫主的心头肉。任凭它这么乱飞你又怕它跑了,所以,这种承担责任有可能受到不待见的活你们就推给我是么?”
这句话只是语气妩媚了些,带了些淡淡的阴险和狠毒味道,却也不至于把人怎样。
不料那个当姐姐的却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去:“大祭司英明,什么事都瞒不过您的法眼,可是我和我妹妹真的不是不写了,就只是休息一段时间。还望大人恕罪,有什么得罪之处请多多海涵。”
大祭司?
松露就是她们口中的大祭司?
难道说从此她为督月卖命了?
会不会是被当初督月的那个实验洗脑了?
可是不对啊,她明明是被离吻带走了啊?如果离吻是为了给督月,当初又何必去拦截多此一举呢?
还是说,离吻拿着松露作为什么交换的筹码去找督月谈条件了?
这种想法一冒出來,我突然就感觉异常的愤怒。
我的松露姐姐已经不能再可怜,而这一切竟都是因为我。
松露沒有看立马跪下的那个姐姐,而是扫了一眼还站得笔直的那个妹妹:“你倒是不急躁,胆子也挺大啊。”
那个妹妹笑了,狭长妖异的眼睛流露出她的城府:“大祭司既然能如此迅速看透我们的意图,那么道歉也就是不必的事了,大祭司需要我们做什么,尽管说就是了。”
松露却突然眨眨眼,猛地凑近那个妹妹:“我看你之所以这么说,恐怕就是要突出你和她的不同吧,啧啧,真是好姐妹啊,我看你这人野心太重,应该处以极刑了。”
那个妹妹的笑容变得不自然了许多,但是却还是勉强的维持着:“大祭司说笑了,我和姐姐一直相依为命,又怎会像是大祭司说的那样故意要为了突出自己而踩低姐姐呢,姐姐,你说是不是?”
那个妹妹用极其真诚的目光看向还跪在地上的姐姐。
那个姐姐原本有些迷惑的眼神,因为这一声柔柔的姐姐,而恍然回神:“哦对,是的,大祭司,我这妹妹虽然是有些小聪明,但是心思总不算坏,我们两个在这绝情宫确实一直相互照应着,她不是那个意思的。”
松露却双手环胸,一副看热闹的样子:“随你吧,既然你非要相信她,我也就不多管闲事了,呵呵,不过,要是哪一天你被她亲手害死了,可要记得,曾经有过一个大祭司提醒过你哟。”
尽管松露已经这么说了,但是那跪在地上的姐姐却还是神色坚定:“谨遵大祭司教诲,但是我相信妹妹的为人。”
松露见她如此冥顽不化,耸耸肩,朝着宫殿纱帐的方向大步的迈了出去。
“就是这个小家伙不听话?”松露一边走着,一边妖娆的笑着。
修长的双腿在地上均匀的踏出一串哒哒哒的声音,高筒的靴子上面裸露的白皙的腿令人移不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