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尊瞥了我一眼:“你这问題都是蠢材问的,如果它能带你我去的话,那它自己不能去吗?还用得着要在这儿受制于人吗?”
我挠挠头:“可是,刚刚那两个女人还说要引得來那火凤,可见那火凤也不是被藏在什么至于一动不能动的地方吧,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两个女人就不会那么说啊,到底为什么两只凤凰不能相见呢?”
一听我这么说,冰儿似乎也焦急起來,眼睛不停地忽闪着,忽闪的我直心疼。
看來它是因为无法张口像我解释而焦急的。
聂尊突然说了一句话,令我都一愣。
“你以前是人吗?”
我惊讶的看向他,却沒想到,冰儿竟然迅速‘啾。。’的一声给了肯定的回应。
我不可置信的重新打量了一边冰儿,虽然说,这禁裂区以前也不是沒有过意识体变成怪物的例子,可是那都是恐怖的怪物,这么美的凤凰要说是像之前那些一样是兽化的,我无论如何也是不信的。
“你,你你,你怎么知道它以前是人的?”我都有些口吃了。
聂尊淡淡的说:“现实生活中是不存在凤凰的,凤凰只是传说中的一种代表着吉祥的鸟,不管这禁裂区到底是什么地方,到底有多诡异,现实中都不存在的东西总不能凭空演化出來,那些怪物类的不也是意识体转化的么,再或者就是类似于戎锦那种勾魂的能力,将两个灵魂混杂而成。”
“而现在看來,很显然,这只冰凤凰都不属于以上的情况,既然不属于,就更不可能沒有身份沒有理由的出现,所以,它以前很有可能也是人,说简单了,就是它也是意识体,只是由于我们还不知道的原因变成了这样。”
“黎慎,这个世界,沒有理由的存在,是不存在的,每个存在都有他的必要和理由,你懂么?”
他的这句疑问并不是一种教训的口气,反而听起來,有些淡淡的无奈。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了。
可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有多久沒有听到他这样冷静又理智的替我分析一件事了呢?
为什么从前他一直这样在我身边帮我分析着一切的时候,我丝毫沒有在意沒有珍惜呢?
到了失去过他,才知道他对我來说有多么的重要,又有多么的不可替代。
这样睿智冷静的他,我该死的想念极了!
我勉强抑制住恨不得马上把他扑倒的心思:“你说的有道理,可是,到底为什么它会变成这样呢。”
我问了一个明知道聂尊无法回答的问題,只为了缓和刚才的气氛。
聂尊却重新开始了他和冰儿一对一的对话:“那只火凤凰也是人?”
“啾。。”
“你们变成这幅样子都是督月造成的么?”
原以为会听到激愤的一声肯定的回答,却不想,冰儿竟然给了否定的答案。
聂尊却并不惊讶,反倒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那,是淮度把你们变成这个样子的?”
我不理解他为什么会突然直接提到淮度,但是更让我不理解的是,冰儿居然给了一声肯定的‘啾。。’。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终于忍不住,连忙问聂尊。
聂尊却还是不理睬我,任由我怎么焦急,还是一副不急不慌的样子,和冰儿进行一人一鸟和谐对话。
“有沒有可以救你和那只火凤的办法?”
“啾。”这一次,冰儿虽给的是肯定的回答,但是叫声却和很轻,看來是它也沒什么把握,或者是这个方法一定很不容易施行。
“那好,既然有办法,就不用担心,从现在开始你就跟着我们,除了必要的装模作样需要保护我们两个人的性行踪的时候,我们会调查这件事,并在救出我们自己的朋友的同时也争取把你的小伙伴救出來。”
聂尊说这句话的时候难得的温柔了许多,在提到‘小伙伴’三个字的时候,还给我一种萌萌的感觉。(路人甲:你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我:干你何事!”
正当我自我沉浸在yy聂尊的过程中的时候,聂尊突然猛地拉着我重新冲进了那个大柱子后面,并将我紧紧的按压在那根柱子上,手臂卡在我的喉咙处,似乎是防止我发出什么声音。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他只用淡淡的嗓音在我的耳边留下了一句:“有高手來了。”
冰儿的反应也差不到哪里去,一个掉头就重新朝着高殿之上冲了过去。
吱嘎。。
门再次开的是,还是那两个灰袍女人,只不过她们前面跟了一个穿着露肚脐亮片上衣和短裙的性感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