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轻巧,你我都是魔,自然知道纵欲起来要享受多久,谦让了你,怕是轮不到下一个了。”
“我们来冒了险,可不是给你垫背,看你演活春宫的。”
“今日就是只能吃一口,也不能让你独吞了。”
“要么两人一起,也算是种玩法……”
诂秽却第一个否决:“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人欲动血性,魔气便各不相让,念忧顷刻浑身是汗,身体在魔气的倾轧下痛颤着,却要听他们在凌辱他的次序上争执不休。
直到他意识昏沉,仍没有个结果,但他们姑且有了默契,一齐上了手。
血铸的屋室内,绯红朦胧的魔气云丝般卷荡,念忧被五只魔争抢着拥在中间时,才是真正的活色生香,逢魔节上多少淫靡场景叠在一起,都不能比拟。
只因诂秽等人的相貌,各个与他相称,周围五具肉体更是让人魂牵梦萦的美妙,他被牵着手,从一片腹肌摸到另一片腹肌上。
只要过了心理那一关,不在乎爱情与肉欲的关联,这种事便是无上的享受,可丹川的粗暴对他伤害太大,以致他看绳为蛇,对肌肤相亲格外抗拒。
越是抗拒,身体便越虚弱疲软,也就更无从挣扎。
他身上衣衫被五种魔气浸润后,薄如轻纱地遮在身上,他们不过瞥了一眼,便极有默契地没有将他衣物撕碎,因为这种若隐若现,更加妖冶刺激。
屋内气息甜腻,腥稠惑人。
他双膝跪地,几乎躺在了诂秽怀中,身前的人挑起他的脸,不住说他美。
“添些装饰,才更加好看。”诂秽说着捧起他的手,魔气像细细流淌的血液般缠上他手脚,凝成艳红泛光的手钏、脚环,一动便叮铃铃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侧模样最冷俏贵气的魔看得喉结轻滚,想要效仿,便隔衣揉上他乳粒,想刺破他的肌肤,嵌上更多流金溢彩的装饰,却被诂秽阻止了。
“适可而止,弄坏了,就可惜了。”
他身上非但没有添伤,连丹川留下的痕迹,都被他们去除,还了一身白皙细腻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
即便无力挣扎,他的厌恶仍显而易见。
诂秽咬着他耳朵劝他:
“他能有刹红尘,你为什么不能有旁人?”
“我与他不睦,你心甘情愿和我睡了,让他颜面无存,不好吗?”
他听得冷笑,丹川从来没有重要到,值得他作贱自己,去换一丁点儿在意,或报复的快感。
诂秽没得到他的好脸色,也揉不开他紧皱眉心,便不再麻烦,索性割开手腕,喂他魔血催情,其他人见了,自然不肯吃亏。
他们争相喂他魔血,想要他为自己发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念忧不知瘫软在谁的怀中,被挑起下巴,压住唇舌,一滴又一滴魔血轮流喂到他口中。
而那些腥甜滚落喉咙,让他浑身燥热,头痛欲裂时,他意识到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被这样玩下去了。
趁着他们为“你贪了一滴”、“我少了一滴”争执的时候,他生疏地,借着情欲的便利,对五人下了同样的淫咒。
欢情咒的滋味久违地烙印在身上时,他竟没什么动容,以前的不堪和脆弱,已经不会历历在目地折磨他了。
中咒的瞬间,诂秽便将他抢到怀中,忍无可忍要肏上他,却因另外四人的争抢撞了个空。
他无力压制五人的情欲,要他们乖乖听话,便索性将情欲放大到极致,看似找死,却是放手一搏。
谁都抢,便谁都抢不到,他从众人怀中挣出,甚至不用挑拨,他们便争得恼羞成怒,动了真格,连起初来此是为了什么,都忘了。
念忧就抵靠在床边,不知该做何种表情地看着他们魔气飞涨,魔角凸显,五人不分敌我得互相厮杀。
他们不是没了理智,只是理所应当地放纵了魔性。
念忧不知道能拖延多久,也不知道这种动静能不能传出魔气覆盖的墙壁,但争斗的结束,比他预料得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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