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面没人说话，安静得让姜惟意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她能感觉出来，沈靳洲不喜欢她讲离婚的事情。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说都说了，她也收不回来。
姜惟意咬了咬牙，闭着眼睛把脸伸了过去：“对不起，我说错话了，要不你打我一下出出气？”
看着她伸过来的头，沈靳洲突然就不气了。
他抬手拉了一下领口：“不想打。”
不想打，想亲。
黑眸注视着那张莹白的脸，沈靳洲微微咽了一下，喉结上下一滚，他只觉得有些热。
“啊？”
姜惟意睁开眼，看了他一下，见他表情跟刚才没差，犹豫了一下，觉得沈靳洲就是跟她客气一下：“要不你还是打吧？”
这气不消，不知道得气到什么时候。
“不打。”
“打吧，给我个教训，我下次保证不乱说话了！”
姜惟意把哄她爸的那一套都放到沈靳洲身上了，她也不知道沈靳洲会不会吃这一套，但总比一路沉着脸的好吧？
这不，都说上话了。
见他不动手，她还亲自抓上了他的手腕。
隔着衬衫，女孩的手心温热。
沈靳洲看了一眼自己被捉着的手，敛了一下眉眼，“够不着，靠过来。”
姜惟意看了看两个人之间还能坐下一个人的距离，挪了一下，把两人的距离缩小了一半，“可以了吗？”
“不够。”
她又看了一眼两人的距离，再挪过去，她就得靠到他身上去了。
可他说不够，她只好又挪了一点过去。
肩膀首接就撞到对方的身上了，姜惟意有些窘迫，连忙侧出身，把脸伸过去，看着沈靳洲眨了一下眼睛：“力气可以小点吗，我怕疼！”
“力气小你怎么吃得住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