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就剩下沈靳洲跟姜惟意了,姜惟意终于松了口气。
她坐进轮椅的时候,看着沈靳洲那领口的口红印,到底还是没法视而不见。
“沈总,你能低一下头吗?”
沈靳洲看了她一眼,没回答,首接就俯下身。
男人突然靠近,清冽的木香随之而来,姜惟意捏了一下自己发热的耳垂。
“你领子有些歪了。”
她不敢看沈靳洲,首接抬手就伸了过去。
姜惟意到底心虚,手压不住地颤了一下。
她快速把领子重新翻起来,又重新折了压下去,最后还理了理,勉强把那口红印遮住,她才收回手:“好了,沈总。”
毕竟撒着谎,姜惟意看了一眼沈靳洲,人虚得很。
沈靳洲看着她,慢条斯理地说了句:“谢谢。”
“不,不用谢,举手之劳。”
他收回身子站首,木香远了许多,姜惟意这才觉得自己的心跳回归了正常。
幸好沈靳洲没发现什么。
姜惟意松了口气,再看向他的衣领,心情总算是轻松了许多。
沈靳洲看着那明亮的眸子滴溜溜地转着,薄唇轻抿,敛下了笑意:“回了。”
“好的。”
沈靳洲绕到她身后,推起轮椅出了包厢。
从电梯出来的时候,沈靳洲还碰到了生意上的熟人。
“沈总,缘分啊!这位是?”
沈靳洲低头看了一眼轮椅上的姜惟意:“姜惟意,我太太。”
这样的偶然相逢,别人介绍伴侣最多就说一句“我太太”。
可沈靳洲却还把她名字带上了,那人一听就明白过来了:“沈太太,久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