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披上了外衣,都来不及束发系冠,就这么....长发飘飘地....飘进了西厢。昨天闻了一下午一晚上的这种菜籽油味道,所以嗅觉麻痹了,没感觉了....而今早一开这西厢房的门,就是一股子的香味扑鼻而来....
他去取来小碗,舀了一小碗,再入灶间,取了那个酱猪肉坛子里的一块大排,在砧板上切片,洗了绿芫菜(有点像蒜苔),切段,合炒....再加了半勺之前闷的较稀的那种酱汁去匀一匀酱猪肉上的那种酱的酱味。
....老爹是被香醒的....老爹一向是个早睡早起的,但昨夜里,陪着罗维礼又是搬又是抬又是装菜籽的,忙到老晚了才去睡,所以早上一直都没醒....结果,被灶间里食物的味道给香醒了....他家那只恶犬在北房外拼命地叫........
虽然说,早饭吃炒菜有点怪,可是罗维礼还是和老爹一人一个黄面馒头,就着那碟炒菜,吃了顿早饭。
早上,罗维礼就跟老爹说,今天没什么活的,让他不用忙活什么了,还说自己中午不回来吃饭了。罗维礼将那个中坛子里的菜籽油小心地倒了一些入一只小坛子,装了三分之一小坛子那么多....就用布裹着带出了门。
他走在去往来峻楼的路上,走着时,他还一路想着....奇了怪了,这油刚才在炒时起的烟并不是很重啊,而且吃起来那个味道也不会显得油呛味很重....是因为....这菜籽儿是野长的?还是....因为采收的时间提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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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维礼这次直接就从来峻楼后门的通道入了楼子,去到司徒休息时会呆的那个侧间,他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应,他又大力敲了敲,还是没人应,他想着要么司徒现在在火房里。他走了两步进火房里,里面的帮厨和帮工正在洗、切、配(食材),人并没有很多,而司徒正在和二师傅说话。
司徒抬眼注意到了罗维礼,就招呼他进来,见他抱了个坛子,就笑笑地问他又有什么好东西。
罗维礼跟这厨房里的人点点头打了个简单的招呼,就走了去司徒身边,跟他讲:“我真的是有好东西,新东西....反正我自己是认为挺好的,就是不知道你这大师傅会怎么看。”
司徒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老弟,都跟你讲过,在我面前不要转腔腔,你还是跟我玩这一套是不?”
罗维礼笑了笑,认真地说:“我刚刚是认真说的,要么我弄来你看看,你再告诉我你怎么想。”
司徒讲:“行。”
罗维礼去了个空灶那儿,司徒跟了去,罗维礼把布给解开,司徒勾头看了一下那坛子里的东西,一看,不是酱....而是透透的晃晃的流物。他也干脆不发话不多言了,只等罗维礼给耍来看看。
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