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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他洗完澡,裹着浴袍随手一拿。不知道是谁准备的,也许是考虑到夏天天气太热,内裤的材质过于爽肤轻薄,他穿的时候才发现多拿了。
出来之后累得慌,想着后面放回去。谁知道随手塞在枕头下,晚上睡觉挪到被子里,自己都没发现,倒是被有多动症的赵观棋翻出来了。
气氛尴尬,周景池抚平被子上的最后一丝褶皱,问赵观棋:“吃早餐了吗?”
还愣在一旁的赵观棋反应过来,老实回答:“没有。”
周景池踌躇半刻,转头去看茶几上完好如初的早餐,又转过头扫了眼赵观棋:“你怎么不吃,换密码的时候我不是喊你先吃么?”
一个人吃,那我还端过来干嘛。赵观棋在心里想。
话到嘴边,他说:“我等你啊。”
“吃个饭有什么好等的。”
“哦。”赵观棋尴尬笑笑,“其实我也不是很饿......”
“下次不用了。”周景池走到茶几边坐下。侧头瞟到拉着张脸往这边走的赵观棋,又捡起断掉的话头,解释道:“等太久容易胃疼。”
得到回应的赵观棋果然加快步伐,走到对面坐下。
周景池将已经失去大半温度的早餐分成两份,将自己的拿到外面,剩下的则连盘子一并推过去。
“你就吃这点?”赵观棋看着明显分布不均的早餐,不满道。
“我不饿。”周景池低头去喝粥,没再多做解释。
话落,赵观棋当然不信什么不饿的言语。
没马上追问,他垂头去看托盘里只被分走一点点的早餐,又再次挪回对面那具单薄到能被风吹走的身体。
罕见地、久不光临的无能感从后背袭来,透过胸膛,腌渍得他难受。
很久,连赵观棋都埋头吃完自己那份,对面的粥还剩下一半。
他望着周景池咬了两口便搁在一旁的馅饼,终于问:“你是不是食欲不振啊?”
“你这点饭量是要被抓去看医生的。”
“啊?”周景池觉得今天赵观棋奇奇怪怪的,但还是回答:“我又没生病,看什么医生。”
“没有?”赵观棋盯着被抛弃的饼,“那是,不合你胃口?”
周景池顺着视线看过去:“我韭菜过敏。”
原来是这样,都怪那个光头厨师长说什么韭菜馅饼经典之作,无人不爱。赵观棋现在想钻进后厨兴师问罪。
伸手拿过被咬出缺口的饼,赵观棋不顾对面的惊异目光,三下五除二给吃了。
随后擦擦嘴,转头说要去漱口,刚走进洗手间就摸出手机开始打字。
与此同时,正录完新书条码的杜悦注意到在一旁亮起的手机。
【一个好人心:姐,麻烦你有空的时候帮忙拟一个他过敏或者忌口的单子呗。(双手合十.jpg)】
【悦姐:他又过敏了?】
杵在镜子前的赵观棋挠了挠头,听口气周景池是过敏常客了。
【悦姐:呃......那你要有心理准备。】
没等赵观棋回复,杜悦甩了个电子报告出来。
点开,是周景池的过敏源检测报告。
越往下看,赵观棋瞪着的眼越大。
这么多??
合着他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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