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虞舒曜不自然地清了清嗓。觞引知道他这是害臊了。果然,虞舒曜另起了个话头:“那个赌约我输了。说吧,要让我做什么。”
觞引饶有兴致地支起身子:“无论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会做?”
“不一定。”
觞引一脸失望地小声嘀咕:‘我就知道。那就让我想到的时候再告诉你罢。”
“不遗憾吗,那是个好女子。”
觞引稍稍一怔,才反应过来舒曜讲的是刚刚那位女子。
月光透过窗子流进屋子里,在纸质的屏风上勾画出了虞舒曜的轮廓。
觞引掀开被子,仅着中衣,赤脚下地,在屏风处盘腿坐下。
他用冰凉手指触摸着屏风上虞舒曜的轮廓,缓缓开口:“舒曜,我不要好的人,我只求对的人。”
☆、燥热
月光透过窗子流进屋子里,在纸质的屏风上勾画出了虞舒曜的轮廓。
觞引掀开被子,仅着中衣,赤脚下地,在屏风处盘腿坐下。
他用冰凉手指触摸着屏风上虞舒曜的轮廓,缓缓开口:“舒曜,我不要好的人,我只求对的人。”
虞舒曜感觉到了,觞引在那扇屏风后。
“为什么是我?”
这是虞舒曜一直想问的,也是这一点让虞舒曜对觞引存有顾忌。
在虞舒曜看来,觞引的爱,没有根据。
“因为,只有你才能让我知道我还活着。”
觞引似乎在对虞舒曜说,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话音刚落,盘坐在屏风旁的觞引便发现虞舒曜逆着月光站在自己面前。
“地上凉,起来罢。”
那声音如冷泉般清冽,却偏偏流进了觞引的血液里,让他狂喜不已。
“坐久了,腿有些麻,起不来了。”
这是一个谎言,觞引只不过是想让虞舒曜扶他一下。
虞舒曜何其聪明,岂能不知觞引的意图,于是便故作认真地说“那你便坐着睡觉罢”,说完便转身欲离开。
觞引气绝:“虞舒曜!”
虞舒曜背对着觞引,眉眼间堆砌的霜雪又落下了些。随即便转身,向觞引伸出左手。
觞引看着他眼里那一抹笑意才发觉刚刚自己竟被他愚弄了,盘算着怎么报仇,心中顿生一计。
盘坐着的觞引紧握住虞舒曜伸出的那双手,趁虞舒曜放松时猛地向自己的方向一拉。
一瞬间,虞舒曜颇为惊讶地看向觞引,觞引却是一副得逞的模样。
身子快速伏下。
下一刻,虞舒曜便压在觞引身上。
两人皆仅着中衣,拉扯之间,衣带歪斜。偏偏此刻两人衣襟厮磨,墨发交织,觞引仍握住虞舒曜的手。
冰冷的身子相互贴着,衣角却着了火。
桌上灯花一声爆起。
觞引不禁觉得自己这玩笑开得有些大了。
虞舒曜感觉到气氛有些微妙,便转头对觞引说:“还不放手?”却不曾想方才自己的头正倚在觞引的肩上,虞舒曜一转头说话,那薄唇几乎贴着觞引的耳,呼出的气息也扑在觞引的侧脸。
觞引觉得自己的右耳正在发红发热,右脸也不自觉地升温。
耳鬓厮磨,暧昧更盛。
此刻的他俩怕是苦于这屋内没有一丝风,无法吹走各自心头的那份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