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最近事情有些多,每天晚上会尽力更文的。
☆、前世(一)
“娇儿,你小心些。”身后忽然传来皇祖母的声音,阿娇闻声连眉眼都上扬了些,“祖母,阿娇许久没见你了,开心嘛。”说着,就提着衣角跑到祖母身侧抱着祖母,皇太后笑笑,“你这丫头,小小年纪嘴巴倒是可甜可苦......”
一旁的馆陶也在笑,眼看着王娡牵了个约莫七岁的男孩过来,眉眼之间倒是少有的成熟,见着她几人时拱手行礼。心中微微一动,此时刘荣已被废除,太子位空缺,眼下王娡又正逢恩宠......
“彻儿见过皇祖母,皇姑母。”
皇太后笑笑,抬抬手,很是慈祥地想要开口,谁知还没开口便听到一声轻笑。皇太后疑惑,转眸看着身量刚及自己腰身的阿娇,笑着问道:“娇儿,你笑什么?”
“娇儿在笑......他!”忽然身后指着皱着眉头的刘彻,顿了顿,瞧见几人都在疑惑看着自己遂摸着小下颚弯弯笑着,“皇祖母,你瞧,舅舅幼时是不是也是阿彻哥哥这个模样?”
“哦?那娇儿觉得彻儿哪里像朕呢?”身后忽然传来声音,馆陶心中咯噔一声,看着皇帝在众人簇拥下走了过来。他素来多疑,此时虽是娇儿童稚之语,可只怕皇帝心中疑虑她同王娡有所交易。在一旁默默无语的刘彻也皱了眉,看着眼前这个约莫五岁的女童,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可谁知那女童笑意更深,踮着脚尖拉了拉父皇,父皇微愣弯下了腰,女童忽然伸手指了指父皇紧皱的眉头,笑出声来,“阿彻哥哥的眉头和舅舅的都是总皱着,像被阿娇气到的老夫子......”
闻言,倒是皇帝仰起头笑出声来,笑罢仔细打量着站在面前的刘彻,倒真是少年老成,眉眼之间仿佛看到了自己幼时的模样,“娇儿这丫头......”
谁又能想到,一句无心的玩笑却在皇帝心中留下了刘彻的身影。
皇太后也慈爱地揉了揉阿娇的发顶,忽然想起什么,转而笑着看着刘彻,“彻儿,日后让娇儿做你的皇后可好?”
馆陶大惊,王娡也愣住。
话音刚落,刘彻看着阿娇提着裙角往石阶下蹦跳着下去,跳了几阶,回头看着几人,嗓音有些软诺:“阿彻哥哥,我们一起去放纸鸢?”
刘彻没说什么,拱手看着在等着他说话的皇太后,一字一顿出声道:“若得阿娇,当以金屋贮之。”他说这话时,在石阶上的女童已经蹦跳着上来直接拉过他的手腕,“阿彻哥哥,阳信姐姐说你做的纸鸢很好看。”
他嗯了声,任由她拉着往后殿中去。从那之后阿娇便得皇太后恩典,时常入宫,凡宫中人皆知晓,馆陶长公主幼女阿娇,生的是花容月貌,得的是万千宠爱。
那场大婚举行时,先帝的丧期已过,阿娇坐在椒房殿内听着脚步声渐进,偷偷笑出声来。看着有墨色锦靴停在自己面上,她面上红了红,接着面上的红布就被他调开,他退了少年稚气,此时在烛光映照下显得很是柔和。他靠得越来越近,阿娇闭上眸子感受唇上被落下一记轻吻,接着越发深入......
万千宠爱,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