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担心呢,万一你在北地玩嗨了,北胡的那个什么王爷都听你的了。
到时候你突然心血来潮,来个挥师南下,别人一看,对面那个什么谋士不是以前的定国公吗?
那我们就不用谋划什么的。
洗干净脖子等死拉倒。”
上官槿越看沈怀琛这样越生气。
等他走了,床上的什么东西都要换了。
“怎么可能?你们还在这里呢,我能带着人来打你们吗?”沈怀琛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见沈怀琛一脸的正色,上官槿心里终于好受点了。
“我就随口那么一说,你急什么。”
“你随口一说,我多伤心啊!
我是会忘本的人吗?
你们都还在呢,我会让你们陷入危险境地吗?”
上官槿一听,忙起身冲他福了一下。
“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沈怀琛这才继续躺了下来,依旧是两眼看着帷帐顶部。
“其实......以前的定国公也讨厌战争。
他是北地战神,更多的是想保护大渝的百姓少受胡人的侵扰。
我呢,也讨厌打打杀杀的。
我最希望北胡能乱起来,这样的话,他们自己打个不停,大渝至少是安全的。
那时候威远军再来个偷袭什么的,至少能保大渝三十年以上的平安。
至于三十年后......
关我们什么事情,让别人操心去吧!”沈怀琛缓缓说道。
很多次做梦,沈怀琛都能梦到战场上的情景。
将士们前仆后继的往前冲,不断有人倒下。
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在战场上真的就像是蝼蚁一样,命都不是命!
所以,沈怀琛想用自己的方法来做一些事情......
“上官槿,我们都要好好的。
你在大渝这边猥琐发育,悠着点啊!
争取早日实现你的夺嫡大计。
我在北地呢!也猥琐发育吧,争取早点把北胡搅的一团糟。
咱们都有自己的目标。”沈怀琛突然说道。
上官槿点点头,神色也是难得的郑重。
“好!我们都要好好的。
不过你的目标比我的要更大一点。
我想的只是夺嫡,你想的却是颠覆人家的王朝。
这就好比是我只想着挖挖墙角搬搬砖,你呢,想是是把人家的地基给毁了。
说到底,我还是不如你啊!”上官槿叹道。
沈怀琛嘿嘿笑了笑,正要说,不,你也挺不容易的,一个小身板要拖着两辆破车往前走。
屋外却传来的冬麦的声音。
“小姐,醒了吗?今天庄子上刚送了新鲜的......”
一推开门,冬麦就愣住了。
她的小姐坐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
而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还是死遁的国公爷......
冬麦下意识的就退了出去,还贴心的把门给关好了。
我什么都没看到......
咦!不对,小姐和国公爷都穿着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