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上官槿和沈怀琛两人面面相觑。
“你......睡觉怎么不锁门呢?”沈怀琛看着上官槿。
上官槿有点无语。
锁什么门?怎么锁?大白天的锁门才是有问题呢!
“没事,这事情冬麦本来就知道,也没打算瞒着她。
早晚都要让她知道的,冬麦又不是外人。”上官槿宽慰。
沈怀琛正想说话,门又被轻轻推开了。
“小姐,要烧点热水送过来吗?”冬麦又小心翼翼的探头进来问。
上官槿看了沈怀琛一眼,想都不想就说道,“烧吧!多烧点,送到暖阁就行。
另外,厨房那里让煨点鸡汤吧!天冷了,喝点鸡汤身子暖和。”
冬麦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然后就又轻手轻脚的走了。
至始至终,冬麦没有再看沈怀琛一眼,就当没这个人一样。
沈怀琛有点无语,这个丫头肯定是被上官槿给惯坏了,要不然怎么会连个招呼都不打。
好歹自己也是国公爷,一家之主呢!
“她......”
“冬麦做的对,就应该当没你这个人在才好。
要不然,她也怕被别人看出端倪。”上官槿毫不客气的说道。
上官槿这么护着,沈怀琛也没话说。
好吧,这对主仆他也是看不懂了。
就这样,晚饭前,上官槿说中午睡觉出了一身的汗,要洗个热水澡。
然后呢,洗完澡后,就不小心被冷风吹了,好像又有点受凉了。
晚饭是端到屋里吃的。
因为上官槿胃口不好,冬麦还亲自去厨房盯着多做了几样菜式。
野鸡子汤,野山菌炖骨头,还有好些精致的炒菜,送了好几个食盒进去。
怕感染病气给别人,上官槿只让冬麦贴身伺候了。
在这样的安排下,满府上下都知道上官槿偶感风寒,略有不适。
沈怀琛呢,也在上官槿的屋里猫着了。
白天和上官槿说说话,畅想一下各自的大计。
晚上呢,他就钻回地道里睡觉。
上官槿还贴心的把自己床上的那些铺盖都给沈怀琛带下去了。
“地道里空间密封,空气不流通,现在天又冷,放个炭盆的话容易中毒。
你就多盖一点吧!”
沈怀琛乐呵的抱着那些铺盖下去了。
他觉得肯定是自己大老远的回来送生活费让上官槿感动了。
要不然上次的时候,怎么没见她这么关心自己呢!
沈怀琛觉得这两天在地下睡的可香了。
没有什么烦心事,也不用担心说梦话让别人听到。
脑袋沾到枕头就能睡着,一觉到天亮。
当然,这两天沈怀琛也再次偷偷见了见沈老夫人,沈卿钥和沈卿钧。
对沈老夫人,沈怀琛做了一个好儿子。
“母亲,儿子在那边很好,一切都很稳当。
就是在那边太挂念母亲了,一想到不能在母亲面前不能尽孝,儿子的心就跟刀割的一样。
您一定要好好的,保重身体,等儿子回来尽孝。
吃好喝好,没事出去喝喝茶,听听戏,要不然儿子在外面也不安心。”
沈老夫人满含热泪的答应下来了。
看,儿子多好啊,在外面那么艰难还想着自己。
自己一定要多听听儿子的,出去多多听听戏,多喝喝茶,一定不让儿子操心......
对于沈卿钧这个长子,沈怀琛当了一个严父。